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云南解放紀念館冬蟲 <p class="ql-block">作者:冬蟲</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08838229</p><p class="ql-block">圖片:作者</p> <p class="ql-block">春城的五月,陽光燦爛,風和日麗。五月六日上午,我和夏草結(jié)伴同行來到了翠湖南路邊上的“云南解放紀念館”。和我們一起前往紀念館的還有昆明美友美麗一生,美麗女士是土生土長的昆明人,我們一見如故,談笑風生,在約好的見面地點昆明1950圖書店見面以后,相互問好,我提議就近先參觀一下隔壁的云南解放紀念館,大家欣然同意,就一同前往云南解放紀念館去參觀。</p> <p class="ql-block">"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當我站在云南解放紀念館的法式小樓前,劉禹錫的詩句驀然涌上心頭。這座始建于民國時期的建筑,歷經(jīng)百年風霜,青磚墻上斑駁的彈痕與雕花鐵藝欄桿形成奇妙對話,恰似凝固的時空交響曲。1949年12月,陳賡將軍在此寫下"直搗滇南,解放全滇"的作戰(zhàn)指令時,可曾想到這棟法式小樓會化作一座革命精神的圣殿?</p> <p class="ql-block">移步軍管會辦公室復原場景,泛黃的電報紙上"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批示墨跡猶新。李大釗曾說"鐵肩擔道義",西南服務團的青年們用生命詮釋了這句話的重量。他們在瘴癘橫行的滇南叢林里日行百里,在土匪猖獗的邊陲村寨中開倉放糧,有人倒在了黎明前的最后一里路。展廳里陳列的竹編公文箱,至今殘留著主人用鮮血浸透的入黨申請書,這讓我想起林則徐的"茍利國家生死以",正是這種舍生取義的擔當,讓昆明保衛(wèi)戰(zhàn)中三千學生軍敢以血肉之軀阻擋鐵甲洪流。</p> <p class="ql-block">登臨周恩來總理下榻的閣樓,簡樸的木床與滿墻作戰(zhàn)地圖形成鮮明對比。窗邊老式臺歷定格在1950年2月24日,云南全境解放的歷史時刻。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箴言在此得到生動注解——褪色的藍布被褥上,至今可見總理深夜批閱文件時滴落的墨痕。更令人動容的是剿匪烈士名錄墻,兩千多個名字在光影中次第浮現(xiàn),如同《離騷》所云"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他們中最年輕的僅16歲,卻用生命踐行了"青山處處埋忠骨"的誓言。</p> <p class="ql-block">指尖撫過昆明八景紀念印章凹凸的紋路,西山煙靄、滇池夜月從石青印泥中蘇醒,恰似王勃筆下"畫棟朝飛南浦云,珠簾暮卷西山雨"的千年文脈。當太華寺的晨鐘與講武堂的號角在方寸印面交匯,張載"為往圣繼絕學"的箴言便有了具象詮釋——這八枚印章不僅是山水勝跡的縮影,更是文明傳承的圖騰,正如陸機《文賦》所言"觀古今于須臾,撫四海于一瞬"。</p> <p class="ql-block">凝望展柜中那盞銹跡斑駁的馬燈,玻璃罩內(nèi)凝固的燈花仍保持著七十年前熄滅時的姿態(tài)。但丁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而這盞照亮過剿匪征途的明燈,何嘗不是先驅(qū)者"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精神炬火?它讓我想起西南聯(lián)大師生徒步入滇時,林徽因在日記里寫下的"我們是在用腳丈量文明的韌性"。此刻,魯迅"無窮的遠方"與顧炎武"天下興亡"的吶喊產(chǎn)生奇妙共振——馬燈微光穿透歷史帷幕,映照著當代青年案頭的書卷與鍵盤。</p> <p class="ql-block">輕觸電子屏上"人民萬歲"的鎏金刻痕,包拯"清心為治本"的警語與于謙"要留清白在人間"的詩句在血脈中共鳴。當我們將"敢教日月?lián)Q新天"的豪情注入鄉(xiāng)村振興的田野、科技攻堅的實驗室,便是以實干續(xù)寫"六合同風,九州共貫"的新篇。正如班固在《漢書》中記載"河出圖,洛出書,圣人則之",新時代的"河圖洛書"正待我們用清廉為墨、以擔當作筆,在紅土高原上書寫新的傳奇。</p> <p class="ql-block">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就過去了,美麗同學請我們一起去吃了本地特色小吃米線,烤豆腐,我們邊吃邊聊,原來相似之處還有好多,我們的父母親都是老革命,都曾經(jīng)在司法系統(tǒng)工作,所以我們從線上走到線下很是有緣分,很是自然。我們約好后會有期,在美麗的春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