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粒沙210·出發(fā)我心依舊1960 <p class="ql-block">撰稿/我心依舊</p><p class="ql-block">編輯/我心依舊</p><p class="ql-block">音樂/歡快之夏</p><p class="ql-block">圖片/感謝網(wǎng)絡(luò)</p><p class="ql-block">人物/除本人外均是化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書接上文：姑媽、二媽、表哥和表姐們來我們家賀喜，親人們看了我們的新家連連說好。大家稍事休息后，等老景大姑快到飯店時，我們一家三口陪著親人們，說說笑笑來到了南京街路口。博龍大廈東側(cè)一樓，有一家好口味飯店，我們在這里預(yù)定了兩桌酒席。在飯店門前，我們碰到了老景大姑和陪她來的小華三姐。</p><p class="ql-block"> 大家互致問候，親親熱熱地進(jìn)了飯店，二哥和三哥都說：“咱們10幾個人，干脆把兩張桌子拼一起，大家坐一塊說話嘮嗑也方便。”我歷來主張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笑著應(yīng)道：“好，兩位哥哥受累了?！比缯f：“嗨，都是親戚累么？”二哥也說：“就是，小事兒一樁，這都不叫事兒?！?lt;/p><p class="ql-block"> 親人們，一起動手調(diào)配好桌椅，高高興興地坐到一起。一進(jìn)飯店，秀蓮就張羅著請服務(wù)員上酒上菜。酒菜很快上齊了，兩桌酒菜分布在左右，方便大家取用。哥哥和姐姐們，幫著秀蓮開酒倒酒倒飲料。親人們相敬如賓，相互為身邊的親人添酒夾菜。大家吃著可口的飯菜，喝著甘甜的美酒，說著吉祥知心的話語，親切濃烈的氛圍，使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吃過飯以后，我們邀請親人們回我們家。上樓的時候，年邁剛強(qiáng)的姑媽和二媽，依然是自己登上了六樓。多病的老景大姑，在秀蓮和小華三姐的攙扶下也上了樓。進(jìn)了家門，我們請親人們坐下歇著。秀蓮拿出預(yù)備好的毛嗑和糖果，又去廚房沏好茶水，還洗了些水果，拿過來供大家享用。我們圍坐在一起，嘮起了家?！?lt;/p><p class="ql-block"> 一小時后，哥哥姐姐們說是有事兒，陸續(xù)告辭走了。二媽讓秀蓮給他們家大哥打電話，叫大哥來這兒接她。姑媽勸她說：“大老遠(yuǎn)來了，那么早回去干啥？好不容易來秀蓮這兒，咱們擱這兒住一宿再走，你怎么那么不實(shí)在??？”秀蓮笑著說：“二媽，你好不容易來了，上樓還費(fèi)了那么大勁，怎么著也得住幾天?！?lt;/p><p class="ql-block"> 三位老媽媽對我恩重如山，要不是她們極力撮合，我也不會有這么賢惠的妻子，更不會有這么溫暖的家。我誠懇地跟她們說：“二媽，姑媽，大姑，你們都留下吧！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家三個屋里都有床，又不是住不下。再說，要不是你們，我哪還有今天？”二媽笑著說：“衛(wèi)東，真會說話兒?！蔽壹拥卣f：“我說的是真心話?！?lt;/p><p class="ql-block"> 在我們真心的邀請下，姑媽大大方方地說：“行了，秀蓮和衛(wèi)東都說話了，這么好的機(jī)會，咱們老姐仨擱這兒住一宿，誰都不許走?！倍尯屠暇按蠊?，異口同聲地應(yīng)道：“好，不走！”小華三姐笑著說：“想不到，老媽來了還不走了。我還得回家取藥去，等吃完晚飯?jiān)龠^來?！毙闵徴f：“三姐，你不用回去，讓徐強(qiáng)去給大姑取藥就行。”小華三姐說：“我媽吃的藥就我清楚，他們找不到。