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古戈壁,在絕地觸摸人類的豐碑》桐語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28, 128, 128);">作者:桐語</b><b style="font-size:20px;">【原創(chuàng)】</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當(dāng)都市的紛擾與喧囂讓內(nèi)心的平和漸次迷失,青海,這片蘊(yùn)蓄著神秘且壯美力量的土地,恰似一篇深邃而悠遠(yuǎn)的華章,引領(lǐng)我們開啟一段追逐自由和向往的旅程。毫不夸張的說,行走了世界將近80幾個(gè)國家,中國也兜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從不曾想,最讓我欲辯忘言的卻是青海這看似不起眼的無邊大地。這里融合了海洋與湖泊的潔凈浩淼、高原與山脈的奇異海子。它仿佛匯集了世界上所有的藍(lán)色,如此的復(fù)雜而純粹,多變又簡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桐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一塊最沒有存在感的土地——山脈延綿、河流縱橫,宛如大地的生命攜挽著歲月的故事與自然的傳奇。它總會以一種永恒,流淌于舊古之中,以一種灑脫,掩藏在陳史之上,那些流傳千古的神秘吟誦,自始至終,都是一個(gè)令人向往的地方?!吨袊鴩业乩怼冯s志主編單之薔先生曾經(jīng)這樣描述青海:對于邊疆,她像內(nèi)地;對于內(nèi)地,她像邊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中國省份面積排行第四的青海,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它是陌生的。每當(dāng)人們提及青海,就會令人聯(lián)想到高海拔和無人區(qū),就會令人頓生退縮!似乎,這里是一個(gè)常常被人們忽略和忘記的地方,關(guān)于青海的信息總是那么的零碎,甚至有人將之視為不毛之地,這實(shí)在是對它的不了解,其實(shí)這是最美的一片荒野,有著眾多的湖泊、雪山和冰川,這里并非人們想象中的生命的禁區(qū),而是生命力及其旺盛的土地,?是一個(gè)多彩而神奇的地方,是一個(gè)令人欲罷不能的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青海,因有我國最大的內(nèi)陸咸水湖青海湖而得名,是青藏高原的一部分,地處我國西北,青藏高原的東北部。在歷史上,青海最早為羌族游牧狩獵地區(qū),后來與匈奴、華夏之間交融,成為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具有兩千多年的歷史。有資料顯示它古為西戎地、漢置西???、隋置西海、河源等。四郡、唐、宋設(shè)州,余為吐蕃地、元為宣政院轄地、明屬朵甘都司、清代為青海辦事大臣轄區(qū)、1929年10月正式設(shè)為青海省。漢武帝時(shí),西寧則是西平亭,北宋崇寧三年(1104年)改為西寧郡,從此就有了西寧這個(gè)名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自古這里就是兵家的必爭之地,是中國西南邊界的戰(zhàn)略要地,守護(hù)西寧,右控青海,左引甘涼,內(nèi)隔中原,外限羌榮。這也是我國古代東西交通的重要通道,著名的絲綢之路和唐蕃古道從這里走過。相鄰西藏、四川、甘肅和新疆。全境都屬于青藏高原范圍,省域面積超過72萬平方千米,居全國第四位,是青藏高原上的重要省份,處于中國三大自然區(qū)的交會地。地勢高峻,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與西藏同稱為“世界屋脊”,也被稱作“神秘的第三極”。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兒是世界最高的地方,冰山高峙,水量充沛,故被稱作“中華水塔”乃至“亞洲水塔” ,哺育了世界1/3人口,如果沒有它的存在,世界歷史將會改寫。如果沒有它的存在,那么江南地區(qū)將會變成一片荒漠。這里也是進(jìn)入新疆、西藏的要沖,故而又有“天河鎖鑰”、“海藏咽喉”、“金城屏障”和“西域要沖”的稱謂。這里山川相間,地貌奇特,是黃河流域人類活動最早的地區(qū)之一。周圍被昆侖山、阿爾金山、祁連山、唐古拉山、巴顏喀拉山、積石山等山脈所環(huán)繞,地勢由西向東傾斜。緊鄰中國的西部邊界,與多個(gè)國家接壤,包括印度、巴基斯坦、蒙古國等,其深厚的歷史背景、獨(dú)特的地理位置和豐富的自然資源成為我國最具重要戰(zhàn)略價(jià)值的地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人說它是天上的路,因?yàn)檫@里是離天最近的地方,所以簡稱為天路。