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鋼散文選秋天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散 文：周 鋼</p><p class="ql-block">視頻制作：陳朝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周鋼，中國冶金作家協(xié)會會員，黃石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愛好文字，喜歡運動，作品散見于報刊、雜志、網(wǎng)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原載《中國冶金報》（2023年11月03日 04版四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 1920年，江蘇無錫南門，運河兩岸，嘈雜喧嘩的街道小巷，川流不息的人群，腳踏青石板上的小道，奔波著各自的營生。我爺爺周桂寶，十幾歲就在無錫南門拜師學藝，當一名木工徒弟。</p><p class="ql-block"> 跟著師傅學徒，要從基本功鋸、刨、鑿、插接等開始學起。爺爺頭腦靈活，人又勤快，干活舍得出力，工友和師傅特別喜歡他。年復一年地認真刻苦學徒，把木工基本功扎實地學好后，師傅讓他獨自去完成工作。經(jīng)過多次放飛，他得到客戶和師傅的認可，圓滿出師。</p><p class="ql-block"> 新中國成立前，在無錫南門一方提起我爺爺——木匠周桂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日本人侵占無錫后，燒殺掠奪，無惡不作，成片的百姓房屋被燒毀，百姓無家可歸。爺爺帶領(lǐng)一幫木匠徒弟，在廢墟中幫助鄰里鄉(xiāng)親，重建房屋，度日安身，被傳為佳話。</p><p class="ql-block"> 那時，無錫地區(qū)民不聊生，戰(zhàn)后創(chuàng)傷持續(xù)蔓延。少年的父親周仁大為了生計，扒上運河的木船，幾經(jīng)周折來到上海。初來乍到，一片陌生，風餐露宿，十分凄涼。一日路經(jīng)上海一家柴油機廠，大門貼有告示，招收學徒翻砂工，于是他隨著眾多報名人前去應(yīng)聘。經(jīng)過面試，我父親被錄取，3年學徒，考試合格后方可出師。</p><p class="ql-block"> 父親少年時偏瘦，但身手靈活。工廠的翻砂工作環(huán)境惡劣，塵土飛揚，鋼水溫度高，勞保待遇極差。父親覺得再苦再累也要學好手藝。后來父親時常教導我：“懶師傅出好徒弟，勤師傅耽誤徒弟?！彼趯W徒時，不讓師傅動手只動口。師傅站在旁邊看，干得不對，師傅馬上指出。一回生二回熟，他越干越熟練，制作工件，一定要達到圖紙要求、讓師傅滿意為止。在翻砂時，鋼水時常濺起鋼花，燙傷皮膚。為了學技術(shù)，父親弄塊布條包扎傷口，堅持工作。遇有技術(shù)疑問，他虛心請教，直到弄懂為止。3年學徒，經(jīng)嚴格考核，父親順利出師，成為一名翻砂技術(shù)工人。</p><p class="ql-block"> 1954年，祖國要加快鋼鐵企業(yè)建設(shè)步伐，從全國各地抽調(diào)一批技術(shù)工人支援鞍鋼公司建設(shè)。父親得知這一消息后，立馬報名。隨后，他手拿一紙工作調(diào)令，拎著一只皮箱，風塵仆仆地從上海柴油機廠趕到東北。在鞍鋼建設(shè)中，他忘我勞動，充分發(fā)揮一名技術(shù)工人的優(yōu)勢，為企業(yè)做出了自己的貢獻。</p><p class="ql-block"> 1956年，武漢鋼鐵公司要上馬，又要從全國各地抽調(diào)一批技術(shù)工人支援武鋼。