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家福秋雨漣漣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又逢過年,往事歷歷在目。更多地回想起爸爸在世時的情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記得每年全家人聚在老爺子家拜年吃飯后,兄弟姐妹家輪流串門,感覺人氣很旺,節(jié)日的氛圍相當濃厚。家人親友的相聚不僅僅是吃飯喝酒,而是相互的牽掛惦記,維系感情。是家人的相處之道,是爸爸的家風傳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非常懷念曾經的大家庭。兄弟姐妹間關系融洽,親密無間,毫無雜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家人之間,招之即來,來之能聚,無所顧忌,其樂融融。</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我的爸爸,王永海,1916年出生,河南濟源縣西正村(王古洞)人。祖上也是山西洪洞大槐樹移民過去的。 上世紀40年代為躲匪亂,率全家投奔遠在西北的大伯王永泉,一家人先到西安,從那之后雇車,挑擔,擔子里挑著我的哥哥們,經過數(shù)月的顛簸轉輾來到了寧夏吳忠。那時,大伯在吳忠開了一家石印局,也置了幾處房產。爸爸他們先借住在大伯家安頓下來,給大伯幫忙,后開一文具刻字店維持生活,50年代后期公私合營,入社到吳忠鐘表刻字社工作,80年代集體經濟解體后劃歸鎖廠,后改為電器開關廠工作直至退休。</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老父親為人大度忠厚,寬以待人,古道熱腸。一生勤勞節(jié)儉,竭盡全力給全家人提供最好的生活,盡管不富裕,但他堅持讓孩子全部接受文化教育。一輩子不善言辭也從不論人長短,與人從無債務,也無爭執(zhí)。用如今的話說,是位有擔當有大愛的父親。</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爸爸是位很開放開明的家長,育有四子兩女。勤勞、質樸、和善的個性教育出的子女雖無大富大貴,卻都各有所長,家庭和睦體諒,幸福和諧。</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記憶中,爸爸沒有脾氣,對待子女和藹可親,從無粗陋言語或責備呵斥。唯一記得的是,文革初期,三哥要去青銅峽參加造反派,爸爸不準,哥哥自己跑出去,爸爸拿了條棍子一直追著跑。結果還是給他跑掉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爸爸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也不愛出去閑聊天,(受此影響,我四個哥哥都不喝酒、抽煙)下班后,忙忙碌碌做些木工小件(刀架、筷籠、小凳子、小椅子,碗架,甚至還有大柜子)送給家人或親朋好友。家務活也是主動做,逢年過節(jié)在廚房忙著做肉、爐饃、蒸豆包,還能做整桌的大菜,宴席。他從沒表露過自己是否辛苦煩惱,在他的觀念里生活就是這樣,勤勞努力,相互幫襯不計較,親兄弟明算賬,不欠情。記得二姐家大外甥結婚,老爸做主,兄弟姐妹每家出30元禮金,后禮單不知怎的被新媳婦娘家人看到,恥笑了我們一番,說親舅什么的才出30元,他們東北人得出一二百,當時搞得二姐很沒面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從老父親的價值觀看,當時每人的收入也就是四、五十元左右,出太高了,欠的情也大了,家里人意思到了就行了。那些年,收入都不高,過年節(jié)走動互相都不帶禮物,避免為拿什么,拿多少而煩惱,即使是老爹家也不例外。可能因為如此或無所顧忌,我們家兄弟姐妹串門很隨意,也特別頻繁,感覺還很親密。過年時,爸爸準備的年貨會特別豐富,大年初一所有兒女都會率家人前來拜年,吃年飯,老人家會親自下廚,蒸、炸、燉、炒每次都會在家擺兩三桌酒菜。