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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一生

東峰樵

<p class="ql-block"> 平凡的人生</p><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 楊發(fā)興</p><p class="ql-block"> 我生于民國十七年農(nóng)歷戊辰年的二月三十日,也就是公歷的1928年3月21日。我出生的地方以前只知道在曲溪岸邊,之后私塾同學覃明誠告訴我,那個地名叫周家坪。我記得我家住的1是一座草屋,草屋西邊一個土包叫渣包,渣包西邊是一棟四面水的瓦屋,當時人稱"洋屋″,是我們喊"爺爺″的楊和尊老先生一家住的。在我家左前方大概200多米處矗立著幾百米高直沖霄漢的石筍,當?shù)厝朔Q之曰"球″,雙獅搶球的"球″。我小時曾在大人的幫助下攀登到球上玩過,記得只有那么一次?,F(xiàn)因隔河巖電站蓄水,大半截"球″已沒入水底。小時住的茅草屋也被水淹得無影無蹤了。</p><p class="ql-block"> 我孩提時正是個兵荒馬亂的時代,賀龍領(lǐng)導的紅軍就幾次來過長陽。其中獨立團的團長王炳南就經(jīng)常到我住的地方,每次來,他住在我家里,要什么給養(yǎng),我爹就下村到各個戶給他們張羅。記得有一次聽說紅軍要來了,我爸爸牽著我的手,在屋旁接到了穿著灰軍裝打著綁腿的王團長,我爸爸叫他王團長,他卻叫我爹為楊胡子。因為那時候我爹蓄了一嘴黑胡子。因為我爹與紅軍過從較密,資丘的團練說我父親通"匪″,并曾遭到資丘團練伍家兒們的迫害、追捕,幾次險遭毒手。記得有一次父親上資丘在我姐姐家吃了中飯后,打算過河回家,到了下橋,見到對河向王灘邊上巖屋里舀魚的,一舀一個,一舀一個,真令人高興。于是我爹請住在下橋邊的覃"偏腦殼″用劃子從灘上皂角樹潭處將父親送過河,我父親就蹲在巖屋里看漁夫舀魚。資丘的團練伍家兒們聽說我爹上了街,并在我姐姐家里吃了飯,于是全體出動,欲尋岔兒抓捕我爹,后有人悄悄地告訴了我父親,我父親才暗地跑脫了,從向王灘輾轉(zhuǎn)躲到外地,幾個月后才敢回家。</p> <p class="ql-block">   平凡的人生</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 我五歲發(fā)蒙,在離我家三四里路的張家口讀私塾。老師名呂忠觀,教室就設(shè)在他家堂屋里。在這里讀了一年后就到資丘街上姐姐家住宿讀小學一年級。</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我七歲的時候,我家由周家坪遷到清江河北岸的蔡莊坪。這里要比原來住的地方熱鬧多了,門前是一條上通資丘、下達龍舟坪的大道,河邊??恐蟠笮⌒〉拇?。可就在第二年,覃秩五先生在周家坪辦起了一堂私塾,于是我又回到原地在覃明誠家寄宿讀了一年書。在這一年我開始學習書法家張裕釗的字帖,之后又學寫魏碑。還學習了古詩。我還記得開始幾句是:</p><p class="ql-block"> "上山采蘼蕪,下山逢故夫。</p><p class="ql-block"> 長跪問故夫,新人復何如?</p><p class="ql-block"> 新人雖云好,未若故人姝……”。 還記得那時的同學有覃明誠、呂良吉、李青年、何代朝等。</p><p class="ql-block"> 第二年蔡莊坪北邊程家坡上的曾家大屋辦了一堂私塾,離我家有五六里路,從我家到學校,一色的上坡。我天天吃了早飯,就爬著上坡路去上學,到了學校,就上新課,中午后,就背溫書、習字。太陽快下山了,才放學回家,這一路沒有其他同學,只有我一個人,真感到孤單寂寞。</p><p class="ql-block"> 這一年好不容易熬過了,哪知第二年我們蔡莊坪的人自己辦了一堂學,教室就設(shè)在覃瓦匠堂屋里。教師是從資丘街上請來的,他名叫田鑒堂,是著名塾師田富楠的弟弟。我、我弟弟發(fā)義、我未婚妻呂良英都上了學,還有坪里的呂良治、呂良繼、徐成銀,還有清水溪的方常燕兄弟以及對河西灣的呂良籍等。</p><p class="ql-block"> 我11歲下半年到資丘小學讀四年級,還是在姐姐家寄宿。當時的班主任是一個從武漢逃難來的女老師,叫段文蘭,與她同寢室的也是從武漢逃難來資丘而住在麻池的叫傅學玉的女老師,她是帶二年級的課。當時的校長是楊雨膏。老師有田重衡、曹治華、李眉岑、劉少敷、王雨蒼、張美端等。為了躲避日本飛機轟炸,住五年級時學校就遷到了白沙坪借住汪靈甫的房子上課。那時的班主任是李眉岑老師,還有張式哲老師。同學有劉德興、楊尚敏等。住六上時是在上西灣呂氏宗祠里,同學有巴山的李光蘭和曾祥源等。住六下畢業(yè)班時,才回到了資丘。記得當時的班主任是張美端,語文老師是王雨蒼,自然老師曹治華,音樂老師劉少敷。教室就設(shè)在一進校門就是戲樓的樓上。