父親聞訊，積極向組織上提出申請。隨后，他攜愛人、孩子來到湖北安家，為祖國的冶金建設(shè)努力工作。</p><p class="ql-block"> 1975年，18歲的我從知青行列抽調(diào)到武鋼大冶礦工作，被分配到東采車間機電工段外線班當學徒，3年出師。剛到東采場，就被全國著名的大型露天礦山震撼到：一臺臺“鋼鐵巨獸”遍布采場，潛孔鉆、電鏟、電機車的轟鳴聲響徹四方；大型電鏟揮舞巨臂，一鏟一鏟地將優(yōu)質(zhì)礦石卸到電機車箱內(nèi)；滿載礦石的列車像一條條巨龍，翻山越嶺把鋼鐵糧食送到武鋼煉鋼廠。</p><p class="ql-block"> 爭當一名合格的外線電工學員，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愿望。外線電工既是技術(shù)工又是體力活。師傅文化水平不高，但工作上是把好手。有個好師傅領(lǐng)路，我虛心向他學習。每天的工作我都搶著干，不懂就問，師傅也手把手地教我操作。為開發(fā)礦業(yè)，我積極參加青年突擊隊，守山吃、伴山眠，不奪高產(chǎn)誓不下山，哪里需要哪里干。在東采場大型設(shè)備電力保障崗位，我貢獻出了自己的力量。一晃3年學徒期滿，我很快轉(zhuǎn)正。學徒期間，我還參加過礦大型技術(shù)運動會，在外線電工比賽中多次獲獎。</p><p class="ql-block"> 后來，組織上把我調(diào)到機電工段內(nèi)線班當內(nèi)線電工。十里采場，大中小型電氣設(shè)備的維修維護工作都是由內(nèi)線班負責，技術(shù)要求高、工作難度大，十分考驗人。我那時學徒是跟班倒，沒有固定師傅，倒到哪班，帶我的人就是師傅。為了早日在技術(shù)上融入集體，我上班認真工作，多聽師傅們的教導，搶著動手操作排除故障；下班回家后，刻苦鉆研電氣專業(yè)書籍，做好讀書筆記。我仔細研究電氣圖紙，熟背電氣數(shù)據(jù)，搞懂弄會各種儀器儀表的使用方法，為實踐打下堅實基礎(chǔ)。通過師傅們的“傳幫帶”，我逐步開始單獨作業(yè)，多次順利完成調(diào)度和領(lǐng)導交辦的工作，受到好評。</p><p class="ql-block"> 出師后，礦山大型設(shè)備不斷更新?lián)Q代，可控硅、磁放大器等新技術(shù)廣泛應(yīng)用，極大地提高了生產(chǎn)力，礦石產(chǎn)量直線上升。設(shè)備更新，維修技術(shù)水平也要同步提高。閑暇之時，我到書店買來相關(guān)書籍認真學習，不恥下問，在處理美國產(chǎn)45R牙輪鉆和可控硅電鏟故障時屢建新功。</p><p class="ql-block"> 1986年，革命老區(qū)大悟縣要開發(fā)芳昄銅礦，急需技術(shù)工人指導工作，尋求武鋼支援。大冶礦接到任務(wù)后，立刻著手挑選一名鉗工技工、一名電氣技工前往援助。我有幸入選，一去半年，在芳昄銅礦帶了12名電工徒弟。在那里，我上午給徒弟們上理論課，下午到現(xiàn)場實踐操作，排除設(shè)備故障；晚上組織學員點將練兵，一問一答，互動學習，共同進步。經(jīng)過數(shù)月的培訓，學員們的理論知識和實操技能有了質(zhì)的飛躍，單兵作戰(zhàn)解決故障能力大幅提高。這次援助任務(wù)圓滿完成，我和同去的同事受到當?shù)睾痛笠钡V領(lǐng)導的贊揚。</p><p class="ql-block"> 曾鵬是我的關(guān)門徒弟，他大學畢業(yè)后拜我為師，學習電氣技術(shù)。我倆在日常工作中互相取長補短，我手把手地教他工作經(jīng)驗，他教我最新現(xiàn)代數(shù)控方法。我鼓勵他發(fā)揚大國工匠精神，把所學知識轉(zhuǎn)化到現(xiàn)場科技創(chuàng)新管理上來，做新一代的高級技工。