后來就由二哥二嫂主廚了。</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爸爸03年去世,88歲。 穿紅衣服的是我二嫂的爸爸,蕭允中老先生,102歲去世。</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我的媽媽李秀蓮,出生于小壩林東的一個鄉(xiāng)紳之家,之前有過一次婚姻,20多歲嫁到徐家橋的劉家寨子,一個大戶人家,因為沒有文化,她的婚姻如同那個時代的很多女人一樣名存實亡,前夫家四個兒子,都在蘭州上學、工作,娶了四房媳婦都在家里伺候公婆,輪流給包括長工在內的30多號人做飯,當家的是三奶奶,非常厲害,這些媳婦們小心翼翼,做事不敢有半點閃失。馬鴻逵當政時讓老百姓種大煙,因為量大難收,媳婦們還得踮著小腳去收煙。那一帶的地只適宜于種植水稻,小麥產量低,而家里人口眾多,只能做米粥,粘飯類,面條是奢侈品了,只有當家老太太才可以偶爾享受一下,或家里來了廳長類的貴客才會做搟面。我的母親因為鍋灶好 搟面技術一流曾經聞名鄉(xiāng)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盡管是大戶人家,一年只給一身衣料,母親的日子過得凄苦孤單,煎熬度日,還好有媳婦們相依為伴。每年期盼的就是我舅舅趕著牲口來接她回娘家,只有在娘家才能訴訴苦水,吃到可口的飯菜,嘗嘗果園的青貨(水果)。我的姥爺去世后,母親的前夫偷偷在蘭州娶了小老婆,母親說,如果姥爺在他是絕對不敢的。其實她一直在煎熬中等待著前夫,最絕望時,想過吞大煙或跳黃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終于,寧夏解放啦,工作組駐進了寨子,宣傳新的土地法,婚姻法。我很佩服母親,決定離婚回娘家。她說四個媳婦有三個離了婚,剩下那個沒離的是其丈夫早就參加了解放軍。我常常想那個時代包辦婚姻的受害者更多的是女性。男的可以離家出走,再去找尋自己的幸福,而娶回的媳婦就只有伺候公婆到老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母親嫁到我爸爸家時大約37歲了。我爸爸的前妻因病亡故,留下了我的三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三哥可能才3歲,我媽過來時也是心里一涼,空蕩蕩的屋子,四個半大不小、橫眉冷對的繼子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還好,遇上的人是我爸,體貼勤快、忠厚善良,沒有一點大丈夫的做派,我媽終于有個家了,我媽39歲生了我哥哥,她的第一個孩子, 之后有了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母親個性溫柔敦厚,性情溫和,勤快利落,盡管不工作,但要操心一家老小的吃穿,也是忙忙碌碌不停歇。縫制所有人的衣服鞋子,手里總有針線活兒。因為鍋灶好,鄰里親戚有事會請她過去主廚。爸爸家不富裕,但他勤快、勤儉持家,日子過得還是很順心的。后來有親戚來訪,特別羨慕我媽,說姑爹真好,一點脾氣都沒有,姑媽使喚著買東西、做事,抬腳就走。還有因為爸爸是外鄉(xiāng)人,在吃的方面沒有那么多顧忌,我印象中我們家的飲食相對比較豐富有花樣。因為當時的本地人不吃泥鰍,鱉,小魚, 兔子,驢肉,騾子肉之類的,所以價格很便宜,我爸爸會買回來給我們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我媽去世時只有65歲,是因為腸梗阻,耽誤了太久,那時平民百姓看病還是有些難,吳忠醫(yī)院沒收,說沒床位,二姐夫托人到附院住下了,人家手術室又搬家,只好去銀川市醫(yī)院,住不進去,在一個很破爛的觀察室呆了三天,終于有位女醫(yī)生發(fā)現(xiàn)情況不好,趕快讓住進去做手術,結果是耽擱了太久,醫(yī)生也回天乏術了。媽媽下葬后的晚上,剛睡下我就有點魘住,感覺我媽在跟我說話:"我走了,要去八塔山,要走三天的路程。"