我還是回去，等晚上再過來……</p><p class="ql-block"> 傍晚，我們一家三口，陪著三位老媽媽吃飯時，小華三姐和他們家五妹小琦，一起來到我們家。大家坐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嘮嗑，院里的熄燈號響起時，三姐和五妹才告辭回家。姐倆臨走還囑咐我們說：“衛(wèi)東，秀蓮，照顧好我媽?。俊蔽覀冃χ饝?yīng)：“交給我們了，你們放心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二媽、姑媽和大姑離開我們回家了。昨天，親人們來的時候，姑家的二哥和他們家三位姐姐，每人給我們一百塊錢；三哥給了我們?nèi)伲恍∪A三姐給了二百；二媽、姑媽和大姑，還有二媽家的大姐，每人給了我們五百。院里的柳紅、張淼、林大哥和幼兒園的方姐，每個人也給了我們五百；門診部的陸阿姨給了我們一千；許多朋友和同事都給我們送來了禮金。我知道：親朋好友們送來的不只是錢，而是深深地情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兩天后的下午，我午睡起來要下樓，秀蓮幫我收拾利索，我出門下樓來到外面。迎著燦爛的陽光，看著紅花綠草在院里巡視著。邊走邊想：“可能我是土命，特別喜歡水多的地方。渴望生活在海邊，看那蔚藍(lán)的天空和大海，漫步在金色的沙灘上，呼吸著濕潤清新的空氣……像我們?nèi)ミ^的上海、杭州、大連和長興島，還有興城和山海關(guān)我都喜歡。我們家鄉(xiāng)沈陽水也很多，我們家附近就有南湖公園，南運(yùn)河，還有美麗的渾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沒想到，我們的兒子就要去大連上學(xué)了。大連被稱為中國最漂亮的浪漫之都，最美麗的花園式城市，第一批優(yōu)秀旅游城市，還是第一個世界環(huán)境500佳的城市，也是唯一被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題字‘北方明珠’的城市……在那里有我們的親人――孩子的姥姥、他大舅和二舅、還有兩個舅媽和他的表弟表妹。既然，兒子要去大連上學(xué)，我們可以借此機(jī)會去探望一下親人......”</p><p class="ql-block"> 圍著院子轉(zhuǎn)了一個小時，再次來到服務(wù)社門前，看著高大茂密的槐樹，心想：“大樹底下好乘涼”，就在長凳上坐下，一邊納涼一邊看風(fēng)景……操場上陽光普照，橘紅色的面包樓好像煥發(fā)了新春。高大的標(biāo)語牌上“政治合格，軍事過硬，作風(fēng)優(yōu)良，紀(jì)律嚴(yán)明，保障有力。”的字體格外醒目。還有翹首挺立的涼亭，滿園的綠樹紅花，藤蔓覆蓋的長廊，以及白色的月亮門，青色的草地都那么讓人賞心悅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猛然間，大休息悠揚(yáng)的號聲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工作人員陸續(xù)從東院里出來，有的急著去辦什么事兒；有的在院中園里散步賞花……“衛(wèi)東，你擱這兒想啥那？”天籟之聲傳進(jìn)我的耳谷，聽聲音是英蘭跟我說話。我回過頭去，笑著說：“沒想啥，走累了，擱這兒歇會兒?！庇⑻m臉帶笑容來到我跟前，我趕緊往凳子一頭挪了挪。她坐下說：“哎！今天早上，永生跟我說：‘徐強(qiáng)考上了警校，咱們給他幾百塊錢吧？’我說：‘衛(wèi)東和秀蓮都不差事兒，誰要給他們錢和東西，他們都想法給還回來。再說，咱們家大海也考上了沈陽大學(xué)。咱們給他們錢，他們一準(zhǔn)給大海錢。