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都發(fā)生了什么？張 斌 <p class="ql-block"><b> 1984</b>年4月，美國總統(tǒng)里根訪華前夕，《<b>時代</b>》雜志做了期這樣的封面。<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37, 35, 8);">“中國的新面貌——里根將看到什么？”</span>大標(biāo)題下，一個穿著軍大衣的年輕人站在長城上，手里拿著瓶<b>可口可樂</b>。</p> <p class="ql-block"> 這一年的秋天，在天安門廣場上，國慶游行人群中的大學(xué)生們，自發(fā)打出了橫幅：小平您好。在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普通百姓敢于這樣既親切又不失尊重地公開稱呼他們的領(lǐng)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是青年人內(nèi)心的呼聲，就像整個80年代的精神風(fēng)貌一樣。1984年，孕育著蓬勃的生機，昭示著無窮的希望。</p> 壹 <p class="ql-block"> 對于經(jīng)歷了改革開放洪流中國人來說，1984年似乎沒有什么特別?？墒沁@一年，又確確實實非同尋常，許多后來的巨大變遷，在這一年埋下了伏筆。</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廣場上，穿著喇叭褲跳霹靂舞的年輕人越來越多，理發(fā)店里，燙發(fā)永遠都要排隊。</p> <p class="ql-block"><b>△電影《高山下的花環(huán)》取景地</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是一個以夢為馬的年代，就連河水都是清澈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一個美國飛行員》到《高山下的花環(huán)》，電影一個比一個好看，春晚可以連看四個小時都不帶打瞌睡的。</p> <p class="ql-block"><b>△20世紀(jì)80年代的上海青浦</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一年6月，《中國婦女》雜志在第38頁的“征婚啟事”欄中刊登了兩條征婚啟事。其中一則這樣寫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是一個煤礦工人，27歲，河南商丘婁店公社汪莊大隊人，父母已故，兄弟四人，房八間，現(xiàn)在焦作礦務(wù)局馮營礦當(dāng)合同工，每月工資80元。我熱愛煤礦工作，文化程度高小，無疾病，身高1.64米。如哪位未婚女子不嫌俺是煤礦工人的話；如誰家中只有女兒又有心招婿的話，我愿到女家落戶，盡養(yǎng)老之責(zé)，如哪位喪夫之婦有心另尋伴侶的話，均可來信或見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是新中國歷史上第一則<b>征婚廣告</b>，與現(xiàn)在動不動就體健貌端、溫柔賢惠等模棱兩可的措辭相比，當(dāng)時征婚者要務(wù)實誠懇得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國婦女》的征婚廣告一登，來自全國各地的信件雪片般地飛來，未婚的大齡青年為了表示感謝還在信中違規(guī)夾寄錢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征婚啟事”也變成“鵲橋”并一直沿用至今。第9期《中國婦女》甚至辦了“大齡青年婚姻專號”。</p> <h3><strong>△征婚啟事刊發(fā)后半年，刊登啟事的河南省焦作礦務(wù)局煤礦工人朱俊芳與端莊俊俏的東北姑娘李萍喜結(jié)連理。</strong></h3></br><h3>那一年，24歲的余華迎來棄醫(yī)從文后的第一個<strong>創(chuàng)作高峰</strong>，僅僅在《北京文學(xué)》上，他就一口氣發(fā)了《星星》《竹女》《甜甜的葡萄》好幾個小說。</h3></br><h3> <h3>而解放軍文藝學(xué)院文學(xué)系的學(xué)生莫言用三天寫出了他的成名作《<strong>透明的紅蘿卜</strong>》。</h3></br><h3> <h3><strong>△《透明的紅蘿卜》手稿</strong></h3></br><h3>那一年，王小波32歲了，還<strong>一事無成</strong>。他打算去美國找妻子李銀河，來到美國匹茲堡大學(xué)東亞研究中心求學(xué)，兩年后獲得碩士學(xué)位。</h3></br><h3> <h3><strong>△李銀河（左）、王小波</strong></h3></br><h3>那一年，北島赴西歐<strong>講學(xué)</strong>。</h3></br><h3> <h3><strong>△（左起）舒婷、李爽、北島</strong></h3></br><h3>那一年，20歲的中國政法大學(xué)哲學(xué)教員查海生，第一次使用“<strong>海子</strong>”的筆名發(fā)表了詩歌《亞洲銅》。</h3></br><h3> <h3>而顧城在《有時》中寫道：</h3></br><h3>有時祖國只是一個</h3></br><h3>巨大的鳥巢</h3></br><h3>疏松的北方枝條</h3></br><h3>把我環(huán)繞</h3></br><h3>此時，顧城已經(jīng)是北京作家協(xié)會會員，在主流文壇有了自己的<strong>一席之地</strong>。