這時學校叫"資泉鄉(xiāng)中心小學″。</p><p class="ql-block">  我小學畢業(yè)后,長陽還沒有中學,要讀中學,兩個途徑。一為步行幾百里到恩施地區(qū),一為考當時設(shè)在五峰李家灣的"湖北省立五峰初級中學″。我當時選擇了后者。</p><p class="ql-block"> 李家灣初中離五峰漁洋關(guān)25里,離長陽水田子村大概有六里。學校設(shè)在一個周姓大地主家里,共有九個丹墀。1941年秋,我以備取生的資格錄取了該校。這一屆共招有兩個班,我被編到乙班,班上同學有五峰的蕭永福、吳華等,長陽籍的有蕭善臣、秦仲美、張世耀等,編到甲班的長陽人有陳天森、林斌、許權(quán)、宗代鈺等。五峰籍的有劉聲顯、駱光全、楊海波等。兩班共有一百多人。學校一切都是公費,每年還發(fā)一次棉衣和單衣。吃的是苞谷面飯,是同學們到指定的大戶人家里揹的苞谷,一弄到學校就請專人磨成的苞谷粉子。燒的木柴也是同學們到指定的柴山上去揹的。集體伙食每頓只有一小木盆的合渣湯,八人一堆圍在大禮堂中開餐,學校規(guī)定吃飯時學生不能吃私菜,但允許學生于星期日到附近農(nóng)家去打一頓牙祭。那時的生活是比較艱苦的。</p><p class="ql-block"> 當時的校長叫劉鵬摶,是漢陽人。教導主任叫高相之,訓育主任覃九余。我在五峰初中只讀到三上,那時正是抗日戰(zhàn)爭最艱苦時期,日軍已攻下長沙、衡陽,經(jīng)廣西獨山直逼貴陽。當時為了解救燃眉之急,國民政府號召青年從軍。提出"抗擊日寇,保衛(wèi)祖國″,"一寸河山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等口號。當時,全國掀起了"投筆從戎″的熱潮。當時報名從軍的同學,被初步錄取的長陽籍的有:宗代鈺、劉桓道、秦仲美、蕭善臣、李世琦、林斌、許權(quán)和我等人,五峰縣籍的有杜受堯、王承斌、向家讓、劉聲顯、駱光全、張業(yè)林、楊海波、張九齡等。當時學校規(guī)定,錄取的同學可回家休息幾天,與家人親友告別,再來校一同到五峰城集中,一同再經(jīng)長陽、茅坪再搭船沿長江而上到四川萬縣入伍當兵。當然,這其間也有人考取后未去入伍當兵的。像與我一同回家的家住一碗水的劉桓道之后就未去當兵。哪知他一回家,父母就逼他與一個劉姓姑娘結(jié)婚,他喪失了斗志,就呆在家里了。</p><p class="ql-block"> 我在家玩了幾天,哪知回校時,其他同學都已經(jīng)到五峰城去了。當時校方勸我不走了,就留在學校讀書。但我決心已下,沒有同意校方的意見,執(zhí)意投筆從戎。之后,學校還為我一人組織了個歡送大會,歡送我一個人踏著皚皚白雪向著五峰縣城的方向前進。經(jīng)漁洋關(guān)、長樂坪、第三天就到了縣城會到了先到的同學。</p><p class="ql-block"> 到五峰城后,因為駱光全是駱臣之的女婿,我們幾個要好的同學又到蒼蒲溪駱臣之家玩了幾天。駱住的地方叫"寨包”。我們在那里天天打牌,我打麻將就是在那里學會的。駱光全的后岳母叫萬明芳,大概30多歲,還是個風韻猶存的徐娘,態(tài)度和藹,很會招待人,惹人親近。我們這些青年人在駱家玩得很高興。她娘家就在縣城東門外住,聽說解放后她還到沙洋農(nóng)場勞改過。</p><p class="ql-block"> 一大概是1944年12月,我們從軍的一伙人離開了五峰縣城,經(jīng)蒼蒲溪,翻界嶺,下城五河,出重溪到西灣,再過清江就到了我住地蔡莊坪,都到我家吃了晚飯后,又連夜趕到資丘。第二天在東街飯館里,受到當時長陽縣長吳雨桐熱情招待后,在歡送的鞭炮聲中,從下碼頭上船順清江而東下,經(jīng)貓子灘、巴山峽、馬連、膀子石,過平洛峽,直到黃昏后,才抵達津洋口。第二天又經(jīng)過青巖、高家堰而到達長江南岸的茅坪,打算在這里乘船西上到萬縣。</p><p class="ql-block"> 沒幾天,民生公司的"民康″輪來了,我們上了船就溯江西上。記得在巴東縣西南岸的湯圓石歇過一夜,最難忘的是在巫山縣城停了一段時間,當時有個群眾養(yǎng)了一只老虎,主人與老虎相處得特好,逗引得我們這些青年人在那里很耽擱了一些時間。</p><p class="ql-block"> 記得1945年的元旦是在"民康″輪船上過的,船到萬縣大概是1945年1月中旬,這時恰恰遇到接我們的人叫歐陽桓,他之后是我們機槍連的大排長,湖南耒陽人。</p><p class="ql-block"> 當時,我們這些人都編入青年軍204師612團3營機槍連,駐地是萬縣分水場。機槍連的連長叫王體賢,河北通縣人,副連長叫郁汝文,江蘇人,一排長叫歐陽桓,湖南耒陽人,指導員姓黃,四川豐都人。開始時,都是預備兵,之后升為二等兵。因為我的字寫的還可以,而連部正缺個文書,之后,經(jīng)上級批準,我就當了個上士文書。</p><p class="ql-block"> 在兵營里,天天都是軍事訓練,我們連當家的武器是德國造的馬克沁重機槍。