給來給去的多麻煩，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說，我說的對不？”</p><p class="ql-block"> 我說：“你說得對，咱們兩家沒挑的。院里不少人給我們錢，我想請大家吃頓飯?？尚闵徴f：‘今年好幾家孩子考得不好，有的人還沒拿到房子。咱們要是請客吃飯，他們心里會不舒服，還會有人笑咱們不知天高地厚。干脆誰都不請，以后誰家里有事兒，咱們再還回去?！庇⑻m聽了這話，說：“要說也是，現(xiàn)在啥人都有，不請客也行！記住誰隨了禮，等他們家有事兒的時候，再想著還回去。”接著又問我：“徐強(qiáng)去大連上學(xué)，你們倆不去看看?。俊?lt;/p><p class="ql-block"> 我高興地說：“去。剛才我還在想，大連那么好不說，秀蓮她媽和兩個弟弟都在那兒，有這么好的機(jī)會，我們怎么也得去看看?！庇⑻m說：“行！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你們應(yīng)該去看看?！蔽艺f：“是啊，好多年沒出遠(yuǎn)門了。”英蘭關(guān)心地問我：“用我?guī)蜕睹Σ?？”我忽然想起?9年清明，我們回關(guān)里老家，還是英蘭幫我們買了紅梅味素、不老林糖和石林煙。這回去看岳母和妻弟，也不能空著手?。∥腋f：“你再幫我買幾包味素和糖吧？一會兒，我讓秀蓮給你送錢來?！庇⑻m說：“錢不著急，等秀蓮來拿東西再給就行。”我由衷地說：“謝謝你了！”英蘭笑著說：“別客氣！”大休息結(jié)束的號聲響起，英蘭笑著說：“我得去干活了，你自己坐著吧！”我說：“好，你進(jìn)去忙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英蘭走了以后，我猛然想起早上看掛歷，9月1號是星期五，2號和3號是大禮拜。如果，我們趕在1號去大連，正好讓徐強(qiáng)兩個舅舅，領(lǐng)我們逛逛美麗的大連……想到這兒，我急忙回到家里，把這個想法告訴秀蓮。秀蓮也同意這么辦，我又急忙下樓，疾步向東院走去，想找處長請假去大連。來到東院辦公樓，在處長辦公室里找到了處長，我跟他說：“處長，我兒子考上了大連警校，我們?nèi)跍?zhǔn)備9月1號去大連。我來跟您請下假?！?lt;/p><p class="ql-block"> 處長很高興地說：“你兒子考上警校我聽說了，祝賀你們??！行，你們?nèi)グ桑飞献⒁獍踩??！蔽业懒寺暎骸爸x謝處長！”從處長辦公室出來，我想起了所辦的郝春，他專門負(fù)責(zé)為工作人員出差訂票。請他給我們訂三張火車票，簡直是小菜一碟……郝春的爸爸原來是汽車班的修理工，1979年我上班的時候，經(jīng)常到汽車班去打磨工具。所以，我跟郝家爸爸很熟。81年年底，郝春爸爸因病去世。郝春接了他爸的班，在汽車班里開車。后來，郝春被調(diào)到所辦當(dāng)了辦事員。</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幾年以后，郝春取了個聰明漂亮媳婦，也住在我們八號樓。一年以后，他們添了個兒子，取名叫郝海軍。小軍滿一歲時，郝春請我們照看過他兒子。所以，我們家的關(guān)系特別好。郝春給我送車票時，說：“徐哥，你們走的時候，我送你們?nèi)ボ囌??！蔽疫B忙說：“那就麻煩你了?！焙麓盒χf：“別客氣！”……9月1號上午，郝春開著桑塔納2000，來到我們樓下。看到車來了，我們急忙拿起行李，鎖好家門下樓。來到車前，我說：“小郝，麻煩你了，謝謝??！”郝春笑著說：“徐哥，別跟我客氣！”說著，他把后備箱打開，放好我們的行李。就請我們上車，車子掉頭向院外駛?cè)ァ?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家知道，乘坐汽車的座位是有尊卑的。按規(guī)矩說：后排右邊為上，其次是后排中座，再后是后排左邊。