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聞老友的琴聲立功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按理說只要在正月里一切都還在年里,可這只是說以前的農(nóng)村,一年忙到頭,只有在每年的正月才能真正享受到休閑與美食。城里就大不一樣了,七、八天的春節(jié)假期一過,各企事業(yè)單位的上班鈴聲一響,不管你小年、大年,還是元宵大如年,一切都言歸正傳,時鐘必須重新?lián)芑氐阶ジ锩偕a(chǎn)的職場中。</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作為我們這批退休多年的老人來說,由于時間上的自由支配,雖經(jīng)常連星期幾也會搞混,但正月里的大年初幾還是很在意的。隨著年輕人的上班孫輩們的開學(xué),我們這批老者也要緊蠢蠢欲動,聯(lián)系上仨倆老友去看看久別的老同學(xué)。</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大年初十二,天氣晴冷,我們一行五人去拜訪曾經(jīng)的知青戰(zhàn)友、兄長,由于年邁及各種身體原因如今的他深居簡出。老友們的聯(lián)系少了,相聚沒了,由于眼疾未能掌握智能手機,缺少了微信的流轉(zhuǎn)問候,一時間成了心靈的孤島。</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有時偶爾的電話聯(lián)系會使他興奮有加,特別是談起學(xué)生時期那一段“再教育”經(jīng)歷,本已木納的舌頭也會恢復(fù)成年輕態(tài),真的!</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當(dāng)天見面的瞬間一輩子難以忘懷,望著對方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那種激動無比,那種相擁而泣,似兄弟?不同姓!似親情?無血緣!內(nèi)心復(fù)雜的感覺變成一句話:你還好嗎?</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飯后,在中立兄的建議下,老王翻出了塵封已久的胡琴、笛子、竹簫,這珍藏了半個世紀(jì)的三件套使大家一下子回到了那個年代。琴還是那個琴,只不過蛇皮已老化,騎在上面的“馬”已調(diào)成自制鉛筆“馬”,松香仍晶瑩剔透宛如瑪瑙,他稍作校正,便迫不及待的拉弓試音,居然還有音色。接著一曲曲《喜洋洋》《賽馬》《洪湖水》隨之流出,看著他左手五指的上下靈活運動,右手嫻熟的翻飛拉弓,爛熟于胸的舊曲又把我們拉回到農(nóng)場的田邊、地頭、曬場及茅草房里。是的,就是這把舊胡琴(二胡),它趕走了咱多少個黃昏寂寞,又排解了多少個思鄉(xiāng)的情懷,是他和它帶咱度過了青春時期的低谷。</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笛子上的笛膜早已不知去向,發(fā)霉的竹簫在中立兄的吹擊下仍能發(fā)聲,那特有的低沉聲卻如我輩下鄉(xiāng)時青春期的底色。</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下午的陽光已漸漸傾斜,我們把一次新年的拜訪變成了快樂的再青春聚會。雖說咱人生已進入西下夕陽,但悠揚的琴聲還是把我們帶入到那愉悅靜悄悄的太湖邊,大家不由自主的哼唱起了那動人的歌謠……</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