</h3></br><h3> <h3><strong>△詩人顧城</strong></h3></br><h3>那一年，有個外省女孩從美國留學(xué)返回臺灣，她發(fā)現(xiàn)臺灣人對不公不義總是麻木地忍受，于是投書《中國時報 · 人間副刊》，標(biāo)題簡單粗暴，《中國人，你為什么不生氣》。這個人叫<strong>龍應(yīng)臺</strong>。</h3></br><h3> <h3>△龍應(yīng)臺文集</h3></br><h3>也是在這一年，作家柏楊在美國愛荷華大學(xué)發(fā)表演講，主題叫做《<strong>丑陋的中國人</strong>》。</h3></br><h3> <h3>那一年，一份對開四版的周報在廣州大道中289號創(chuàng)刊，創(chuàng)始主編左方說，有可以不說的真話，但絕不說假話。這份報紙叫《<strong>南方周末</strong>》。</h3></br><h3> <h3><strong>△《南方周末》創(chuàng)刊號</strong></h3></br><h3>在這篇創(chuàng)刊號上有篇《陳沖美國來鴻》的文章，文中，正在美國跑龍?zhí)椎年悰_表達了對故土的思念。這個陳沖正是那個18歲就手捧百花獎的<strong>掛歷女神</strong>。</h3></br><h3> <h3>那一年，19歲的濟南二中學(xué)生鞏俐第二次<strong>高考失利</strong>，她一邊在山東省出版社當(dāng)臨時工，一邊復(fù)習(xí)準(zhǔn)備參加第三次高考。多年后，當(dāng)鞏俐回首這段往事時一定會感慨萬千，要是沒有當(dāng)初的堅持，也就沒有三年后《暑假里的故事》中那個叛逆的<strong>家庭教師</strong>，也就不可能有今天的鞏俐。</h3></br><h3>? <h3>29歲的重慶妹子劉曉慶此時已經(jīng)紅透半邊天，她是當(dāng)時各種掛歷、月份牌上最常出現(xiàn)的明星。出訪新加坡的時候，當(dāng)?shù)孛襟w稱她是“<strong>十億分之一</strong>”的美人。</h3></br><h3> <h3><strong>△1984年月份牌</strong></h3></br><h3><strong>02</strong></h3></br><h3>那一年耐克決定簽下NBA新秀邁克爾 · 喬丹，為他生產(chǎn)一款球鞋AJ1。</h3></br><h3>而“<strong>李寧</strong>”還只是一個奧運冠軍的名字，盡管已經(jīng)是最有名的奧運冠軍的名字。</h3></br><h3> <h3><strong>△洛杉磯奧運會上，李寧驚艷世界</strong></h3></br><h3>中國女排，則穿著<strong>回力牌</strong>球鞋拿下洛杉磯奧運會冠軍。</h3></br><h3> <h3><strong>△洛杉磯奧運會，中國女排奪冠。這是其“五連冠”的第三冠</strong></h3></br><h3>那一年，梁朝偉和劉德華已經(jīng)是TVB的當(dāng)紅炸子雞。在《<strong>鹿鼎記</strong>》里，一個演韋小寶，一個演康熙。<br></br></h3></br><h3> <h3><strong>△梁朝偉（左）與劉德華</strong></h3></br><h3>同期出道的周星馳還在主持一個默默無聞的兒童節(jié)目——《四三零穿梭機》。他不服輸，每天看好萊塢電影揣摩角色，鉆研《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窮盡所能地搞笑，卻<strong>始終出不了頭</strong>。</h3></br><h3> <h3><strong>△周星馳</strong></h3></br><h3>那一年，李連杰主演的《少林小子》大賣2200萬港幣，拿下香港票房季軍，盡管他每天的工資只有<strong>2塊錢</strong>。</h3></br><h3> <h3><strong>△《少林小子》劇照</strong></h3></br><h3>成龍主演的《快餐車》票房雖然屈居第五，但他已然是當(dāng)時最炙手可熱的<strong>功夫巨星</strong>。</h3></br><h3> <h3><strong>△《快餐車》海報</strong></h3></br><h3>21歲的<strong>古典鋼琴</strong>高手甄子丹被導(dǎo)演袁和平發(fā)現(xiàn)，主演了人生第一部電影《笑太極》。</h3></br><h3> <h3><strong>△《笑太極》劇照</strong></h3></br><h3>10歲的吳京剛剛拿下北京武術(shù)比賽拳術(shù)<strong>冠軍</strong>。</h3></br><h3> <h3><strong>△少年吳京</strong></h3></br><h3>那一年，25歲的陳凱歌導(dǎo)演了他的處女作《黃土地》，攝影師是來自廣西電影制片廠的職工<strong>張藝謀</strong>。</h3></br><h3>而14歲的山西汾陽少年賈樟柯看完《黃土地》對自己說，我以后就干這行了。又一個14年，他拍出了處女作《<strong>小武</strong>》。</h3></br><h3> <h3><strong>△《黃土地》劇組“三巨頭”：張藝謀、陳凱歌、何群</strong></h3></br><h3>那一年，26歲的王朔在《當(dāng)代》雜志發(fā)表了他的成名作《<strong>空中小姐</strong>》。