最后，才是副駕駛座位。如果，我們與領(lǐng)導(dǎo)或是長輩同坐一輛車，我們要主動打開后車門，有手掌擋在車門的頂端，以免領(lǐng)導(dǎo)和長輩碰到頭。等他們坐好以后，我們再選空位置來坐。如果是接待客人，我們應(yīng)該請客人坐在后排，自己坐在其他座位。下車的時候，我們應(yīng)該先下車，為客人打開車門。女性朋友乘車時，下車也是有講究的。應(yīng)該先把身體移近車門，再把外側(cè)的腳踏出車外，再將另只腳落地，然后再下車。穿低胸衣服的女性，不妨披條圍巾，或是用手提袋等物件，擋在胸前避免走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與朋友乘車時，都會聽主人安排。跟愛人和兒子乘車時，我習(xí)慣坐在副駕駛。這樣會讓開車的朋友覺得我們是平等的，也讓朋友心里舒服些。出去坐出租車，我也喜歡坐副駕駛，方便給司機(jī)指路。平時我就話少，坐車的時候，怕影響司機(jī)開車，我的話就更少了。郝春活潑開朗又很陽光，他是個熱心腸的人，對每個同事和朋友都很客氣。郝春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徐哥，去過大連沒？”</p><p class="ql-block"> 我說：“85年的時候，我和你嫂子去上海安手?；貋淼臅r候，我們從上海坐船到大連，又?jǐn)R碼頭坐車到火車站。時間太緊了，沒顧上看?！焙麓赫f：“大連挺好，你們?nèi)チ?，在那兒好好玩玩?！蔽艺f：“大連是挺好，徐強(qiáng)的姥姥和兩個舅舅都在大連，他上的警校也在大連，我們正好借機(jī)會去看看?！焙麓簡柕溃骸拔矣浀?，嫂子家是瓦房店？”秀蓮解釋說：“我們家是瓦房店長興島的，86年春天，瓦房店紅磚廠，去我們那邊招工，我大弟去了瓦房店。又過兩年，大連機(jī)械廠去島里招工，我小弟就去了大連。再后來，我大弟一家也去了大連?！?lt;/p><p class="ql-block"> 郝春夸道：“挺好，你們姐弟都出來了，省的擱家干農(nóng)活了。”秀蓮欣慰地說：“是啊，他們現(xiàn)在過得比我們好，他們都有自己的房子，掙的錢也不少?！焙麓盒χf：“你們也不錯，等徐強(qiáng)畢業(yè)了，他也不少掙。到那時，徐強(qiáng)還管我們那。是不是？徐強(qiáng)！”徐強(qiáng)靦腆地說：“八字還沒一撇兒那，我可不敢說這話?！蔽夜膭钏f：“有啥不敢的？你要有信心，告訴你郝叔，以后你得聽我的。”郝春笑著說：“就是，男孩子膽子要大點(diǎn)。膽子太小，會失去許多機(jī)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邊走邊聊就到了沈陽北站，郝春把車開進(jìn)車站西邊的院里，把車停下，又拉起手剎。說：“徐哥，你們等一下，我去找個人。”我猜他是為了我們?nèi)フ胰?，好早點(diǎn)進(jìn)站，早點(diǎn)上車。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客氣就顯得外道了。我隨口應(yīng)道：“好！”秀蓮感激地說：“小郝，麻煩你了！”郝春很隨意地說了聲：“沒事兒”就走了。兩分鐘以后，郝春從樓里出來，說：“徐哥，嫂子，我送你們進(jìn)站?！蔽覀凂R上下車拿上行李，跟著郝春來到車站的通勤口，他跟值班員說了兩句，就領(lǐng)我們進(jìn)了站。</p><p class="ql-block"> 走過地下通道，我們來到沈陽開往大連的車前。我感激地說：“小郝，謝謝你了！我們自己上車就行，你挺忙的回去吧！”秀蓮也高興地說：“是呀，今天多虧了有你。要不，我們還得去排隊(duì)挨擠那，謝謝你！”郝春笑著說：“你們老跟我客氣，沒事兒！”秀蓮說：“好，別客氣！你的事兒多，快回去吧！”