它的自然歷史發(fā)育極其年輕,受多種因素的共同影響,形成了全世界最高、也是最年輕的高原,在這里可以與河西走廊的守護(hù)者祁連山脈近距離擦肩,還可以與被稱為萬山之祖的昆侖山對視。它更是東亞、東南亞和南亞許多大河大江的發(fā)源地,是歐亞大陸上發(fā)育大江大河最大且最多的區(qū)域,孕育了長江、黃河和流經(jīng):湄公河、恒河、印度河等國內(nèi)外六個(gè)國家著名河流的瀾滄江。這些大江大河是中國和亞洲十幾億人民的生命之源,曾經(jīng)孕育了人類歷史上光輝璀璨的文明。這里被人們習(xí)慣地稱之為“三江源”。 </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在大河之源,讀懂“天下之水,莫著于四瀆”</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人早有品評:“天下之水,莫著于‘四瀆’。”這“四瀆”包括江、河、淮、濟(jì),也就是長江、黃河、淮河與濟(jì)水。在古代,它們都能獨(dú)流入海、地位非比尋常,而其他江河不過是它們的支流。歲月變遷,物換星移。淮河下游淤塞后改道注入了長江,濟(jì)水的故道也被改路為黃河所奪,如今,古之“四瀆”中能夠獨(dú)流入海者,只剩下長江與黃河。而人們心目中的大江大河,也正是這享譽(yù)世界的長江與黃河。它們深深地根植于國人的血液之中,深刻地塑造和影響了中國的地理、歷史和人文,江河的不同氣質(zhì)已然鐫刻進(jìn)了南北方人迥然有別的個(gè)性之中。北方粗獷豪爽,南方溫和細(xì)膩;一個(gè)輕財(cái)好義,一個(gè)重利務(wù)實(shí);一個(gè)好酒,一個(gè)喜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青海這片神奇的土地上,看似荒蕪死寂的絕境之中,長江、黃河、瀾滄江,三條大河從這里誕生,從這里出發(fā),從這里奔赴遠(yuǎn)方。這三條深刻塑造亞洲歷史與文明的大河,竟然如此密集地發(fā)源于青海一地,這在世界上也是絕無僅有的。所謂“大道并行而不?!?,大江大河無問南北。當(dāng)瀾滄江一路南行,長江卻轉(zhuǎn)頭向東,兩條大江流向了完全不同的遠(yuǎn)方。當(dāng)前者在越南胡志明市入海時(shí),后者已遠(yuǎn)達(dá)上海崇明島,兩江的入??谙喔艚?000公里。同一個(gè)屋檐下的親兄弟,各奔前程、開枝散葉,才有了各自的氣象萬千。各領(lǐng)風(fēng)騷,雖同源殊途,她們共同滋養(yǎng)著中華大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作為三江源的青海,無愧于我國重要的水源涵養(yǎng)地,它貢獻(xiàn)了長江總水量的25%,黃河總水量的49%。瀾滄江總水量的15%均來自這里,是為“中華水塔”的來歷。特別是對黃河而言,青海的生態(tài)涵養(yǎng)作用極其突出而意義重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黃河,最早識得它的存在應(yīng)該不遲于戰(zhàn)國時(shí)期,從那時(shí)開始人們已經(jīng)知道黃它源于青海省,在歷史文獻(xiàn)中最早提到黃河的是《尚書?禹貢》,其中記載了“導(dǎo)河積石”的內(nèi)容,指的也是黃河的源頭。此外,《山海經(jīng)》中也提到了黃河的源頭,認(rèn)為黃河發(fā)源于昆侖山,經(jīng)過羅布泊流入中原。</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它從青海出發(fā),奔流而下,翻遷萬里征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青海的黃河清澈的可以滌蕩心靈,誰能想象,青藏之上巴顏喀拉山中融化的每一滴雪水竟一路奔騰匯聚成為橫跨九省市的黃河,流淌出綿延五千公里的雄壯,流域出近80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是中國的第二大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黃河出青海入四川,滋養(yǎng)了高原綠洲,由于受到周邊地形的影響,黃河發(fā)生了180度的轉(zhuǎn)向,被迫掉頭又流回了西北。