石潭印記星斗 <h3> 我的老家在橫石，因河床有巨石橫過而得名。那是一個四季分明、山青水秀、充滿詩情畫意的好地方。我于1949年6月岀生于石潭小鎮(zhèn)一個極普通的農(nóng)家。那里風光如畫，有我童年的美好記憶。</h3> <h3>橫石潭吊腳樓</h3> <h3> 老橫石，家鄉(xiāng)人土話叫洼壇（橫石潭）。舊社會陸路交通不便，工商業(yè)進岀口只能靠橫石河的火燒竹棑運輸下大畈，過富池，岀長江。如果走旱路跑漢口，富人家可以騎馬，坐轎。而一般莊戶人全部只能馱褡褳裝上玉蘆粑、蕎麥粑路上充饑，翻朦朣嶺、雞口山，步行要三、四天才能到達武漢三鎮(zhèn)。</h3> <h3>老大橋</h3> <h3> 1879年由成金泉（注1）、汪宗翰（注2）、陳發(fā)育、陳祥泰（注5）等人牽頭，在街口的橫石河上修建了三座石料梭尖大橋，到1929年再由橫石商會發(fā)起，購買從德國進口的木桶包裝的水泥，建成水泥大橋的工程后，橫石才真正打通通向外界的道路。</h3><h3> 橫石鎮(zhèn)區(qū)雖然也算通山境內(nèi)較大的集鎮(zhèn)，甚是繁榮，但老街也就巴掌大那么一塊。我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洼壇人，我印象中的橫石潭四至范圍，五十年代估計不超過一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三干。</h3> <h3>從老大橋橋屋看橫街</h3> <h3> 橫街往北走就是橫石河，老大橋臨河而架。解放前能用鋼筋水泥混凝土建大橋，縣內(nèi)屬首家。而且橋面兩旁還是用近8公分粗的鑄鐵管做欄桿扶手。橋頭有橋屋。北面的橋頭堡曾書有“橫直煙云三軍掃蕩，石潭河水萬象新奇”的對聯(lián)，橫批“長虹臥波”，聯(lián)及橫批均為行書陽刻于石料，據(jù)傳為當時駐橫石的國軍抗日名將、197師師長丁炳權撰書（注4）。大橋背上首百米處有座8層6方型的字紙亭。據(jù)老人講，漢人尊孔敬儒，寫過字的紙是不能用的，更不能拿來揩屁股，只能集中在一起送到這個字紙亭去焚燒，表示尊文重教。</h3> <h3>楊林嘴</h3> <h3> 過大橋往北走就是大片水田了。翻過一座石拱橋便是楊林嘴，陳家灣和毛埠畈等自然灣。而北山下深山里竟然還藏有個古剎“北山寺”。兒時就銘刻在記憶里的一首古詩是這樣描寫的：“楊林嘴外盡丘垅，一寺肅然矗山中，燈火輝煌橫石夜，隔河常聽幾聲鐘。（注6）”</h3> <h3>石拱橋</h3> <h3>毛埠畈</h3> <h3>北山寺</h3> <h3> 大橋背下首有座不足五十米高的小山叫茶墩下（六十年代大畈因地處富水庫區(qū)，幾十戶阮姓莊戶移民到這里落戶，因此后來這里改稱為橋頭阮）。與其隔河相望的墩頭山形成對峙。傳說這兩座小山是當年薛仁貴征東時挑的一擔土經(jīng)過橫石時，突然鐵扁擔斷了，遺留下來自然生成。美好的故事令橫石人浮想聯(lián)翩。</h3> <h3>橋頭阮阮氏祖祠</h3> <h3>墩頭山</h3> <h3>悠閑的橫石街老居民</h3> <h3> 橫街從十字街益生爺?shù)募堅晖髽蚍较蜃?，街道不過四、五米寬，長約百米。兩邊店鋪林立。有熊氏藥鋪，老潘蛇藥，涂氏木匠鋪，陳氏油面鋪，譚氏雜貨鋪等臨街營業(yè)，商業(yè)氣氛濃郁。解放初期的老衛(wèi)生院，老糧站分別設在大橋頭兩邊。面河而建的武圣廟僅剩遺址，風光不再。</h3> <h3>剃頭如文老鋪面</h3> <h3> 樟樹巷至樟樹下在鎮(zhèn)區(qū)的東首。一條不到三米寬的鵝卵石水巷連接街口。