我再次催他說：“回去吧，路上開車慢點(diǎn)?！毙鞆?qiáng)也說：“叔叔，再見！”郝春揮揮手說：“再見，一路平安啊！”他又囑咐說：“徐哥，嫂子，你們慢著點(diǎn)！”我和秀蓮說：“知道了，你開車慢點(diǎn)。”......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9點(diǎn)一過，列車徐徐開動，緩緩地駛出沈陽北站，經(jīng)南站（沈陽站）――渾河大橋，向著南方飛馳......我對這條路可以說是太熟了。從十三四歲起，我就在這條線上跑，多數(shù)是去蓋縣舅舅家……跟秀蓮結(jié)婚以后，改去瓦房店長興島。兒子上學(xué)以后，就沒再走這條路。我們乘坐的是直快列車，除了遼陽、鞍山、大石橋、蓋州、瓦房店、金州和終點(diǎn)站大連以外，像燈塔、海城、熊岳城和普蘭店等小站都不停車。坐在火車上望向窗外，看到既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田野和村莊，還有清晰的河流和遠(yuǎn)處的山嵐，平復(fù)的心隨之激動起來……</p><p class="ql-block"> 我想：“現(xiàn)在乘車，不再是我和秀蓮兩個人。而是有了長大成人的兒子在我們身旁。兒子現(xiàn)在的學(xué)識不比我少，許多學(xué)科甚至超過了我。所以，我們沒有什么交流，而是各自看著窗外，想著自己的心事。我在心里憧憬著大連這座美麗的海濱城市，著名的避暑勝地。人們都說：“大連依山傍海，氣候宜人，環(huán)境優(yōu)美，適于居住。大連夏無酷暑，冬無嚴(yán)寒，她是中國首批的‘優(yōu)秀旅游城市’。不僅有近代人文歷史的旅游資源，還有許多風(fēng)景奇秀的自然資源。近年來，大連國際服裝節(jié)、煙花爆竹迎春會、賞槐會、還有國際馬拉松賽等活動，都在蓬勃地發(fā)展。大連融經(jīng)濟(jì)、文化和旅游為一體，享譽(yù)海內(nèi)外，給城市發(fā)展帶來了無限的商機(jī)和活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秀蓮時常問我和兒子，要不要喝點(diǎn)水吃點(diǎn)東西。我們只在中午喝了點(diǎn)水，吃了點(diǎn)東西，再就是聽車上的廣播，或在車窗的內(nèi)外轉(zhuǎn)換著我們的視線。我看著妻子心想：“她與我情深似海，風(fēng)風(fēng)雨雨30余年，走過那么多的坎坷路不離不棄......歲月真是無情，把一個活力四射的年輕姑娘，變得青春不在靚麗銳減的半老徐娘。用她的話說：‘這都是你們爺倆累的’。是呀，我們爺倆…尤其是我虧欠她的太多太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再看看兒子，哪里還有幼稚懵懂的模樣。1米78的他，已高出我半個頭。英俊的面頰顯露出英才之氣，勻稱的身體是那樣的俊朗挺拔。早年那個依偎在懷里，圍繞在膝前的童真兒郎，再也找不到了......看到他信心滿滿的氣勢，我的心愿已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下午3點(diǎn)多，我們乘坐的火車，來到了東方的巴黎――大連?；疖囃７€(wěn)后，兒子一手拎個旅行包率先走向車門。秀蓮拎著手提包，已沒有行李讓我背了。我心想：“有兒子真好！這要是女兒，會不會讓我背行李......”我們?nèi)趧倧能嚿舷聛恚腋?、家樂和?nèi)侄子大鑫，一邊呼喊一邊向我們撲來。我想開出租的家富，一定是跟別人換了班；家樂也在廠里請了半天假；還有上初中的大鑫，是不是參加完開學(xué)典禮，就和他爸他叔一起來接我們了。</p><p class="ql-block"> 他們興高采烈地來到我們面前，一邊問候一邊搶徐強(qiáng)手里的行李，掙來搶去徐強(qiáng)手里啥都沒了。