徒弟不負眾望，刻苦鉆研專業(yè)技術(shù)，在電機無級調(diào)速方面的故障處理方法得到大家的認可。他把課本上的知識應(yīng)用到日常工作之中，多次在關(guān)鍵時刻大顯身手。</p><p class="ql-block"> 時代在加速度前進，新老更迭是必然趨勢。發(fā)揚老一輩優(yōu)秀傳統(tǒng)，開創(chuàng)新型“傳幫帶”模式，培養(yǎng)更多更好的新時代新工匠，任重道遠。</p> <p class="ql-block"> 黃石市團城山人民廣場的上空，傳來陣陣的鑼鼓聲，急促高亢的舞獅打擊樂咚咚咚鏘，把四面八方陶醉在春節(jié)氛圍的民眾，召喚聚集到大年初七的（2024年中國龍獅公開賽）現(xiàn)場。</p><p class="ql-block"> 人民廣場，紅旗招展，展牌亮麗，人頭攢動，廣電大樓超大LED屏時時播放龍獅大賽的精彩畫面。</p><p class="ql-block"> 下午2點30分，上萬名觀眾，把舞獅大賽現(xiàn)場，圍的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男女老少相擁在多年未見的熱鬧場面之中。爹爹攙扶著婆婆、小孩騎在大人的脖子上、男友手挽女友的胳膊，三五好友相伴，人山人海。坡地上、臺階上、平地上，觀眾各自找到最佳觀看的位置。人群中到處可見手拿長槍短炮的攝影師們，咔嚓、咔嚓捕捉最精彩和最美的照片?，F(xiàn)場的觀眾，個個翹目以盼，等待舞獅比賽開鑼。</p><p class="ql-block"> 賽場中央，南獅梅花樁林立，高矮參差不齊，矮樁半米，最高樁三米，樁頭元盤踏板，直徑只有0.38公分，樁距不等。主席臺裁判長和四周的裁判員各就各位，一聲令下，舞獅比賽開始。一只只雄獅，輪番上場，每只獅子由二名運動員參賽，一矮一高，矮個子扮獅頭，高個子扮獅尾，相互配合，要完成十個比賽高難度動作，根據(jù)難度系數(shù)加減分，競爭十分激烈，扣人心弦，讓人目不轉(zhuǎn)睛。近距離觀看一場高規(guī)格、高標準的舞獅大賽，享受了一場視覺和精神上的節(jié)日大禮物。</p><p class="ql-block"> 只見一頭紅獅率先登場，二名隊員身披獅衣，腳踏輕盈瀟灑的步伐來到低樁頭，向裁判員和觀眾亮相致意。然后在打擊樂，大堂鼓、鑼、小鑼、鈸…得咚切、得得咚切…鏗鏘有力，節(jié)奏分明的鼓點指揮下，快步走向梅花樁旁，獅身昂首挺立，獅頭猛地往一人高的梅花樁上一躍，獅尾雙腳用力一蹬，整個獅子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梅花樁上，雄獅上樁向四周來了個亮相，抖動金光閃閃的身軀，大大的雙眼，一眨一眨，沉睡的雄獅已喚醒，擺動著后腚，蓄勢待發(fā)。</p><p class="ql-block"> 一陣快節(jié)奏的鑼鼓響起，紅獅一個跳步，抬頭向一根最高的擎天柱梅花樁方向撲去。一路艱辛，跨越數(shù)根梅花樁，時而發(fā)威，時而沉思。一個獅子搖頭擺尾，搶步上前，縱身一躍，勇登擎天柱。雄獅一路威風，一會入洞、一會出洞，造型不斷，上山發(fā)威，下山休閑。調(diào)皮的獅子三不知地低下頭，眨著眼，用舌頭舔著毛發(fā)，讓一條腿給另一條腿抓庠癢，好不快活。賽場四周的觀眾，被梅花樁上憨厚可愛的舞獅動態(tài)，逗的開懷大笑，拍手鼓掌。</p><p class="ql-block"> 鑼鼓聲漸慢，雄獅邁著麒麟步，來個巡山會獅，外加一個踩青動作，獅子向樁下一個探頭，前半身凌空跳下樁頭，二腳蹬在樁柱上，二眼到處張望，后腳穩(wěn)穩(wěn)站在樁上。獅子玩耍后，一個上肩疊羅漢，雄獅高高立起，上腿抖動，威風凜凜，場下觀眾給予熱烈的掌聲。</p><p class="ql-block"> 擂鼓聲聲響，鳴鑼凱旋歸。紅獅在梅花樁上穿行，跳越，驚險不斷。