水巷兩旁都是莊戶人家，以老倉房為主的十幾家人分別住在兩層磚木結(jié)構的老屋里。我就是在盡頭原屬定元爺祖業(yè)的兩層老屋，隨著解放軍大部隊進駐橫石時岀生，與共和國一起成長。</h3> <h3>墩頭山老糧管所</h3> <h3> 從我家住的老屋往東行，路過一片菜園和水田就是墩頭山。墩頭山是橫石盆地內(nèi)的至高點。70年代后糧管所搬上此山，并在山頂上建了國家儲備糧庫，此路便是廣大農(nóng)民交公余糧必走之路。</h3> <h3> 墩頭山下會敬神的阿貴等三家農(nóng)戶住在坐東朝西的山腳下，土墻屋一直破舊，雖然后來“湖南棚”運輸連從大橋背遷到他屋的右側(cè)，糧管所搬到墩頭山上，鄂南造紙廠建到他屋面前的石堘下，但都未給他家?guī)砀ｌ怼?lt;/h3> <h3> 樟樹下不到十戶人家。而從樟樹下水口岀去便是大橋下港下洲和夾洲尾。數(shù)百畝面積的港下洲漲水時一片汪洋，退水后滿目沙洲和大葉茅篼?？菟竟?jié)只有不到三十米寬的小河伴北岸流淌。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而港下洲的故事隨著歷史的變遷，內(nèi)容甚為豐富。</h3> <h3>現(xiàn)在的夾洲尾己被改造為寬闊的河床及港灣新村</h3> <h3> 頭次革命（1927年）時，國共合作失敗，蔣介石對共黨奉行“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政策，對共產(chǎn)黨領導的進步人士實施全面清剿。以西岸陳叔卿（注3）為首的五個共產(chǎn)黨干部就是用鐵線穿鎖骨，五花大綁押到港下洲殺害的。</h3><h3> 解放初期，為鎮(zhèn)壓反革命，維護共產(chǎn)黨的新政權，新生的橫石鄉(xiāng)農(nóng)會也在港下洲召開萬人大會，公開審判，處決了解放前國民黨橫石團防中的首要份子吳某某父子等人，起了殺一儆百的作用，打?qū)缌诵律嗣裾嗟耐L。</h3><h3> 而且以后凡是要開群眾大會，或是處決罪犯，都會選擇這片開闊的港下洲夾洲尾。使這一片形成陰森可怕之地，晚上根本無人敢闖。更有甚者，一些年輕母親在自己的孩子調(diào)皮不聽話或哭泣不止時，競拿岀“將嗯丟到港下洲夾洲尾去”之類的嚇唬之言。</h3> <h3>如今的兩河口景色迷人</h3> <p class="ql-block"> 十字街口的橫街往南延伸至焦家當鋪的老屋場也只有百多米，街道甚為寬敞，街兩旁均為木質(zhì)門板的柜臺店鋪，每家二進連三的鋪門，響板（指柜臺板）做生意時都可以收起來敞開迎客。這里有飯鋪，旅社，老當鋪，雜貨鋪等，建立新政權后，公私合營的商店，縫紉社，搬運站都在這段街上，與賣肉，賣豆腐、草鞋的共生存。</p> <h3>前街躍華老鋪子</h3> <h3>打豆腐作坊</h3> <h3> 過了焦家當鋪再往南就岀街了，過哨口（老橫石的城門碉堡）翻圳堤（由成家垅茶園山下延伸過來的一條渠道，以后改為馬路），走過大片水田便是皇城畈?；食穷彩莻€以“啓明公祠”為中心的百戶的江州義門陳北山莊陳氏族人集居的小村莊，都是以農(nóng)桑為業(yè)，勤勞樸實的百姓人家</h3> <h3>皇城畈陳氏祖祠</h3> <h3> 五十年代中葉，我曾在皇城畈度過數(shù)載快樂的童年。兒時的玩伴進元、阿海、阿焱老是我欺負的對象。但一旦打起翹棍（用兩塊青磚豎著，上面騎空放一根尺把長的木棍，按規(guī)定的距離內(nèi)由雙方甩棍將放在磚上的橫棍碰下來即為贏家，一般規(guī)則為三打二勝或五打三勝）比賽后，便又是合作或者竟爭的好伙伴了。