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嘗美味的地中海飲食——突摩行之一依寧 <p class="ql-block">外出旅游,除了看美景,還要吃美食。食與色,不可缺一。</p><p class="ql-block">摩洛哥突尼斯的12天旅行中,除了飛機(jī)餐,幾乎每天都是地中海飲食。這讓我大為驚喜。團(tuán)友萍蹤艷影說,只要跟著“獨(dú)品”出去,回來肯定得胖三斤。她說的是旅行社安排的餐食之豐盛。更讓我驚喜的是,就這么一日三餐一頓不落地吃下來,回國后發(fā)現(xiàn)體重并沒有預(yù)料的那么胖,只是胖了一公斤而已。這應(yīng)該是地中海飲食的妙處吧。</p> <p class="ql-block">第一餐通常是在酒店吃自助。西紅柿、黃瓜、生菜、紫甘藍(lán)是膳食纖維,牛奶、奶酪、雞蛋是優(yōu)質(zhì)蛋白,各式面包和法棒及干果是碳水,著實(shí)豐富。</p><p class="ql-block">午餐通常在酒店外特定的餐廳吃。一行人坐定后,潔白的長條桌上最先擺上的籃子里是切好的法棍。法棍外酥里軟,麥香濃郁,比北京的好吃多了。據(jù)同行的美食家老饕介紹,法棍是要蘸著橄欖油和蘋果醋來吃的,她這么一說,大家紛紛嘗試。</p> <p class="ql-block">第三道菜是水果或甜點(diǎn)。摩洛哥人喜歡把水果切成小丁,加入果汁,放在玻璃杯里,每人一杯。這里的橙子無比甜美多汁,大家贊不絕口。</p><p class="ql-block">就像中國的餐館里必備醬油和醋,摩洛哥和突尼斯的餐桌上必備的是橄欖油和果醋,可根據(jù)需要隨意取用。</p> <p class="ql-block">摩洛哥和突尼斯都是被法國殖民了幾十年的國家,當(dāng)?shù)仫嬍成钍芊▏绊?。不僅在酒店里必有法棒,街巷里也到處可見烤得黃燦燦的法棒在售賣。</p><p class="ql-block">而且,當(dāng)?shù)鼐用衿毡橛猩蚤蠙斓牧?xí)慣,幾乎每餐都會(huì)有一碟腌過的橄欖。嘗一下,酸,微苦。橄欖油富含不飽和脂肪酸.是非常健康的油脂,有助于降低膽固醇。想必橄欖也是。</p> <p class="ql-block">行文至此,忽然想請(qǐng)最近大火的DeepSeek寫一篇文章,于是我提出要求:“請(qǐng)寫一篇1000字的散文,內(nèi)容是我退休后去摩洛哥和突尼斯旅游,非常喜歡那里的地中海飲食,一日三餐吃得很舒服,有膳食纖維,有優(yōu)質(zhì)蛋白,有優(yōu)質(zhì)碳水。由于這兩個(gè)國家曾是法國殖民地,使得其飲食風(fēng)格與法餐很接近。法棍酥脆松軟,好吃極了。要求文字優(yōu)美樸實(shí),寫出食物的色香味?!?lt;/p><p class="ql-block">DeepSeek思考之后,寫下了如下的文章:</p> <p class="ql-block">《北非的餐桌》 </p><p class="ql-block"> 1月12日的丹吉爾清晨,海霧還未散盡,法棍的香氣已從街角面包房飄了出來。酥皮在晨光里泛著蜜色光澤,指尖稍一觸碰便簌簌落下金箔似的碎屑。我捧著微燙的面包走向露天市集,地中海冬季的風(fēng)掠過柏柏爾人的藍(lán)圍裙,把橄欖油的芬芳揉進(jìn)每個(gè)行人的衣褶。 </p><p class="ql-block"> 早餐總在家庭旅館的露臺(tái)進(jìn)行。薄荷茶傾入雕花玻璃杯時(shí),云絮正掠過直布羅陀海峽。瓷盤里碼著油浸沙丁魚、腌漬橄欖和山羊奶酪,金黃的煎蛋卷裹著碎香芹。法棍掰開的脆響驚醒了沉睡的味蕾,麥香混著海鹽在齒間蘇醒。突尼斯侍者托來青瓷碗,無花果干拌著藜麥沙拉,石榴籽像散落的紅寶石在綠葉間閃爍。 </p><p class="ql-block"> 正午的突尼斯城飄著肉桂氣息,塔吉鍋在陶土灶上咕嘟作響。掀開錐形陶蓋的剎那,蒸汽裹著鷹嘴豆與西梅的甜香撲面而來。慢燉的羊肩肉臥在古斯古斯米上,金黃的粗麥粒吸飽了藏紅花湯汁。鄰桌法國老人將法棍撕成小塊,蘸取最后一點(diǎn)濃稠的醬汁,這個(gè)動(dòng)作讓我想起巴黎街角的小酒館——殖民時(shí)代的印記,終究在味覺里長成了共生共榮的枝蔓。 </p><p class="ql-block"> 午后漫步哈馬馬特舊城,忽然被玻璃櫥窗里的克拉芙蒂絆住腳步。這種源自利穆贊的鄉(xiāng)村甜點(diǎn),在北非陽光里蛻變成綴滿杏仁片的金色云朵。甜品店老板娘掀開烤爐時(shí),我看見她的祖母綠耳墜與法式甜奶油同時(shí)顫動(dòng)。五十年前的烤爐烘烤著兩種文明,此刻正化作我舌尖融化的暖意。 </p><p class="ql-block"> 日暮時(shí)分的蘇塞海灣,濤聲應(yīng)和著露天廚房的叮當(dāng)。鐵板上的鯛魚皮脆如薄紙,蒜香歐芹醬順著雪白魚肉流淌。侍者端來陶缽的瞬間,我認(rèn)出這是馬賽魚湯的遠(yuǎn)方表親——藏紅花染紅的濃湯里沉浮著青口與龍蝦,滾燙的哈里薩辣醬在喉頭燃起晚霞。最后的法棍浸入湯汁時(shí),夕陽正把清真寺的尖塔與殖民時(shí)期的拱廊染成同種金黃。 </p><p class="ql-block"> 月光漫過舍夫沙萬藍(lán)色小巷時(shí),我的胃里裝著整個(gè)地中海。那些被法蘭西鐵皮桶烤過的面包,那些被柏柏爾陶罐煨軟的香料,在某個(gè)歷史的褶皺里達(dá)成了和解。退休后遲緩的消化系統(tǒng),此刻卻輕盈得能追上信天翁的翅膀——原來所謂頤養(yǎng)天年,不過是教味蕾重新學(xué)會(huì)在文化交融的褶皺里,打一個(gè)充滿麥香的飽嗝。</p> <p class="ql-block">我承認(rèn),某些地方,DeepSeek比我寫得好,但在另一些地方,我比它寫得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