醒來當即跟睡在旁邊的二嫂說了,侄女蓉蓉還小,也一直在哭,感覺有點怪怪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我的大姐,李玉霞,大我20多歲,小名學蘭,是我二舅的女兒,因為我媽媽在前夫家沒有生養(yǎng),孤苦一人,后半生感覺毫無希望,我舅舅舅媽為了我媽以后有個依靠,就把我姐姐過繼給她了,我大姐三歲時隨我媽到了劉家,陪她度過了那段難熬的歲月,媽媽離婚改嫁到我爸家時,就把我大姐也帶過來了,后來從我家出嫁,大姐夫說一心看上我姐姐了,說我媽要了整整100塊的彩禮,我媽說給我舅舅分了一半。</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大姐和我媽的感情很好,小時經常跟媽去姐家串門,姐姐因為上夜班,白天睡覺比較多,每次碰著媽總會說,"死瞌睡多的很"</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我大姐個性可好了,一輩子開開心心的,從不計較那么多事。再苦再累都舍不得使喚她的兒女,兩個人疼愛子女那是出了名的。記得有次外甥女買了同款鞋子,不同顏色若干雙,大姐很贊許的說,穿可,趁年輕就穿吧,這一點是不同于很多父母的。大姐一直比較樂觀,盡管有心臟病,糖尿病,但情緒好像從來不受影響,該吃藥時就吃藥,但是喜歡的食物也絕不放棄,西瓜,水果,餅子照吃不誤。</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最喜歡吃大姐烙的白餅子,最終都沒學會,大姐的臊子面也是一絕,面條硬爽筋道,湯汁濃郁香醇,是我家娃她爹的最愛,所以只要他去,就肯定會給他做這道有名的臊子面。家里人現(xiàn)在說起來,還驚詫于大姐60多歲的時候還喜歡吃硬杏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我的大姐夫陳洪謀,也是帥哥一枚,和我大姐都在棉紡廠工作,從那退休。小時侯別人給壓歲錢都是一兩毛,大姐夫會給我五毛、一塊,土豪的感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大姐夫很勤快,愛干凈,總是把家收拾的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為人和善熱心,有事跑前跑后。小時侯大姐夫也是家里的高參,記得高中畢業(yè),我媽跟姐夫商量我是否下鄉(xiāng),大姐夫說可以找人不用下了,年輕氣盛的我當即就拒絕了,毛主席的紅衛(wèi)兵怎么能不下鄉(xiāng)呢?下鄉(xiāng)后不久,大姐夫去隊上看我,我們正在出圈(將牲口棚里的糞土挖出來運走)。大姐夫很熱情地給一起干活的老鄉(xiāng)發(fā)煙,其中有一位是勞改釋放犯,大姐夫不知道啊,但我當時很生氣,怎么能給釋放犯發(fā)煙呢, 年輕幼稚的我呀!后來我媽病重,也是大姐夫去隊上接我回家的。</b></p><p class="ql-block"><br></p><h1><br></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我的大哥,王林江,是我們家的驕傲,50年代第一個大學生,他是典型的品學兼優(yōu)生,一路保送,先到農校,又給保送到寧夏大學農學院,50年代末畢業(yè)后分配到海原工作了十多年,然后被調到固原開辦養(yǎng)蜂實驗站,之后又開辦草原站,一直在基層勤勤懇懇、默默無聞地工作了一輩子。因為一貫奉行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的原則,大哥不求名利,與世無爭,扎根山區(qū),為固原的農牧業(yè)發(fā)展做著最具體最基礎的工作,奉獻了一輩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大哥性格很好,對我們兄弟姐妹都非常耐心。在海原工作時,一兩年回來一次,會給我們講很多發(fā)生在海原的事情,后來由他主持在固原開辦養(yǎng)蜂實驗站,領著蜂農全國跑,也會有很多奇聞軼事。我們非常喜歡聽他講外邊的故事。