</p><p class="ql-block"> 五峰去的人都編在機槍連。該連還編有鄂北和豫西籍的從軍青年。</p><p class="ql-block"> 當兵最激動人心的事是日本投降那件事,1945年8月15日我們從電臺里知道了日本已無條件投降了,當時我連除到靶場大放特放馬克沁重機槍表示慶祝外,許多人還到分水場鋪子里將鞭炮都幾乎買光放光了。</p><p class="ql-block"> 日本投降了,1946年上半年我們也準備退伍了。當時退伍的學生士兵可以回自己省原學校去繼續(xù)學習,也可以到專門為退伍軍人辦的職業(yè)學?;蚱胀ㄖ袑W里去繼續(xù)學習。當時,我選的是投考新設(shè)的普通中學,從師部辦的小報上,我知道我已被新辦的貴|陽青年中學錄取。退伍后,我們考取中學的同學又集中到萬縣李家河原師工兵營駐所補習了一個多月的課程,結(jié)束后,從萬縣搭船溯江而上到達重慶南岸,再坐車沿南向公路,經(jīng)綦江、桐梓、松坎、遵義和息烽而到達了目的地貴陽。</p><p class="ql-block"> "貴陽青年中學″設(shè)在原市郊的"南廠兵營″里,是原來駐兵的營房,灰磚灰瓦,四圍還有院墻,有的磚上還有王家烈(原貴州省的省長)的名字。是一所專為退伍士兵新設(shè)立的完全中學,從初中一年級到高中三年級。教員都是從貴陽市大中院校聘請的資深老師。當時到貴陽青年中學讀書的長陽同學有楊學知、劉勝文、李世琦、曾憲倫、秦仲美、楊發(fā)興等。當時學校的校長為許太空(國防部委派來的,少將軍銜)。之后因?qū)W校出了點事故后而被撤職,換任校長為孫樂陶(也是國防部派來的,少將軍銜)。教導主任為四川萬縣人汪士鐸。</p><p class="ql-block"> 1948年冬,我住高中三上時,學校停辦,在校學生即改調(diào)到"重慶預備干部訓練團"受訓,主要是一些軍事基本訓練。地點在重慶市復興關(guān)(浮屠關(guān))。大概學習了半年,于1949年7月結(jié)業(yè)。李世琦、王承斌、孫開鈺和我等被分配到駐扎在江津縣長江南岸的白沙鎮(zhèn)的361師802團當見習官。李、王分配到步兵連,孫和我則分到了迫擊炮連,對士兵進行基本軍事訓練。大概是11月份,部隊受命離開駐地蜈蚣溪程家祠堂開拔到南溫泉,之后到重慶南岸駐扎在老廠。不幾天,又從老廠撤退到黃桷埡,再從龍門浩過江到重慶市,飯后,經(jīng)菜園壩沿成渝鐵路線溯江而西直到黃沙溪。在那里稍事休息,晚飯后部隊即出發(fā)經(jīng)大坪、歌樂山、青木關(guān),再經(jīng)北溫泉而抵達了嘉陵江邊的合川。部隊在南充駐了幾天,又經(jīng)過中江、鹽亭、三臺,之后到廣漢、新都。在新都呆了幾天,最后到達了川西平原的什邡縣徐家場。部隊在這里開會決定,宣布隨劉文輝、鄧錫侯、潘文華三將軍起義,投入人民的懷抱,成為一支人民的軍隊,等候人民解放軍的整編。記得當天正是1949年12月25日。</p><p class="ql-block"> 原先,部隊撤退到合川的時候原團長厐有儀趁夜偷偷帶走了幾個步兵連向川東北逃跑了。起義后,冫為了將撤跑的幾個連補起來,當時決定將我們迫擊炮連擴充為兩個連,稱新擴充的一個連為第一連,并與原迫炮連的士兵分開駐扎。當時決定原迫炮連副連長任永昌到第一連任連長,并選了我當排長,還選了幾個新斑長。算起來新組建的第一連大概有三十多人。又過了幾天,連長對我說:"上面不派副連長來了,你就當副連長吧!″于是我就成了新編第一連的副連長。</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1950年2月,我被調(diào)到駐在廣漢縣三水關(guān)的解放軍l8兵團62軍隨營學校學習,當時隨營學校居無定所,駐地經(jīng)常變換。開始是在廣漢,之后又搬到成都市郊,之后又到溫江、彭縣,最后到眉山。到眉山結(jié)業(yè)后,我被分配到解放軍西康軍區(qū)軍政大學分校第一大隊任文化教員,當時學校設(shè)在川西平原的崇慶縣城。</p><p class="ql-block"> 烏飛兔走,時不我待。1952年,我先后在中國人民解放軍西康軍區(qū)初級步兵學校和西康軍區(qū)干部訓練團任軍事助教,在決定退伍復員前,由四川崇慶縣經(jīng)大夷、邛崍、名山、雅安等地到西康省的滎經(jīng)縣,學習了一段時間,于5月乘車經(jīng)川西平原的新都、成都和綿陽、劍閣而翻過秦嶺到達陜西的寶雞,之后乘隴海鐵路經(jīng)西安過潼關(guān)直達河南到江蘇鄭州,再乘京漢路南抵武漢。在武昌呆了幾天,再乘輪船溯江西上,直到宜都陸城,翌晨搭客車、到磨市,而回到了闊別八年之乆的故鄉(xiāng)長陽。第二天再到了縣城龍舟坪,再沿清江西上,回到了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蔡莊坪,看到了朝思暮想多年不見的親人!