比賽規(guī)定時間快到時，樁上雄獅昂首快步，連越數(shù)樁，來到矮樁，突然一個后空翻，扎扎實實，完美落在大地上，一個謝幕造型，迎來觀眾的陣陣掌聲和喝彩聲。</p><p class="ql-block"> 接下來黃、黑、紫、彩、金等雄獅一一登臺參賽，一個更比一個技藝高超，各隊都把看家本領(lǐng)展示出來，一決高下。運動員們克服困難敢于擔當，比賽中從高樁摔落下來，不顧傷痛，繼續(xù)完賽，深深感動評委和觀眾。</p><p class="ql-block"> 來自全國各地的30多支龍獅代表隊，經(jīng)過二天的比賽，都取得了優(yōu)秀的成級，可喜可賀的是，在南獅高樁比賽中，黃石市問鼎龍獅隊獲取銀獎，湖北陳貴龍獅隊獲得銅獎。</p><p class="ql-block"> 在龍年新春之際，有幸觀看一場，別開生面的國家級南獅高樁比賽，十分開心。鑼鼓一響，雄獅起舞，給人們帶來歡快喜慶的氣氛，獅子在中國民間被視為“祥瑞之獸”，人們希望獅子“百獸之王”威武、勇猛的形象，驅(qū)魔辟邪，祈求和平安康。舞獅是我國民間喜聞樂見的傳統(tǒng)習俗活動，現(xiàn)在廣大民眾積極參與，把它當做一項體育活動來開展，內(nèi)容更豐富更精彩。通過比賽可以看見，更多的年輕人參與舞獅活動，后繼有人。黃石市是體育之都、龍獅之鄉(xiāng)，我們拭目以待，期盼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雄獅涌起，再展輝煌。</p> <p class="ql-block"> 周未，幾位退休的工友，現(xiàn)在又是槳板運動愛好者，大家預謀一起到黃石市最美城中湖，磁湖去劃槳板，臨行哈說有事，被幾個兄弟聳了垞子。</p><p class="ql-block"> 冒得法只有獨往前行，帶上槳包，不到一根煙的功夫，驅(qū)車就來到醫(yī)養(yǎng)集團大樓對面的湖邊，在親水平臺附近找好仃車位。車上換好行頭，搬下槳包。堤上彩色人行道上一片落葉都沒有，只有陣陣湖風撲面而來。找塊空地輔開槳板，拿出微型電動氣泵，突突地給槳板充氣。隨著打氣的響聲，路旁游人不時回頭朝我觀看，這時不少路人停步圍觀上來，看著新奇的槳板不時發(fā)問。有位理工學院模樣的細哥說：捌子你這玩的是么玩意呀？我接話道：這是近幾年，從國外流行到國內(nèi)的新型水上槳板運動。有位身著粉紅色運動裝的細妹問這槳板好玩嗎？吾道：這款充氣競速槳板3.81米長，不到四手掌寬，半手掌厚，10公斤重，一只槳一條板，站立在板上，用槳劃水就可前行。只要是會游泳的人，很快就會學會劃槳板，但要劃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隨著砰的一聲，電動氣泵的數(shù)字顯示屏上出現(xiàn)15個安全氣壓，立刻自動關(guān)機。一位老爺子帶著的小孫子，跑到槳板上又坐又跳，好不開心。</p><p class="ql-block"> 一切待續(xù)，整裝下水，我在眾人的目送下，頭戴漁夫遮陽帽，眼配茶色太陽鏡，身穿黃色救身衣，內(nèi)穿黑色套裝緊身運動服，足登軟底紅色防滑鞋。左手拎著槳，右手提著板，沿湖邊石臺階下到親水大平臺，抬頭望去湖面波光閃爍，水質(zhì)清澈，無任何雜物漂浮，湖岸綠樹成陰，高樓林立，好一派湖景天地。</p><p class="ql-block"> 在平臺邊把槳板平行置于腳下，離岸上板，系好腳繩，打開手機運動APP，立身劃板，調(diào)整好方向，逆時針順湖堤向情人路方向劃行。身后圍觀的眾人拿出手機，紛紛拍我劃槳板的照片。啟動劃行后，按間歇運動模式，左手握住槳的丅字把手，右手把住槳桿，身體略微前傾，雙腳同肩寬，膝蓋稍微彎曲，平視前方，鉚起勁，揮動單槳不停劃動，板兒像離弦之箭向前穿梭，板頭切開水面，激起浪花飛向槳板兩旁，隨著槳頻的加速，板尾翻起滾滾白浪。槳板在前行，岸景迎面來，櫻花大道游人如織，騎行的散步的跑步的觀花的各有其樂。