令其徹底告別向東南而行,使之成為一條不折不扣的北方大河,就此成就了九曲黃河第一灣的壯觀景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黃河繼續(xù)奔涌入甘肅境,在蘭州市中心自西向東流經(jīng)多達(dá)150多公里的長度,憑借穿城而過的自然優(yōu)勢,沿河兩岸,黃河樓、中山橋、黃河母親雕塑、水車博覽園等景觀如星羅棋布,東西綿延50多公里,被稱為“百里黃河風(fēng)情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寧夏,奔騰的黃河遇到騰格里的黃沙,讓“大漠孤煙如詩,長河落日如畫”留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在內(nèi)蒙古,黃河巨大的幾字連通起農(nóng)田牧場,滋養(yǎng)了富饒的北國水鄉(xiāng),如明珠般閃耀在我國的北疆。出內(nèi)蒙古后,黃河一路向南奔流,將黃土高原一分為二,山西在左,陜西在右,攜帶著晉陜峽谷的泥沙,直奔禹門口。河水在沖撞中激蕩起震天的怒吼,這樣的場景令詩仙李白為之感慨到“黃河西來決昆侖,咆哮萬里觸龍門”。在山西,黃河告訴了人們“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也造就了壺口瀑布的“源出昆侖衍大流,玉關(guān)九轉(zhuǎn)一壺收”的壯麗。在陜西,黃河見證了秦朝的一統(tǒng),大漢的輝煌,隋唐的鼎盛,也見證了宋元明清的跌宕起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河南,黃河灌溉了數(shù)百里的沃土,但也數(shù)次決口,將中原大地陷入悲苦。如今的開封城下仍然埋葬著六座城池。它們靜默的見證著開封與黃河的千載恩怨。在山東,黃河浩浩殤殤一瀉萬里,奔入東海,一去不返。黃河鍛鑄了齊魯大地的厚重,也造就了齊魯文化的璀璨。黃河雖然也有泛濫,但卻也時(shí)刻滋養(yǎng)著兩岸的子民。它維系著世代百姓的命運(yùn),也創(chuàng)造了中華文明的燦爛。黃河原本不黃,因?yàn)槿菁{百川才變了模樣。她將數(shù)千年文明根植于華夏的土壤,將獨(dú)有的中國黃印在了我們的皮膚上。她是天上來的河,是入海流的河,是九曲萬里沙的河,是怒浪連天來的河。這是來自青海的那條河,是鍛造中華民族品格的那條河,她滋養(yǎng)了中國人的魂魄,是流淌的歲月,是起伏的命運(yùn),是跳動的脈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歲月悠悠,河流默默流淌,將往昔的故事沉淀在河底的泥沙之中。有人說:一盆黃河水,就有半盆來自青海。常人對于黃河的認(rèn)知更多的源于壺口瀑布那波瀾壯闊的雄渾。與黃河之比,人們對長江的認(rèn)知卻要少些。在人們還沒有意識到唐古拉山脈的雪山開始融化時(shí),這里的涓涓細(xì)水已然匯聚成了一條潺潺溪流,這就是長江的出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唐古拉山脈的巍峨懷抱之中,一條寬不足3米,深井寸許的清溪。它輕盈的舞動身姿,在山褶石隙間奏響清脆的樂章。沿著可可西里無人區(qū)的邊緣歡快的向北流淌。在眾多溪流的陪伴下漸漸壯大,化身為沱沱河,穿越百里,一路向東。青藏公路和青藏鐵路再此并行,卻似乎未能打擾到它的寧靜。它依舊義無反顧向著東方奔去。它不僅見證了文成公主的蹤跡,也流傳著唐僧師徒西天取經(jīng)的傳奇故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然而,當(dāng)長江流經(jīng)巴顏喀拉山脈時(shí),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讓長江與黃河的相會成了永久的遺憾。長江帶著一絲憤怒沖入橫斷山脈,化身為金沙江。在這里,它與瀾滄江,怒江并駕齊驅(qū),形成了三江并流的壯麗景觀。在并行170余公里后,他們各自選擇了不同的遠(yuǎn)方,或許是被玉龍雪山的魅力所吸引,金沙江情有獨(dú)鐘選擇了云南,它在麗江劃出一個(gè)驚嘆的大彎,來到了雪山的腳下,在虎跳峽這個(gè)垂直落差達(dá)到了驚人的3790米的峽谷中瘋狂的怒吼,仿佛在呼喚雪山的回應(yīng),這里是萬里長江第一峽谷,也是世界上最深的峽谷之一。從“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的詩句中使我們感受到了它的兇險(xiǎn)和壯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云南境內(nèi),他多次逆天改道,最終抵達(dá)四川盆地,在宜賓,他與岷江相擁,正是得名長江,宜賓也因此被譽(yù)為萬里長江第一城。原以為李之儀的《卜算子》中“我住長江頭,君住江之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就是長江的源頭,因?yàn)楣P思中的長江頭指的是四川宜賓,殊不知,長江到了這里,已經(jīng)行走了將近3000多公里的征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長江離開宜賓,穿越瀘州,抵達(dá)山城重慶,他在這里接納了嘉陵江,二者交匯,成就了重慶這座底蘊(yùn)比底料更濃厚的山城。