</p> <p class="ql-block">  平凡的人生 </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1952年秋,我雖然退伍復員回到了家鄉(xiāng),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首先,要到區(qū)、鄉(xiāng)政府去報到,登記戶口,證明你這個退伍軍人已經(jīng)回鄉(xiāng)。因而我到家的第二天就到資丘區(qū)政府報到,辦理一些需要辦理的手續(xù)。記得當時接待我的干部叫余文光。第三天我就從我家爬幾里的上坡路到峰脊嶺鄉(xiāng)政府看望我的發(fā)小與老鄉(xiāng)。是任副鄉(xiāng)長的發(fā)義弟引我去的。那些鄉(xiāng)干部對我很客氣。親親熱熱地問我這、問我那。玩了一會兒我就回家了。當時正是干旱季節(jié),天天在隊里與社員一道從事抗旱工作。 記得第二天去資丘區(qū)政府報到的路上,出乎意料地在青桐樹路邊碰到了七、八年未見過面的姐姐,她是聽到別人說我已從四川轉(zhuǎn)業(yè)回家,迫不及待地到蔡莊坪去看我去的。當時未說幾句話,就她下蔡莊坪我上資丘地分別了。我們兄弟姐妹五六個,還只有大姐和我的感情深些。記得她結(jié)婚時,我還只有兩歲多。她舍不得我,還將我?guī)У剿偶彝媪撕荛L一段時間。之后到資丘鎮(zhèn)讀小學,差不多都在她家寄宿。</p><p class="ql-block"> 回鄉(xiāng)以后,鄉(xiāng)政府的意見,想我當民兵連長。我征求許多人的意見,最后區(qū)文教組同意,暑假參加縣小學教師培訓班學習,結(jié)業(yè)后從事教學工作。暑假時我與其他老師一道從資丘下碼頭搭船,順江而下直到龍舟坪參加縣小學教師培訓班學習,結(jié)業(yè)后被分配到都鎮(zhèn)灣區(qū)鴨子口鄉(xiāng)厚沱小學教書。我擔任六年級的語文課兼班主任。記得當時我還寫過一首《七律·歸里舌耕感賦》:</p><p class="ql-block"> 風塵萬里復員歸,脫卻戎裝易布衣。</p><p class="ql-block"> 厚浪沱深波??,齊頭山險霧霏霏。</p><p class="ql-block"> 案頭紅燭輝殘夜,園里青苗映旭曦。 莫道村師名寂寂,丹心一片報春暉!</p><p class="ql-block"> 當時的校長是胡兆年,教導主任是柳昌佑。,教師有王維宣、章永宣、姚仲凡、李淼林、楊發(fā)興等。學生有李家華、鄭子華、劉開旭、陳金祥、許先玉等。這一學期我還被抽調(diào)到齊頭山、青岡坪等村去參加土改復查工作,直到結(jié)束。令人更難以相信的是1953年我又被縣教育局完全抽調(diào)出參加全縣的小學教學整頓工作。先到津洋口區(qū)板橋鋪學區(qū),之后又到赤土坪學區(qū)全職參加教育整頓工作。我父親病逝家中也沒有回家去盡點孝心。津洋口區(qū)整頓工作結(jié)束后,又馬不停蹄地直奔都鎮(zhèn)灣區(qū)的東流溪、劉坪等地學校進行教學整頓工作。最后又沿清江而上直到漁峽口區(qū),先到西坪、莊坪小學,最后到鎮(zhèn)上的漁峽口小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最后的剎尾工作搞得扎扎實實,心滿意足。 </p><p class="ql-block"> 參加小學教學工作一晃就是四、五年了,但總是感到業(yè)務能力和知識水平不能滿足教學工作的需要??傁肽軌蛘业絺€學習深造的機會。</p><p class="ql-block">  果然,機會來了。1956年,教育部為了提高中、小學教育質(zhì)量和師資教學水平,允許小學教師參加高考。我認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胡兆年校長未給我在教育局報名參考,但我自己毫不猶豫地報了名,決不放棄這一機會。這次我們學校老師報名參加高考的,除我以外,還有張賢翼、胡毅華二老師。當時盡管學校教學工作繁雜,我還帶有考初中的畢業(yè)班,但仍然不忘復習迎接高考。當時長陽到宜昌兩地還無公共汽車,去來很不方便,若遇下雨漲水,那就連參加考試的機會就喪失了。為了不失去這一機遇,我們克服了一切困難,終于迎來了勝利。記得在接到華師大的錄取通知書以后,興奮得連發(fā)來的歡迎信都念不流暢了。買的一碗粉蒸肉也高興得吃不下去了。</p><p class="ql-block"> 周六下午明珍來我校,問我考試的情況,我告訴她:“考取了本科,要到武漢讀四年?!逅粺o喜憂參半懊喪地嘆了口氣說:“好是好,就是時間太長了點兒!″</p><p class="ql-block"> 1956年秋,我懷揣著"華中師范學院錄取通知書"到武昌桂子山去報到,完成了多年未完成的"大學夢"。</p><p class="ql-block">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四年的大學生活,好像一晃就過去了。我一個28歲的青年人,已經(jīng)是32歲,滿腹學識的七尺之軀了。