后來家里孩子們去固原過假期,他會非常耐心地帶著大家上東岳山,進公園,爬城墻。</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大哥是個極為細致精確的人,有次翻舊書發(fā)現(xiàn)了他的講義,字里行間用非常纖細、漂亮、干凈、整潔的鋼筆字做了注釋。因為喜歡音樂,抄了很多樂譜,也是整潔美觀。生活中大哥很能自得其樂,大哥能演奏二胡、小提琴、后來還拉板胡,吹笙和嗩吶,才藝超棒。他比較能接受新事物,記得很早去他家,屋里的開關都是雙向的,是他自己搗鼓安裝的。他還買過一輛自行車副斗,可以像騎側斗摩托車一樣帶人,我們去固原,會騎車帶我們上街,引來眾多目光。</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大哥出生在河南,他的老家情結最濃,因為離開老家時,大哥已經懂事了,大哥、二哥是被擔子挑到寧夏的。聽老人說當時河南匪患太甚,人心惶惶,我爸爸帶著我爺爺,兩個小叔,兩個哥哥,哥哥的媽媽,乘著夜色渡過黃河小浪底,我大伯在洛陽接應,一家人先到西安,從那之后雇車,挑擔,一路步行來到寧夏。大哥在有生之年數(shù)次回家探親,爸爸在老家還有一處老屋(現(xiàn)在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大哥在世時一直還想回老家翻蓋老屋,我們還說,兒女都在這回去干什么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的大嫂,小時侯很仰慕她,因為那時,她是我們家唯一的共產黨員,在家里有長嫂風范,低調、謙遜、寬厚,為人非常實誠善良,勤快利落。任勞任怨,一輩子從沒有為自己而活。大嫂在河南安陽工作,和大哥兩地分居,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在礦區(qū)生活,其艱難困苦可能只有自己知道,因為從沒聽她抱怨過。80年代大嫂才從安陽調到固原,一家人才得以團圓。但大嫂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工作,熟悉的同事、朋友,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也是一種舍棄。大哥是那種干一行愛一行,四海為家的人,在海原工作了十多年,又到固原,一直認為固原是個適于宜居的好地方,但我們每次去都覺得,固原物價高,排外。大哥同時分到南部山區(qū)的同學幾乎都調回銀川或平原地區(qū),相當幾個都當了這個廳那個廳的廳長、局長。只有大哥無欲無求地安心做著本職工作。而大嫂也毫無選擇地落戶固原。還好大嫂家的兒女們都很孝順盡責。</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大嫂結婚是我和爸爸回老家探親后,去大嫂工作的崗子窯煤礦醫(yī)院接她回寧夏的,那年我剛7歲,還記得大嫂在醫(yī)院一進門右手的藥房工作,她住的房間掛有蚊帳,我們在礦山食堂吃飯,那個房子全部是石頭壘起來的?;氐絽侵矣值攘艘粌商齑蟾绮呕貋?,他們的婚禮是在鐘表社院子里的一間空房子舉行的,房子旁邊還有一個燒石膏的小高爐。當時覺得大嫂的花衣服都很好看,素素的,很清爽干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的二哥王林濱,非常有才華,也是個多面手,琴棋書畫不說精通但有三樣都是拿得出手的,70年代縣里排樣板戲,我的二哥、三哥,都在縣樂隊里演奏小提琴。我們都非常驕傲。二哥畢業(yè)于吳忠?guī)煼?,先是被分配到當時的東風小學,后又調到吳忠材機廠學校。在學校還搞過航模、風箏之類的興趣愛好培訓。二哥的白描仕女圖畫得也是相當?shù)挠兴健?lt;/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材機廠可以說是吳忠最好的廠子了,生產、生活自成一個功能完整的社區(qū)。那時我們會從城里到這去看電影,洗澡。街上的水不方便,我放假回來需要洗家里的被褥,都是帶到材機廠二哥家洗,也去三哥家洗過。因為他們有自來水。