</h3></br><h3>馮小剛因為整天跟在王朔的好兄弟鄭曉龍后邊混，終于從一個國企宣傳干事華麗轉(zhuǎn)身為一個劇組美工，但是直到兩年后才在鄭曉龍監(jiān)制的《凱旋在子夜里》里客串了個<strong>小反派</strong>。</h3></br><h3> <h3><strong>△馮小剛在劇中</strong></h3></br><h3>21歲的姜文整天中央戲劇學(xué)院小禮堂排練畢業(yè)大戲《家庭大事》，戲里，姜文演一個工人家庭大家長，呂麗萍演他<strong>老伴</strong>。</h3></br><h3> <h3><strong>△《家庭大事》劇照</strong></h3></br><h3>27歲的話劇<strong>龍?zhí)?lt;/strong>葛優(yōu)偶然被選中在《盛夏和她的未婚夫》里扮演一個小角色，葛優(yōu)的名字才第一次上了演員表。</h3></br><h3> <h3><strong>△葛優(yōu)在劇中</strong></h3></br><h3>那一年的春晚，陳佩斯和朱時茂第一次全國觀眾面前亮相，表演了《<strong>吃面條</strong>》，標(biāo)志著小品這個電視藝術(shù)形式的誕生。</h3></br><h3> <h3><strong>△小品《吃面條》</strong></h3></br><h3>身兼春晚串場主持人的馬季演了個單口相聲《宇宙牌香煙》，大部分時間，他都是站到觀眾中間演，就跟在自己家嘮嗑一樣，賣著賣著，他還真的點了根煙，抽了起來。</h3></br><h3>在未來多少年的春晚當(dāng)中，馬季老師的《宇宙牌香煙》一直都是一個評價極高的作品，甚至稱得上是一個<strong>藝術(shù)的里程碑</strong>。</h3></br><h3> <h3><strong>△《宇宙牌香煙》劇照</strong></h3></br><h3>東北二人轉(zhuǎn)趙本山還沒機會登上這個最高舞臺，但卻被伯樂李忠堂發(fā)現(xiàn)，主演了他人生第一部電視戲曲片《<strong>摔三弦</strong>》。</h3></br><h3> <h3><strong>△《摔三弦》劇照</strong><br></br></h3></br><h3><strong>03</strong></h3></br><h3>那一年，16歲的<strong>李彥宏</strong>已經(jīng)成為全國計算機大賽獲獎的天才少年。</h3></br><h3>10歲的<strong>劉強東</strong>因為第一次見到電燈而心潮澎湃。</h3></br><h3>13歲的<strong>馬化騰</strong>舉家搬到深圳，很快他就有了自己的個人電腦。</h3></br><h3>20歲的<strong>馬云</strong>不顧家人反對，第三次參加高考，終于跌跌撞撞地考入了杭州師范大學(xué)外語系。</h3></br><h3> <h3><strong>△青年李彥宏與青年馬云</strong></h3></br><h3>那一年，拿著賣雞飼料掙來的300多萬，<strong>王石</strong>在深圳創(chuàng)辦了萬科。還在山東一家小五金廠擔(dān)任副廠長的<strong>張瑞敏</strong>被派到青島日用電器廠，他上任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砸掉有瑕疵的76臺冰箱。</h3></br><h3>中國科學(xué)院計算所的研究員<strong>柳傳志</strong>在所里一間12平的傳達室里創(chuàng)辦了聯(lián)想。<strong>李經(jīng)緯</strong>的“東方魔水”健力寶甫一推出就暢銷全國，這個具有民族情懷的企業(yè)家二話不說，砸了20萬給中國奧運代表團出征洛杉磯，但公司賬上當(dāng)時一共才28萬。</h3></br><h3> <h3><strong>△青年王石</strong></h3></br><h3> <h3><strong>△張瑞敏砸冰箱：一錘定音</strong></h3></br><h3> <h3><strong>△青年柳傳志</strong></h3></br><h3> <h3><strong>△健力寶風(fēng)靡一時</strong></h3></br><h3>那一年，15歲的<strong>雷軍</strong>考上了當(dāng)?shù)刈詈玫母咧小?lt;/h3></br><h3>21歲的<strong>李書福</strong>搞了個冰箱配件廠，挖到了人生第一桶金。</h3></br><h3>受過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親自表彰的“技術(shù)尖兵”<strong>任正非</strong>放棄了部隊的錦繡前程南下深圳。</h3></br><h3> <h3><strong>△青年任正非</strong></h3></br><h3><strong>04</strong></h3></br><h3>那一年，張國榮憑借《<strong>monica</strong>》贏得了人生第一首中文金曲。</h3></br><h3>? <h3>那一年，梅艷芳憑借《緣份》喜提金像獎<strong>最佳女配角</strong>。</h3></br><h3> <h3><strong>△《緣分》劇照</strong></h3></br><h3>那一年，金庸的小說還未被引入內(nèi)地，但<strong>盜版</strong>在民間橫行。</h3></br><h3>那一年，曾因唱了《鄉(xiāng)戀》被視為“黃色歌女”的<strong>李谷一</strong>，登上了春晚的舞臺，一連唱了好幾首歌，包括那首經(jīng)典的《難忘今宵》，以及湖南花鼓戲《劉?？