通過老師的教導,同學們的幫助,自己的努力,深入的思考,用心的積累:我已經(jīng)懂得了許多道理。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在四年的所有筆試中,老師對我的評論都是"優(yōu)"。在四年的學習中,捫心自問,我不敢稍有懈怠。真的是"皇天不負苦心人″,有一分努力,就有一分收獲。</p> <p class="ql-block">(四)</p><p class="ql-block"> 1960年秋,我以各科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了,并且被分配回縣到教育局報到作為函授教師。當時還有個數(shù)學函授老師叫姜仁錦,我與他還到武昌曇華林學習過一段時間。回縣后就住在醫(yī)院邊的宿舍里,那時候,姜仁錦還未結(jié)婚,其戀人李作芬還在一中讀書。我們當時都分到一中蹲點,了解中學師資水平和教學情況,做些對老師各方面情況的摸底工作,為以后的函授教學工作能夠做到有的放矢。我記得那時一中初中的老師有楊玉帛、劉明春、劉德藻等,調(diào)皮的學生就編了些"歌樂句″,如:"要得洋芋白,必須留得早,最好留明春?!逵袝r惹得教室里哄堂大笑。每一學期我們還下去到各教學點對函授學員進行面授,并布置作業(yè)。函授教材主要是自己編撰、刻寫丶油印,并裝訂成冊,發(fā)給學員做教材學習。之后師范設(shè)函授部,我們就調(diào)到了后山的"農(nóng)校"。記得開始時的校長是羅明漢,函授語文老師有李煒和我,數(shù)學老師有楊希賢、葉蔭棠等。之后,農(nóng)校撤消,師范成立,羅明漢調(diào)為縣書店當經(jīng)理,覃發(fā)源調(diào)師范為校長。之后,王鋒為校黨支部書記,王定奉為副書記,黨支部委員鮮于開時(管教學),玉繼坤(管函授)。1965年師范撤消,老師則分到各學校,我被分到一中,李煒分到龍?zhí)镀毫?,葉萌棠分到漁峽口九中,楊希賢分到津凈口五中。我到一中接方松老師的手,任初中二年級乙班班主任和甲班、乙班的語文課。直到姚庭桂老師調(diào)到厚浪沱七中后,我才又接姚的手去帶高二兩個班的語文課。哪知到了1966年夏,文化大革命就開始了。當時全縣中小學教師都集中到龍舟坪進行。開始時,我妻田明珍到縣城后住在一中我處,后經(jīng)我勸解催促她才到她學校住處——鎮(zhèn)西頭原黨校參加運動。不多久,就聽說她病了,我馬上向校文革小組請假到她住地去看究竟,見面之后,方知她已精神失常。我走以后,隨著運動逐漸加溫,就將她一人關(guān)在空屋里,可她還要打看守她的人。最后,將她關(guān)進牢房,情緒才逐漸穩(wěn)定下來。關(guān)了個把月,情緒正常了,法院才通知我到監(jiān)獄領(lǐng)人。之后為了證明她是真瘋還是假瘋,還派劉華英老師帶她到沙市精神病院去檢查,結(jié)論是患有"瘋痃癥″。住了一段時間的精神病院,病情緩解了,我才將她接回學校。這時她還只有32歲,還有三個小孩需要她撫養(yǎng)。之后我又陪她到湖南長沙第二人民醫(yī)院去診病,每到她一發(fā)病,我就送她到沙市、宜昌等地精神病院里去求醫(yī)。三個小孩就托其他老師照護。她這個病一直拖延了48年,到她82歲時的2014年7月13日逝世后,才算徹底解脫了。文化大革命在進入"清理階級隊伍″階段后,因為我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當過青年軍,曾在舊軍隊里呆過,在過這一關(guān)時我被停職了,在學校里參加勞動改造,從1968年開始直到1972年結(jié)束,白天薅草、挖田、挑糞、拉車,晚上睡在廁所邊豬圈里,無參加批斗會議之擾,無受批挨斗之憂,生活倒還悠哉游哉,忘記了自己的尷尬處境,真是覺得"偷得人生片刻閑″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當時′和我在一起勞動的人有4個,除我之外,還有陳明治、張同興、何明梁。他們?nèi)齻€早已作古,只有我一個人還在茍捱歲月,銷耗著納稅人的血汗錢,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事,何時上金子山,我一點兒也不在乎了?。 洹?lt;/p> <p class="ql-block">(五)</p><p class="ql-block"> 1972年,結(jié)束了勞動改造生活,恢復了教師職務。我馬上請假到資丘鎮(zhèn)西灣公社的城五河小學去接田明珍和大兒楊繼文。在城五河小學歇了-夜,第二天從城五河經(jīng)響市、石坂坡、重溪,再到西灣過河回到老家蔡莊坪。第二天在河邊渡船處搭木船順流而東,到傍晚就到了三里店而又回到了九峰山下的長陽師范。又當起了函授教師。除按計劃定時到各區(qū)鎮(zhèn)教學點對集中的函授學員進行面授外,其他時間就是修改學員交的作業(yè)和刻印編寫的函授教材。