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愁柴火灶福全 <p class="ql-block">鄉(xiāng)愁柴火灶</p><p class="ql-block">文/白云峰</p><p class="ql-block">有些年頭了,沒有吃上柴火灶做的飯菜,有些懷念,有些不舍,柴火灶那是上世紀家家做飯做菜的灶臺,那裊裊炊煙就是從這柴火灶里升起,人間的煙火也是從此升騰,大自然的美味也從這里彌漫開來.....</p><p class="ql-block">時光流逝,歲月更迭。曾經(jīng)承載著許多溫暖回憶的柴火灶,隨著時代進步,現(xiàn)在逐漸冷清了下來。電飯煲蒸飯、煤氣灶炒菜、智能蒸鍋……從柴火到燃煤、氣罐,再到如今的管道天然氣燒飯菜,小小“柴禾”的變化,折射出時代的發(fā)展,生活的變遷,也讓人們盡情享受著小康生活的每一天。</p><p class="ql-block">常言道: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柴位其首。生活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前的人們,都見證了城鄉(xiāng)村土磚、板墻,人字形的草房、土坯房、磚瓦房,家家戶戶用的是土灶、磚灶。灶臺砌在堂屋里,占據(jù)著不小的空間,做飯炒菜需一人掌灶,一人燒火,灶膛里燒的是稻草、小麥、玉米、高粱等農(nóng)作物的秸稈、枯樹枝、雜草、牛糞、劈柴、煤炭等,因柴煤短缺,每天放學(xué)回家的我,不是做作業(yè),而是拿著筐,撿牛糞和樹枝。到了冬季,父親早上雞叫起床吆上驢車到30里外的大山里砍拾柴火,直到日落西山才能回家,累得氣喘吁吁,直到房前屋后堆滿著大堆小堆的柴禾為止。遇上連陰雨,柴草淋濕,做飯的難度加大,燒柴時不得不用嘴吹火或扇子扇風(fēng),一頓飯下來,讓人灰頭垢面。</p><p class="ql-block">自從人類學(xué)會用火,燒火做飯就成為人們?nèi)粘I畹闹匾M成部分。燒火做飯謂炊,即通過燃燒可燃物質(zhì)產(chǎn)生熱量來加熱食物、加工菜肴。為了更好地控制火、利用火,古人發(fā)明了灶。有了灶,人們吃得更好,滋養(yǎng)了一代代人,貢獻極大,值得人們崇拜,于是,神話故事中有了灶神(灶王爺)。傳說灶王爺不僅負責(zé)管理各家灶火,還有監(jiān)督職能,平時記錄每一家人的善惡行為,年終時統(tǒng)計之后再向玉皇大帝報告,這就使得灶這一燒火做飯的炊具顯得非常神秘、神圣。毋庸置疑,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灶絕不僅僅是燒菜做飯的工具,更是讓人由衷崇拜的身邊天神的化身。</p><p class="ql-block">在我的記憶中,一年四季,母親忙完田里的活,就在那柴火灶那片屬于她的天地里繼續(xù)忙碌著。生火、做飯、炒菜,鍋碗瓢盆,叮叮當(dāng)當(dāng),煙熏火燎,急急忙忙地趕時間做一家的飯食。有時我會坐在灶門前一邊燒柴火,一邊看書。灶膛里飄出來的火苗把臉烤的發(fā)燙,身上直冒汗。那時坐在灶邊燒火主要是想吃燒土豆和蠶豆,把土豆或蠶豆直接放在灶里,用柴火灰埋好,不用管它,待飯菜熟了,土豆或蠶豆也就熟了,把埋在上來的柴火灰輕輕去掉,用火鉗拿出,放一會兒,冷卻,然后輕輕拍打,用嘴吹掉粘在表面的灰塵,吃上一口滿嘴生香。每到過年過節(jié)或來客人時,母親一人忙不過來,我們兄弟姐妹幾個輪流坐在灶門前,負責(zé)生火,母親在灶臺前忙前忙后,母親會不時跟我們說,讓燒大火,我們嗯一聲,加點柴火,有時母親說讓火小一點,我們也是嗯一聲,就用火灰埋一下大火,耐心地聽著母親的吆喝,一家人相互配合著,好溫馨,不像平時做農(nóng)活那樣,大聲大氣,爭爭吵吵。每想起那時一家人做飯燒菜的場景,心里感到有一種幸福和心安。</p><p class="ql-block">漸行漸遠的流年,再不見不到柴火灶,也聽不到柴火燃燒時畢畢剝剝的聲響,也見不到一家人一叫一嗯的溫馨場景了,但那股柔和醇厚的味道,將是我記憶中一種永遠不會褪色的懷念,它是親情,它是人間煙火,它是人們不變的鄉(xiāng)愁。如今,我們進了城,住進了高樓大廈,樓房里鋪設(shè)了天然氣管道,用上了嵌入式燃氣灶,不僅節(jié)省空間、清潔美觀,還經(jīng)濟實惠、安全方便。供氣公司工作人員經(jīng)常上門檢查管道、儀表、閥門等設(shè)備,讓我們用氣更安全、安心、便捷?,F(xiàn)在農(nóng)村老家,村民們做飯也用上了天然氣,跟城里一樣啦!</p><p class="ql-block">柴火灶是那個年代居家必備品,幾乎是生活中唯一的炊具。尋常百姓家,居家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柴”為首,即為灶所用。炊煙是家的靈魂,不可替代。四季的炊煙,伴隨著曾經(jīng)的歡樂、曾經(jīng)的母親呼喚……在我們心中留下一份抹不去的記憶,變不了的溫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