自此開始,長江的水面變得無比開闊,從而也正式開啟了長江黃金水道的身份。離開市區(qū)至涪陵、長江接入烏江繼續(xù)東流,穿越三峽。李白筆下的“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酈道原文中的“巴東三峽巫峽長,原名三聲淚沾裳”。無不訴說著這里的時(shí)間與哀愁。杜甫對于長江的記憶也有著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的深秋悲涼。看似美麗風(fēng)景的背后盡是厚重的歷史片段,云陽之上,張飛廟前,鐵馬金戈,夢回三國。奉節(jié)之畔,白帝城頭,劉備托孤,悲壯蒼涼。秭歸之濱,屈子行吟,離騷傳世,憂國憂民。巫山之巔,神女峰上,楚襄王夢會神女,浪漫傳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長江,像一部流動的詩篇,訴說著中華民族的輝煌與浪漫。從湖北宜昌到江西九江,這塊土地是長江的中段落章,長江沖破三峽的懷抱,踏進(jìn)宜昌,讀詩般涌入江漢平原。千萬年前,此處尚是碧波蕩漾的汪洋,長江挾來的細(xì)沙不斷織就,漸漸成為云夢的絢麗詩章,沙積成島,湖光瀲滟,無數(shù)湖泊由此誕生。宜昌的三峽固然截?cái)嗔藲w途,然而湘江、漢江、贛江爭相入懷,為長江中游增添了濃重的色彩。自古以來,無數(shù)文人墨客為她們的姿容灑下了千古傳世的翰墨。滕王閣上,云卷云舒盡收眼底。風(fēng)吹過,吟詠著王勃的《滕王閣序》,物華天寶,人杰地靈,盡在這片土地。岳陽樓下,洞庭波濤滾滾,遙想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家國情懷,讓人感念不已。黃鶴樓上,遠(yuǎn)眺長江浩蕩,李白的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令人感懷離別的情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這片荊楚豫章的大地上,才子們的文思如江水般波濤洶涌,長江還未及瞻仰革命英雄的大別山,未及細(xì)賞廬山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奇景,便匆匆擁入皖南以山水的懷抱?;罩莩筷?,輕霧之下,白墻黛瓦在斜光中蘇醒,宛如從千年的夢境中走來。黃山云海翻騰,奇松怪石在朝陽下光彩奪目?;丈滩铰乃姆剑腔酆陀職忤T就了輝煌史篇。長江離開皖南進(jìn)入江蘇后便急切的接納淮河匆匆東流而去,最終,在上海擁抱了最后一條支流黃浦江,于崇明島浩浩蕩蕩匯入了東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條從青海走出來的河流有著母性般的溫柔,雖然受阻后的長江有些怒吼,但當(dāng)她流經(jīng)草原的時(shí)候,仍然以博大的胸懷,張開溫柔的臂膀,滋潤著每一寸土地。“你從雪山走來、你向東海奔去”。這撩動心魄的歌詞于20世紀(jì)80年代初被寫進(jìn)了大型電視紀(jì)錄片“話說長江”主題曲《長江之歌》。每當(dāng)這首激昂的旋律響在耳畔,那種大氣磅礴,令其回繞九天,似乎只有從這般雄偉的雪山冰川走來,才更能滿足我們對長江源頭的想象,也更符合中華母親河的博大氣象,那從雪山之巔蜿蜒而下的河流,從唐古拉山脈至東海之濱,長江跨越我國三大階梯,流經(jīng)高原、山區(qū)、盆地至平原,由細(xì)微支流成長為中國第一長河,世界僅次于非洲尼羅河、南美亞馬孫河的第三長河,將近6400公里的巨長身姿,流淌出近80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橫跨了大半個(gè)中國的波瀾壯闊,它承載著歷史的厚重,見證了朝代的更迭、興衰與榮辱,卻始終奔騰不息,傳遞著中華民族堅(jiān)韌不拔、勇往直前的精神力量。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曲浩歌,回蕩著千古江河情。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在江畔留下不朽詩篇,李白那“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依依惜別,蘇軾那“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的豪邁感慨,都融入了長江的波濤之中,成為中華文化的瑰寶。長江、黃河,這兩座人類的豐碑,不僅是中國地理的奇跡,更是中國文化的象征。長江的寧靜與寬廣,黃河的磅礴與力量,在我們炎黃子孫的心中,共同構(gòu)成了“中華母親河”的光輝形象。</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桐語作于2025年元月</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