除了在本縣參加函授教學外,還要按宜昌師專的安排到其他縣對集中的高師函授學員進行教學。記得我到過秭歸、興山、五峰、當陽、宜都等縣去進行過函授教學。因為面授前先在師專進行了備課準備,所以到各縣面授時還能較好地完成任務,致我還被評選過優(yōu)秀師訓教師。記得有次還評過省先進教學和推廣普通話先進工作者并到武漢市參加表彰會議。</p> <p class="ql-block">(六)</p><p class="ql-block"> 明珍與繼文到師范以后,我們一家人五口算團圓了。五個人都住在后山楊家老屋里,繼文三兄弟在養(yǎng)豬場后三里店小學讀書,吃穿住都不成問題。</p><p class="ql-block"> 隨著形勢的發(fā)展長陽師范又改為教師進修學校,之后還辦了大專班,且招收宜昌地區(qū)各縣的學生,我于1974年被任命為縣教師進修學校的校長,除王定奉副書記之外,后又調(diào)來了秦文國當副校長,說是增加校領(lǐng)導力量,協(xié)助我工作,因為縣需要我去幫忙編縣志,這些意思張昌惠秦明英都給我談過。當時我雖然住在鬼灣,但我卻做著幾方面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七)</p><p class="ql-block"> 記得我在進修學校當語文函授教師的時候,一天下午,李煒副局長打電話要我到教育局去一下,于是我搭便車去了,到了辦公室,見到了李煒,還只有局長胡芳健在那里,看不出是開個什么會議。我坐定以后,胡局長才老腔老板兒地說:"今天本來應該組織部長鄧開錫來說的,因為他有急事,就委托我來說了。″停了一下,他提高了嗓子說:"為了加強進修學校領(lǐng)導班子的力量,縣委打算要提升楊發(fā)興老師當校長,并要我們先征求楊老師的意見?!迓犃撕珠L的發(fā)言,真把我"一雷打到土的″!當時我提了三點。一、我五十已過,年近花甲,不宜;二、我老伴兒長期染病,會影響我的工作。不宜;三、我一直未做過領(lǐng)導工作,沒有經(jīng)驗,不宜。這個事情就談到這里,就沒有下文了。哪知我到了文教局的消息,不徑而走,馬上就傳開了,鬧得人心惶惶,不可終日。連在鬼灣和我對門而居的專管函授工作的黨支部委員王繼坤,還有不在鬼灣居住的后調(diào)任教育局副局長的黨支部書記王鋒都神經(jīng)兮兮地先后到我房里來探聽消息。王繼坤并估計,教育局可能要我當個副校長什么的。過了兩天,王鋒又到我房里告訴我;"局里的意見是要你當校長,等免了覃校長后再任命。"之后,副縣長張昌惠也將這個消息透露了給我。</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1984年9月11日,好像是李煒副局長來師范宣布了任命我為教師進修學校校長,這真是"二等兵當營長″,我也從一個函授教師直接當上了縣教師進修學校的校長。當時我在會上表示了我的態(tài)度,決心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團結(jié)全校老師,把長陽教師進修學校辦成一個人民需要的學校。從此,我的工作就增加了許多新的內(nèi)容。</p> <p class="ql-block">(八)</p><p class="ql-block"> 當了校長以后,首先做的是我根據(jù)學校的實際情況,編寫了個《教職工職責細則》,讓大家發(fā)表意見,修改后,人手一冊,學校領(lǐng)導和每個教職工都要按上面的規(guī)定執(zhí)行。</p><p class="ql-block"> 之后,教育局又將學校領(lǐng)導進行了明確的分工。</p><p class="ql-block"> 1、撤銷師訓處,王繼坤屬教導處主任,擔任進修班的數(shù)學課。但還要兼管他以前管的那一攤子師訓工作。</p><p class="ql-block"> 2、鮮于開時主任管進修、中師這一攤子事情。</p><p class="ql-block"> 3、以后上面要開會,當校長書記參加的,枚長書記去開。屬于業(yè)務性質(zhì)的會議,還是王繼坤主任去,代的課挪一挪就行了。</p><p class="ql-block"> 4、李作炳老師管高師,王維宣老師管中師,都屬于教導處的工作人員。</p><p class="ql-block"> 這樣一來,各得其所,大菩薩小菩薩各登其位,各司其職,以后就不會出現(xiàn)或少出現(xiàn)一些扯皮拉筋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思想不過硬,搞任何事情都是意見一大堆,怨天尤人,牢騷滿腹,哪里還一心一意地想到搞好工作。</p> <p class="ql-block">(九)</p><p class="ql-block"> 參加省第六屆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p><p class="ql-block"> 1985年4月18日早飯后,8點鐘我們從城關(guān)出發(fā),在潛江荷花飯店吃午飯,直到4:50才進入武漢市區(qū),六點才輾轉(zhuǎn)找到住宿的地方——武漢軍區(qū)第四招待所。