我出去進修那年,也是二哥二嫂幫我照顧女兒,因為廠里有托兒所,幼兒園,二哥他們接送相對方便些。盡管這樣,照顧一個小孩還是很辛苦的,二哥不知對他的幾個孩子怎么樣,但是對焦陽是非常耐心和疼愛的。據說,他的東西別人不能動,焦陽可以。下班后走哪都帶著焦陽。焦陽非常幸運能有舅舅舅媽照顧她一年,有哥哥姐姐關照、陪伴她成長。非常感謝我的二哥二嫂給予我們的幫助,及對焦陽的無微不至的愛和教養(yǎng)。</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哥的另一個愛好是做菜,能做出很多平常人家不做的菜,類似于粉蒸肉,糖醋里脊,最有名的家庭小吃是天津包子,味道口感可是太地道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的二嫂,北京人,出生于一個知性家庭,知書達禮,秀外慧中,很有涵養(yǎng)。50年代小學畢業(yè),隨家人從北京移民到寧夏靈武,后就讀于吳忠?guī)煼?,在那與我二哥相識相愛,后在上橋小學舉辦了婚禮,記得是在學校的會議室,用課桌還是辦公桌圍著一方圈,二哥二嫂穿一身藍呢服典禮,學校提供了一間帶床和桌子的宿舍,自己的家具好像就是一對箱子。二嫂有一對非常漂亮的迷你暖瓶,文化大革命躲回家里住時被偷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嫂講一口非常好聽的普通話,在我們心目中能講北京話是很高級的一件事。但二嫂一直是在教數(shù)學。二嫂后來被調到東塔三大隊小學十多年,每天上班很遠,后來腿痛的厲害才又調回材機廠學校。退休時給按工人待遇,后經學校諸多老師聯(lián)名上書抗爭,才爭取回了教師的身份。</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嫂待人處事非常謙和,沒有架子,也沒有是非,和家人相處的非常和諧。生活也非常樸素簡單,沒有物欲,也不講究吃穿打扮??赡軓膩頉]追過時尚。不管誰家里有事總是主動幫忙,從不抱怨嫌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的二姐,王秀娥, 是我們家最漂亮,最能干的人,她畢業(yè)于吳忠女中,工作分配到同心銀行,不知是家人不同意還是咋地,沒去,導致了后來工作的一波三折。沒工作前在當時的吳忠公社(城鎮(zhèn)社區(qū))排演節(jié)目,結婚后先到三八紅旗廠工作了幾年, 后又到小學當代課老師,又經過一番努力才轉為正式老師,后來爸爸退休,計劃頂爸爸到開關廠工作,不知怎的,被人告狀,沒頂成。后來想想還得謝謝那告狀之人,若真到廠里上了班,那下崗也就是幾年的功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姐心地善良,心直口快,俠義熱心。記得我做手術后二姐來陪我,發(fā)現(xiàn)我不舒服情緒不好,二姐馬上風風火火地要去找大夫問責,我們趕快把她勸住了。我知道她是心疼我才著急上火的。之前為我出去進修的事也是陪著我找領導,還找過專員。最后能出去也是有二姐的功勞。</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姐常常是爽快助人,不求回報,在學校喜歡為老師打抱不平,曾借錢給人要不回來,也曾多次盡一己之力為學校解決燃眉之急。(借二姐夫的工作之便給學校拉煤,搞點物資之類的),只有熱心無私的人才會做這些閑雜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姐心靈手巧,眼光時尚,不僅自己的穿著打扮時尚大方,很早就學會了使用縫紉機,做活很細??椕乱彩怯心S袠?,穿出去絕對吸引眼光,上大學時二姐給我織了一件淺綠色的毛衣,款式新穎,穿著合體。大四時托人給我買了一套銀灰色套裝,時髦帥氣,應該是我穿過的最好的衣服了,還有一件咖啡色薄棉大衣,我一直珍藏多年,結果不小心把前衣襟燒了一塊??上Я撕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在廚藝方面,二姐也是無師自通,做菜既有花樣,又色香味俱全,跟隔壁回民奶奶學做的面點那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論是爐的饃,還是炸的油餅,口感更好,品相更佳。