家富的兒子大鑫，已經(jīng)15歲了，一米八幾的個頭，比徐強(qiáng)還高出一些。小哥倆10多年沒見，一見面就親熱地?fù)г谝黄?，說說笑笑地格外高興……我們邊走邊聊出了火車站，家富說：“咱們?nèi)硕?，打一臺車坐不下……”家樂搶著說：“干脆，去后面租臺小客得了。”</p><p class="ql-block"> 我和他姐都說：“不用，咱們坐公交車就行！”他們哥倆說：“走吧，不遠(yuǎn)！又花不了多錢。”我們一行來到站后廣場，家富跟一小客車主講好價錢，我們大人孩子陸續(xù)上車，連人帶行李把車?yán)飻D得溜滿。小客出站不遠(yuǎn)就上了高架橋，橋上甚是寬廣也很漫長。一路走來，看到大連的交通很順暢，很少有人騎自行車和摩托車。無論是平整的高架橋，還是飄帶一樣的路上，汽車跑的如同風(fēng)馳電掣一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約20分鐘以后，我們來到了促進(jìn)小區(qū)，家樂他們家在小區(qū)里邊一凹字型的廂樓。我們跟著家樂上了五樓，他對著門里喊道：“小雯，快來開門，你姑姑來了！”防盜門大開著，里面有個紗門。話音剛落，只見門簾下，兩節(jié)勻稱的“蓮藕”移到門前。紗門開了，一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門里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們。家樂怪道：“你成天問姑姑啥時候來，姑姑來了，你怎么不說話？”秀蓮的侄女小雯，一歲的時候，他爸媽領(lǐng)著她去過我們家。這一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是半大姑娘了。我驚喜地問：“小雯都長這么高了？”秀蓮也欣喜地招呼道：“小雯，你好??？”</p><p class="ql-block"> 他們姐弟讓我走前面，我率先走進(jìn)家門，門里是一米寬的走廊直通到底。左邊是衛(wèi)生間，里邊是個八九米的餐廳，對面是九平米的廚房，右邊是通往主臥的門。岳母穿著白色短袖和黑色的裙子，正埋頭在廚房里準(zhǔn)備飯菜。聽到我和秀蓮問：“媽，你好??？”徐強(qiáng)也跟著問：“姥姥好？”她才抬起頭來笑著說：“好，都好！來了哈？”我們應(yīng)道：“來了！”家樂在后面焦急地說：“姐夫，趕緊進(jìn)屋，地方小別挑啊！”39平的單間套確實(shí)小了點(diǎn)，我高興地說：“自己家挑啥？”秀蓮笑著說：“你倒是不習(xí)外?！奔腋徽f：“都是一家人，習(xí)啥外啊！”大家說說笑笑進(jìn)了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家樂他們屋里有十三四平米，門左邊墻上掛著三片暖氣，里邊是個雙開門的立柜。立柜旁邊是通向涼臺的門，門邊連著一平米大小的窗戶，窗戶下面是張單人床。單人床對面有張雙人床，雙人床這邊有個矮柜，上面放著電視機(jī)。一下子擠進(jìn)八九個人，真的是熱鬧極了……家樂熱情地招呼我們：“姐夫，快坐下歇歇?！毙鞆?qiáng)幫我解除了武裝，脫了襯衫，摘下了假手。我應(yīng)道：“好！”就坐在單人床上。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餐廳里也有張單人床，大概是岳母的床鋪，床頭有個兩屜桌。廚房左邊是灶臺和水池子，右邊是碗柜和放雜物的柜子。廚房門和大屋門的夾角處，堆放著糧食和吃飯用的圓桌。老少三代四口人，住的不是很寬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續(xù)</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