才到335號辦理一切手續(xù)。我和楊主任住334號房間。</p><p class="ql-block"> 據(jù)大會工作人員說,會議從21號開始,要到28號結(jié)束。假若不彎轉(zhuǎn)的話,29號就可回縣。</p><p class="ql-block"> 坐小車顛簸得厲害,一天來有些精疲力盡之感,相信今晚是要睡一頓好覺的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飯后,即隨車給人送東西,先到中南民族學院,再到武漢歌尉院找傅祖光,最后到中南商業(yè)大樓逛了一會兒。大樓是全新的,工藝水平很高。買東西的和逛逛的人很多,可說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熱鬧非凡。我只買了個不銹鋼的小瓢兒和100張卡片。同去的有楊主任、覃廠長、覃繼蘭、司機小胡和我。</p><p class="ql-block"> 下午睡了個好覺,晚上在武漢空軍禮堂看漢劇《彈吉他的姑娘》。</p><p class="ql-block"> ,第三天,宜昌地區(qū)代表團全體成員開會,由邱專員主持,將全區(qū)代表分成兩個組,并選出了組長。代表團團長邱文禮,副團長王學茂。我們長陽的代</p><p class="ql-block">表分在第二組。</p><p class="ql-block"> 下午,在洪山大禮堂開預備會,韓寧夫主任主持,通過了主席團和幾個委員會的人員名單。到會代表應為965人,實到912人,請假53人。</p><p class="ql-block"> 晚上,在空軍大禮堂看電影《將軍的決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p><p class="ql-block"> 第四天(1985年4月21日)</p><p class="ql-block"> 上午,第六屆省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在洪山禮堂開幕,在韓寧夫主任致開幕詞后,黃知真省長代表省政府作《工作報告》</p><p class="ql-block"> 下午,聽了兩個報告。一個是湖北省計劃委員會主任的肖全濤作的《關(guān)于 湖北省一九八五年國民經(jīng)濟和社會發(fā)展計劃草案的報告”,一個是省財政廳廳長何福林作的《關(guān)于湖北省一九八四年′政決算和一九八五年財政預算草案的報告》。兩個報告,一個提了隔河巖水電站問題,一個提到了長陽。</p><p class="ql-block"> 晚上,在湖濱劇院看故事片《代號213》</p><p class="ql-block"> 第五天,按規(guī)定今天整天討論三個報告。我們第二組在二樓會議室,上午是自學黃省長的報告,我謄寫了幾個提案。下午是討論發(fā)言。晚上在空軍禮堂看天門、荊州花鼓劇團演的《水鄉(xiāng)情》,是一出喜劇。</p><p class="ql-block"> ′ 今天右胸頓痛了十次,這個毛病去年就有,多的時候要上十天才好。有時是腸子不蠕動而產(chǎn)生這種疼痛的。問醫(yī)生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p> <p class="ql-block">十一</p><p class="ql-block"> ′ 今天還是討論。上午我在秭歸縣胡主任發(fā)言后也發(fā)了言。大致內(nèi)容是:我縣教育戰(zhàn)線的新氣象;對教育改革的看法,提了幾點意見。</p><p class="ql-block"> 中午,覃德賢、覃繼蘭和我三人上街,從住地出門一真走到武大校門口,再從左手沿路又走到街道口,到了街道口我才打到了方向。到省三招對面新華書店里買了五本書,就連忙又從原路回到住地。這時已是2點一刻了。</p><p class="ql-block"> 下午,江口中學的馬校長、當陽中學的劉德蓮老師也發(fā)了言。</p><p class="ql-block"> 住在軍區(qū)四招,環(huán)境很好,就是離街太遠,不方便,辦點事相當困難。一出去即使乘公共汽車,沒有半天,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今天到寫日記時,胸部疼了四次。</p><p class="ql-block"> 晚上,在空軍禮堂看了黃石市戲劇學校學生的匯報演出。節(jié)目是京劇《鬧龍宮》、《貴妃醉酒》和《紅桃山》。′</p> <p class="ql-block">十二 </p><p class="ql-block"> 今天又討論了一天,我們縣四個人都發(fā)了言。午飯后,我和楊志昌一道到洪山去了一趟,晚上看《陳賡脫險》的影片。