</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二姐在時周末會去串門,喜歡吃她做的紅燒鯽魚。最后那年二姐常常帶孫女豆豆來我家串門,會聊到很多話題,-……。 我很懷念那段時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二姐夫,胡如意,名如其人,一輩子開開心心,快快樂樂,順心如意。</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二姐夫參加工作早,大概只有14歲,50年代隨車隊進藏修過路,后來又隨車隊到了寧夏,在汽車二隊工作到退休,盡管文化程度低,但聰明好學,腦子反應快,語言表達能力強,再加上學了一手好技術,在單位很受重用,還被抽到技術部搞創(chuàng)新,評了技術職稱,退休時,工資比二隊領導還高。這也是二姐夫日后非常自豪的一件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二姐夫因為個性開朗隨和,講究情誼,也很會說話,勤快利落,很有人緣,我二姐認識他時,說是單身一人,無任何牽掛,結婚后跟我爸媽非常親近,有事跑前跑后,真正是一個女婿半個兒,家里但凡做了好吃的,類似于甜飯、雜碎什么的都會差我送些給他們。直到現(xiàn)在,二姐夫還在念叨老媽的八寶飯,贊美之詞不溢言表,我家的娃她爹每每會打趣的說:"你有那個口福,我可沒有,以后別在我面前念叨",但二姐夫一有機會還會喋喋不休地念叨,由此可見二姐夫是個念舊,注重情意的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20px;">后來才說山西有老媽,兄弟姐妹,姐夫的老媽每次來都會帶些玉米面煎餅,還有一種據說是灰里烤出來的圓圈面餅。有段時間過年,二姐都會惦記著給老家寄點錢盡個孝心。</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我的三哥王林洲,英俊帥氣,是家里最聰明,腦子反應最快的一個,非常有才氣,性情中人。記得剛到吳忠中學工作時,沒人知道我們家,但一提王林洲,學校很多老師都知道。只可惜三哥高中畢業(yè)時,趕上文化大革命,沒能上成大學,后來經過下鄉(xiāng),又招工進閥門廠工作。在廠里時,他在翻砂車間,工作很苦很累,但他會搗鼓很多設備儀器,業(yè)余時間廠里的廣播室,圖書室,后來的電視機房都歸他管,排個節(jié)目,搞個宣傳,寫個大字都找他。三哥做事很有原則,人們晚上都會去電視機房看電視,只要三哥在,大家都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亂吵亂動。后來廠里利用禮堂搞舞廳,也是由三哥出頭組織樂隊,給舞廳伴奏,發(fā)揮他的特長。感覺他就是廠里的大能人。盡管他脾氣急,但講道理,有原則,大家都服他。在外邊的人緣、影響都特別好。有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三哥是個很會學習的人,他的業(yè)余愛好是攝影,我下鄉(xiāng),上學期間,工作后很多照片都是三哥拍的,他還嘗試用兩次曝光,投影等一些專業(yè)技術手法拍照,自己做暗室洗印,記得有一年和三哥騎車去小壩表哥家、大壩表姐家玩耍拍照,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現(xiàn)在想想都是藝術作品啊,可惜那時還意識不到這些照片的價值。三哥還拍過相聲演員馬季在吳忠演出活動后的很多照片,尤其有一張在市場看羊皮和人論價格的照片,抓得非常好。三哥的小提琴二胡都拉的很好,后來還練習吹小號。一直很可惜三哥的才能沒有得到充分的利用,也沒有更適合施展他才能的工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我很遺憾的是三哥沒有機會上大學,或許是我耽誤了他一年,聽哥哥說,為了領我,他上學推遲了一年。