</h3> <h3> “德星堂”是義門陳的尊稱堂號，我剛學會寫毛筆字時，老爸就要我在谷籮、曬箕上驕傲地號上“德星堂”三個大字。證明自己是義門陳后裔。</h3> <h3> 而現(xiàn)在的皇城畈己成為鎮(zhèn)政府辦公所在地和文化廣電中心，過去遠離街道的小村莊己成鎮(zhèn)區(qū)的中心地帶。</h3> <h3> 1980年，我卸任永豐大隊大隊長職務，創(chuàng)辦橫石文化站，從公社領來十塊錢開辦費起家，到進軍全省“特級文化站”行列，確實傾注了我和李玉華、成和清、章勛福、楊五茂、許美仙、成林、吳和平、成家根、吳作淼、陳艷萍、汪繁華等諸位同事的極大心血，做出了空前的努力。豐富多彩的群眾文化活動也曾影響了橫石一代人。（本圖片背景為新建的橫石文化站綜合樓）</h3> <h3> 現(xiàn)在的106國道經(jīng)過的九宮大道，是1984年項經(jīng)安在橫石當書記時大膽決策修建的。從林業(yè)站開始往南筆直延伸，翻過官山嘴（現(xiàn)在的橫石潭村方位），形成如今寬敞漂亮，高樓林立的新街道，也是橫石鎮(zhèn)區(qū)的主要街道。</h3> <h3> 如今的石潭古鎮(zhèn)裝飾一新，擠身于湖北省十大口子名鎮(zhèn)及全國重點文明古鎮(zhèn)行列。</h3> <h3> 從墩頭下往東淌過一條小河便是小港背，小港背是一畈肥沃的良田旱地，七十年代以前沿河的堤竹十分茂密。現(xiàn)在己不復存在。改革開放后，國家財力富足，咱這小地方跟著沾光，分別修筑了沿河大堤及欄河水壩，面貌煥然一新。</h3> <h3>小港背瑤塘堰</h3> <h3>水墨煙波吊腳樓</h3> <h3> 從大橋頭伴河西行，叫前街和上街頭。前街是舊社會老橫石的象征。從武圣廟至大禮堂碼頭，這條二、三百米的沿河古街只有三米多寬，清一色的鵝卵石鋪就。所有伴河的房子均是木結(jié)構吊腳樓。站在大橋朝西看，這懸在大河面上的古香古色吊腳樓與漂在水面上嬉戲的鴨群畫面，景色十分迷人，根本不亞于湘西的鳳凰古城。</h3> <h3>老區(qū)政府碼頭</h3> <h3> 沿河分別有六個青石臺階構成的下河碼頭。碼頭是老橫石的交通要塞。過去用火燒棑運岀的火紙、竹筍、茶油、陽桃等山貨都是從這些碼頭下河岀發(fā)，外運岀山，上到漢口，下到九江，再將山里人需要的洋火（火柴）、洋油（煤油）、食鹽、布疋等生話用品運進來，從這些碼頭上岸，流向千家萬戶。</h3><h3> 想當年，前街定是橫石古埠中最為繁華的一條商業(yè)街。有首詩是這樣描寫的：“歸航不是大江船，竹筏載回海味鮮，舟子夜來問煮酒，青煙散向吊樓邊。（注7）”</h3> <h3>缺子碼頭</h3> <h3> 而碼頭的功能遠不止這些。當年的橫石河水清澈見底，各種魚兒根本不怕人，在河里自由漫游。每天男人們紛紛下河挑水，因為橫石人很少用井水。熱天港下就成了男人們游泳的天堂。就連省城分配進山支邊的供銷社上班的大美女肖徵大姐穿著時髦的三點式也下河教我學游泳，竟招來多少男女羨慕的目光。</h3> <h3> 女人們則提著竹籃，哼著小曲來到吊樓下洗菜、洗衣，互相傳遞著花邊新聞。這是她們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談笑、打鬧間顯示岀碼頭文化的多功能作用。特別是缺子碼頭更加逗人喜歡，一些街上的嫂子們老喜歡跑到這個碼頭湊熱鬧，評頭論足，家長里短的相互傳達自己新知熟悉的新聞。</h3> <h3>前街</h3> <h3> 從大禮堂起往西走便叫上街頭，當年的老橫石鄉(xiāng)政府就在周學訪的老屋辦公。上街頭有段黃鷹山漸吳姓人搬下山來做的一、二百米長的新鋪面，煞是齊整。