陳賡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光輝形象,他真的做到了"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高官厚祿,榮華富貴,美女金錢,在他看來,真如糞土。他所想到的是他最高的理想,共產(chǎn)主義的信仰,為了這他可以拋棄一切。</p><p class="ql-block"> ′今天看報上的日期,才知道我五十七歲的生日已過了幾天,算起來4月19日(農(nóng)歷二月三十日)是我的生日。</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補寫兩首詩在下面,作個紀念。</p><p class="ql-block"> 五七初度</p><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五七忽已到,人生真易老。歲月應珍惜,不可任意拋。應知時不長,奮進不辭勞。待到長眠日,亦能瞑目笑。</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雨雨風風數(shù)秩年,寒寒暑暑確辛艱</p><p class="ql-block">十七別縣奔分水,廿四歸家執(zhí)教鞭。</p><p class="ql-block">抖去風塵學繡地,戎裝脫盡種書田。</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平庸莫道無功績,也替高樓把瓦添?!?lt;/span></p> <p class="ql-block">十三</p><p class="ql-block"> 今天(1985年4月27日)上午,組長把明天要在大會上通過的幾個決議念了一下,大家發(fā)表了一些意見,接著是電視臺來錄音錄像。</p><p class="ql-block"> 午飯后乘五峰面包車到漢口武漢商場去了一下,我只在里面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就出來了。因為我是想逛書店,可書不多,且插得很亂,根本就沒有分什么類。我買了本云南出版的《現(xiàn)代漢語200問》,還買了兩本教學參考書。</p><p class="ql-block"> 晚上看匈牙利拍的《馬背上的幽靈》。</p><p class="ql-block"> 4月28日早飯后,宜昌地區(qū)代表團全體代表集合,先由邱文禮同志講了一下回去后如何匯報的問題,接著由宜昌縣魯秉寬同志傳達昨天下午對省郵電局和關(guān)于葛店化工廠污染等提出質(zhì)詢的情況,據(jù)說很解決問題,今天已經(jīng)見報。</p><p class="ql-block"> 下午代表乘車到中南商場參觀,我買了一塊香皂,回來時小胡已經(jīng)到了,真是件大好事。</p><p class="ql-block"> 下午,閉幕會結(jié)束,回住地。</p><p class="ql-block"> 晚上看了兩部影片,一部是國產(chǎn)的,一部是西德的,叫什么《我的好朋友》。</p> <p class="ql-block">十四</p><p class="ql-block"> (1985年4月29日)吃早飯后,我們一行五人(連司機)乘吉普離開了生活了上十天的珞珈山賓館,這一生再不會到這個地方了。車到水果湖加油后,就加入車流駛出武漢,到潛江"城郊飯店″吃午飯,是我出的錢,開的條子是6,67元。因吃飯的人太多,廚房里也很混亂,照這樣下去,我們不知什么時候才吃得上飯。于是司機小胡玩了一個花招,聲稱他和三個客車司機馬上要到宜昌,許多人要趕火車,希望店主照顧一下,快一點。店里小黃同志(年輕的女同志)將我們五個人請到房里,積極張羅,很快菜都來了,沒有飯了就給每人煮碗面。不僅連聲請我們原諒,還把錢退回來了。走的時候還要送我們香煙。當時楊主任很不以為然。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傊@頓飯是吃得不愉快的。從這件事我悟出了一個道理:為什么有些‘人會受騙,又為什么有些人又敢于行騙?這都是人的道德水平不高的問題。之后小胡對小黃退的錢沒有接很有意見,他說:"司機的水平一般是不高的,再說他們(指飯店里的人)該賺了別人多少錢!″之后我說,"若收了別人退回來的錢良心有愧?!?lt;/p><p class="ql-block"> 下午七點多鐘才到了縣招待所。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p> <p class="ql-block">十五′</p><p class="ql-block">今天是1987年12月10日是選舉縣人去第二屆縣人大代表的同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