劃行至教堂旁石拱橋時，只見游人駐足橋面眺望湖景，有情侶拍照，有戲耍游玩的。此刻，我將槳葉反向劃動來了個剎車，站在板上，觀看教堂尖頂高高聳立在山間之上，石拱橋頭兩旁垂柳樹陰下，三人一伙五人一群歡聚一堂，路過的游客頻頻向我揮手致意。</p><p class="ql-block"> 遠望游客，伸槳前進，途經(jīng)游泳基地，湖面上橘紅色的飄包點點灑落在湖面上，泳者們你追我趕游向磁湖北岸。</p><p class="ql-block">槳板繼續(xù)在加速，左十槳右十槳，槳葉不斷重復插入水中，兩個臂膀持續(xù)發(fā)力，整個槳板輕盈地漂行在水面上。行駛到團城山公園游樂場水域，岸邊上高聳的海盜船、旋轉(zhuǎn)小火車、高空秋千，湖面上小黃鴨游船，水中自助小游船、摩托快艇，來回穿梭，大人小孩喧囂聲好不熱鬧。</p><p class="ql-block"> 在往前劃行就到最美城中湖的景點鰱魚墩，相傳宋代大文人蘇東坡和胞弟蘇轍見到“萬傾湖泊一點山”的美景，遂系舟于此，詠詩品酒。這么好的去處，我也要慢劃繞墩一圈，于是我站立劃行改為坐姿劃行，輕輕擺動單槳接近景點。墩上樹木密布，綠色蔥蔥，鳥兒啼鳴，山環(huán)水抱，景色誘人。</p><p class="ql-block"> 緊接著槳至情人路，遠望一線微派建筑群高低不一，白墻灰瓦格外醒目，飛天白鷺演藝中心的飛檐高高挑起，亭臺樓閣別有風情。</p><p class="ql-block"> 一槳一景美不勝收，劃行北岸處，遠遠聽到桂花廣場傳來陣陣歌聲，臨近一望，堤上連廊上十幾位歌手齊聲練唱，不遠處的桂花林中琴聲悠揚，小廣場上舞槍弄棒練武之人也是繁忙。這時岸邊，只見一中年男子對旁邊的一伙人大聲喊道：荷叭型！快看這人在湖里劃的么東西？聞聲我剎車，朝他們大聲喊道：槳板。</p><p class="ql-block"> 繞行來到風波亭，小情侶相互依偎，取景拍照。景不留人，趕緊劃槳，忽聽側(cè)耳有人喊話叫我，回頭一望，遠處湖面有一泳友踩水揮手向我召呼，我立馬舉起槳向他呼應(yīng)。</p><p class="ql-block"> 下午的太陽照在湖面上，折反在身上還是蠻熱的，我迅速加快槳速，劃到前方堤邊樹陰下，然后坐在板上，雙腳放入兩邊的湖水中浸涼，好爽呀！突然小腿肚子被魚兒沖撞啄食，驚訝之中抽出雙腳放置板上。大樹底下好乘涼，于是我仰面朝天，躺在板上小息一會，瞇一瞇再起航。</p><p class="ql-block"> 微風起，浪兒搖，睡在板上好逍遙。由遠而近的轟鳴聲，伴隨浪高晃動，我立刻警覺起來，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握槳，看見一艘游客小快艇，順向而來。浪越來越高，推動水波不斷向岸邊翻滾，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彎腰下蹲，降低重心，雙腳掌十指牢牢抓住板面，揮動單槳迎浪而上，突破險情，進入前方單孔小石拱橋旁防止落水。</p><p class="ql-block"> 小快艇漸遠，板身慢慢平穩(wěn)，眼前小石拱橋內(nèi)孔徑不到三米，只能低頭彎腰半蹲劃行進去，伸槳撥動水面調(diào)準板頭，對準橋孔，發(fā)力向前劃進，不偏不斜穩(wěn)當過橋，原來這是一個小外湖，參天大樹挺拔而立，亭臺茶樓就在眼前，魚兒在水面自由跳躍。板行西側(cè)又一更小的石孔橋攔住航行，于是我坐在板上低頭劃出小外湖。</p><p class="ql-block"> 一聲動聽的女聲報時，隨手機運動APP傳出，你已運動12公里。眼望西去的太陽，依舊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趕緊蕩起單槳劃向返家的岸邊。</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