每戶只有兩、三個檔，他們卻可以一直往后做屋，哪怕長長的、內(nèi)面黑古隆冬，但面積都不少，日子過得有滋有味！</h3> <h3> 上街頭與吳背垅的結(jié)合部有條水巷下河到上菜園碼頭。這個碼頭沿路均是用河石砌成。因為吳背垅和上街頭的居民和農(nóng)戶較多，加之吳氏宗祠改建成橫石完小，醫(yī)院也搬到上菜園，所以這個碼頭使用率最高。</h3> <h3>老橫石小學，現(xiàn)改為九宮山鎮(zhèn)第一小學。</h3> <h3>老橫石醫(yī)院，現(xiàn)改為九宮山鎮(zhèn)衛(wèi)生院。</h3> <h3>石潭夕陽</h3> <h3> 記得我和儒仕小學同班，有天中午冇午睡，偷偷到上菜園的狗卵石洗澡，儒仕因不會游泳溺水下沉時，被我和吉克文等幾個會水的同學救起，現(xiàn)在想來還有些后怕。</h3> <h3> 回過頭來再講講后街：</h3><h3> 從十字街往西延伸是當年老橫石的“漢正街”。不到二百米的街道甚是寬敞，不像前街那么窄，平均有五、六米寬。五、六十年代這條街是橫石區(qū)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除有剃頭鋪、打鐵輔、雜貨鋪、油面豆腐作坊、天寶堂藥房等百業(yè)鋪面外，后街分別被區(qū)公所、法庭、公安派出所、郵電局、農(nóng)行、文化站等單位占駐辦公。每到區(qū)公所開全區(qū)干部大會，來自高湖、集潭、界牌、寶石、陳坪、富有、棑樓等鄉(xiāng)村干部便會聚集于此。吃、住、玩在后街，因此這條街不但熱熱鬧鬧，生意也十分紅火。</h3> <h3>石潭名產(chǎn)――扯油面</h3> <h3>剃頭鋪</h3> <h3> 我八歲時隨父母從皇城畈搬后街，租借長年在寺廟做尼姑、當主持的阿鳳娘的鋪面居住。老爸十分勤奮，農(nóng)閑時利用早頭夜晚在桐油燈下打繩子，制作火瘡藥岀售；老娘還置了十幾床被褥岀租給進城開會的鄉(xiāng)村干部睡，久而久之，確也有點原始積累。于是將隔壁一家一進三開的銀子鋪買了下來，住了將近半個世紀。直到2010年我在大橋背康莊新區(qū)買了一塊地皮，建了小洋樓才搬出后街。</h3> <h3> 吳背垅本來全部是農(nóng)村，因處在集鎮(zhèn)結(jié)合部，雖然有幾百農(nóng)產(chǎn)，但舊社會除農(nóng)忙種田外，男人們幾乎都靠挑腳子（搬運工）謀生。記得過去橫石人唱山歌的山鼓詞《打路徑》中就曾這樣描寫：“吳背垅，兩棑樓，接譜接到墻巷頭。借衣之人無其數(shù)，借帽之人撞破頭。遠看一群棑客樣，近看一伙腳子頭。拿著扁擔有錢用，放下扁擔卵脫頭?！?lt;/h3> <h3> 后來，橫石小學、郵電局、信用社、車站、醫(yī)院、農(nóng)機站等機關單位紛紛遷到吳背垅建房辦公，才逐漸將這一帶帶動并熱鬧起來。但幾十年來在生產(chǎn)隊里種田務農(nóng)的本色未丟棄。</h3> <h3>橫石新貌</h3> <h3> 現(xiàn)在的橫石可不同了，鎮(zhèn)區(qū)面積起碼翻了五倍，長住人口二萬多，高樓大廈鱗次櫛比，106國道穿街而過，街上車水馬龍，可謂今非昔此。我寫了一首《山鼓詞》可以作為本文的結(jié)尾：</h3><h3> 歌頭：橫石潭鎮(zhèn)好地方，風光綺麗似蘇杭。四海通衢車馬鬧，經(jīng)濟繁榮魚米鄉(xiāng)，歷史古鎮(zhèn)美名揚。</h3><h3> 號子：六都畈，橫石潭，千年古鎮(zhèn)展新顏，改革引來農(nóng)家樂，群賢薈萃百花開。</h3><h3> 橫石河，吊腳樓，游客乘筏水中漂，秋潭望月方興盛，九州對話古鎮(zhèn)俏。