辰浮贰?lt;/h3></br><h3> <h3><strong>△1984年春晚上李谷一與姜昆聯(lián)袂演出《劉?？抽浴?lt;/strong></h3></br><h3>那一年，<strong>Beyond</strong>在香港剛剛嶄露頭角，臧天朔和一幫文工團子弟在北京成立了中國第一支搖滾樂隊<strong>“不倒翁”</strong>。樂隊成員包括后來<strong>黑豹樂隊</strong>的主唱丁武。</h3></br><h3>有人說，如果當(dāng)年沒有臧天朔，就沒有后來的不倒翁，沒有不倒翁，丁武的人生軌跡可能會改寫，丁武一改變，有沒有黑豹還是未知數(shù)，沒有黑豹，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竇唯。</h3></br><h3> <h3><strong>△青澀的竇唯、王菲與黑豹</strong></h3></br><h3>竇唯很快跟臧天朔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他們一起演出，一起演張元的電影《<strong>北京雜種</strong>》。</h3></br><h3> <h3><strong>△去年臧天朔去世第十天，竇唯在豆瓣上發(fā)了首歌悼念。</strong></h3></br><h3>那一年，北京歌舞團的小號演奏員崔健和六個同事組建了七合板樂隊，寓意七個人永遠粘一塊。但因為單位的反對，成立不到一年就解散了。兩年后，這個未來的搖滾教父在北京工體唱出了《<strong>一無所有</strong>》。</h3></br><h3> <h3><strong>△七合板樂隊的卡帶</strong></h3></br><h3><strong>05</strong></h3></br><h3>那一年，宮崎駿推出了《<strong>風(fēng)之谷</strong>》，基本可以看做他的成名作。</h3></br><h3>此后，《千與千尋》，《天空之城》，《龍貓》，《哈爾的移動城堡》，《側(cè)耳傾聽》……這些作品的主題中心，都有《風(fēng)之谷》的影子。</h3></br><h3> <h3><strong>△《風(fēng)之谷》劇照</strong></h3></br><h3>那一年，米蘭 · 昆德拉創(chuàng)作了《<strong>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strong>》成為作家一生最著名的作品。</h3></br><h3> <h3><strong>△昆德拉著作早期版本</strong></h3></br><h3>那一年，距離蘇聯(lián)解體還有七年。</h3></br><h3>距離柏林墻倒塌還有五年。</h3></br><h3>距離臺灣解嚴(yán)還有三年。</h3></br><h3> <h3><strong>△1987年，浙江舟山，一位72的臺灣退伍老兵回大陸探親，眼前那個老婦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當(dāng)年的愛人。</strong></h3></br><h3><strong>06</strong></h3></br><h3><strong>人這一生，永遠只猜到開頭，卻預(yù)料不到結(jié)局。</strong></h3></br><h3>高考失敗兩次的馬云，一定不會料到他有一天會成為首富。同樣落榜好幾次的鞏俐，也一定不會料到有一天會登上威尼斯電影節(jié)的領(lǐng)獎臺。</h3></br><h3>被冷落四年的周星馳，一定不會料到他那些看似無用的鉆研，會成為他的一個秘密武器，讓他的周氏無厘頭喜劇一火就是30年。</h3></br><h3>與其說那是歲月給今天埋下的<strong>彩蛋</strong>，不如說是他們身上始終有股勁兒在不斷給自己以及這個時代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strong>驚喜</strong>。</h3></br><h3><strong>那個勁兒究竟是什么呢？我想可能是耐得住寂寞，是不服輸，是不隨大流，是堅持做對的但可能不太容易的事。而這些也正是1984那一年的精神內(nèi)核所在。?</strong></h3></br><h3><strong>萬人都要將火熄滅?</strong></h3></br><h3><strong>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strong></h3></br><h3><strong>此火為大?</strong></h3></br><h3><strong>開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國?</strong></h3></br><h3><strong>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strong></h3></br><h3><strong>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strong></h3></br>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b0O_m_PHU8cRYANMgptMiw" >查看原文</a> 原文轉(zhuǎn)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quán)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