</h3><h3> 小市鎮(zhèn)，景色佳，囪煙縷縷吐千家，工農(nóng)竟運生花筆，巧奪天工麗彩霞。</h3> <h3>新供銷大樓</h3> <p class="ql-block"> 附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成金泉（1816――1892），橫石畈中村北成人，清同治三年（1864）監(jiān)生，同治四年加同知銜，授奉政大夫加一級誥諫議大夫。金泉一生慷慨捐資，建橋亭，筑道路，創(chuàng)修武圣廟，捐資并領導橫石大橋的修建，是鄉(xiāng)里好善之士。</p><p class="ql-block"> 2、汪宗翰（1845――1920），字栗庵，橫石南成村游龍人，同治三年（1864）縣試第一人。光緒五年（1879）舉人，光緒十六年（1890）進士。欽點主事，史部稽助司兼考功司，光緒二十年（1894）任甘肅省鎮(zhèn)原知縣，光緒二十七年（1901）任甘肅敦煌知縣。在任期間大計卓異，賞戴花翎，十多年后返梓。汪擅長詩詞楹聯(lián)，積極參與創(chuàng)修橫石大橋，名揚鄉(xiāng)里。</p><p class="ql-block"> 3、陳叔卿（1885――1927），又叫陳紅范，闖王鎮(zhèn)西岸村人。通山縣農(nóng)民自衛(wèi)軍團長，1927年10月26日被橫石民團殺害于橫石。</p><p class="ql-block"> 4、丁炳權（1899――1940）湖北云夢人，國民革命軍197師中將師長兼長沙警備司令，著名抗日將領，因帶病堅持指揮戰(zhàn)斗，以致積勞成疾，病情惡化，于1940年1月25日病逝，葬江西五里包豬婆坑。</p><p class="ql-block"> 5、陳祥泰，橫石街富戶，陳午池的祖輩。</p><p class="ql-block"> 6、7、這兩首詩作者為原國大代表，解放前夕遷居臺灣的陳兆驊老先生創(chuàng)作的《橫石八景》之遺作。經(jīng)我收集并轉(zhuǎn)載于《橫石潭鎮(zhèn)志》。</p> <h3> 感謝夏勛南，陳新權兩位摯友為本片提供部份精美攝影作品。</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老橫石</p><p class="ql-block"> 是我岀生及我的家族</p><p class="ql-block"> 繁衍生息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我熱愛橫石</p><p class="ql-block"> 并以作為一個橫石人為傲</p><p class="ql-block"> 特以此文</p><p class="ql-block"> 獻給</p><p class="ql-block"> 養(yǎng)育我的家鄉(xiāng)</p><p class="ql-block"> ――橫石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星斗寫于石潭河畔</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2017年5月4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透過鏡頭感受橫石系列之六）</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