那時我媽一直在城里住不慣,就在舅舅家那兒買了地,帶著我們回到了鄉(xiāng)下。借住在一個人的家里,可能也是家里沒文化,不了解國家的變革,很快鄉(xiāng)下成立了互助組合作社,我媽是小腳,根本跟不上人家干活,后來地入了社,我媽又帶著我們回到了吳忠。據說為了買地,我媽把自己的戒指,首飾賣到銀行,一個八塊錢。地入社了!我哥哥的上學也耽擱了一年。改變命運的一年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我的三嫂,吉榮仙,典型的小家碧玉,在娘家排行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兒。個性柔弱善良,做事細致入微,結婚時他們住著單位的筒子樓,需要去水房洗衣服,到樓下上廁所,但家里什么時候都收拾的一塵不染、整整齊齊。三嫂是百貨商店的售貨員,那個年代最好的工作之一,買東西比別人相對方便快捷些。公司解體后 三嫂又給私人老板打工數(shù)年。</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三哥在時,是家里的頂梁柱,三哥不在后,三嫂變得堅強全能了,獨自撫育兩個女兒上學、成長、找工作。一家人的生活,里里外外的家務雜事,全是沉重的負擔,這是一段艱巨的過程,三嫂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和痛苦。生活 再不易都得自己扛。向我的三嫂致敬!</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的四哥,是家里最愛學習,最有內秀但是運氣最差的一個。據說四哥小時侯經過的事比較多,還在月子里不知哪個親戚來了,用寧夏話說被踩了,結果就抽風,后來一只眼睛落下了點問題,第二次是不知怎么給掉到院子里的水缸去了,幸而被大人發(fā)現(xiàn)給提溜出來救活了。聽街坊說,四哥小時侯喜歡畫畫,不和街上孩子瘋玩,沒事就拿著粉筆在地上畫馬畫動物。四哥上初一就文化大革命了,跟著三哥去外地串聯(lián)了一段時間,停課那段時間都待在家里看小說和各種能借來的書。后來沒上高中就跟三哥到高閘下鄉(xiāng)插隊了。一年后兩個哥哥先后被招工,四哥被招到機磚廠,那是個新成立的廠子,招了一大批下鄉(xiāng)青年。四哥先是鉗工,很快被調到辦公室搞制圖啊之類的工作。之后還負責廠里團的工作。四哥的寫作、運算能力都很強,很得領導賞識,后來推薦工農兵學員,當時每個廠可以推薦兩人,能走一人。廠里連著三年都推薦了他結果他運氣太差,每次碰上的人都不對。如前縣長的兒子,吳忠中學校長的女兒。報到上邊,人家在縣里的背景,知名度要高很多啊,四哥在這期間自學完了高中的課程。等到恢復高考,四哥也報了名,成績也過了,但對在職人員的錄取標準更高,再考,成績夠了,人家說他體檢有問題,腳上長了個疙瘩。四哥氣憤至極,還去教育局找過、理論過,但這就是平民百姓的命運,四哥一心想上學,盡管初中畢業(yè),但參加高考的成績過了,可還是沒能如愿,真正是運氣霉到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四哥在廠里時,業(yè)余時間學習了很多東西,針灸(后來沒往這邊發(fā)展)、繪畫、寫字,四哥寫字的功夫不錯,會寫隸書,魏碑,新魏碑,仿宋體,還搞點篆刻 ,那幾年自治區(qū)經常搞展覽,我四哥被抽到銀川搞展覽,每次回來會給我?guī)Я鴺湎锟诘呐疵讞l。我那時非常為我的哥哥們自豪驕傲。</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后來廠里要辦子弟學校,抽四哥去負責教學及管理,學校從無到有。四哥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因為機磚廠在山上 當時的交通也沒有這么方便,四哥結婚后沒法照顧家里,最后決定調回城里,到棉紡廠工作。結果,調出半年后,廠礦學校全部劃歸教育局管理,教師也轉成干部身份。當時廠里學校有個老師轉到教育上后,調到教育局,評上中教高級,人生命運?。∥宜母邕@個運氣?。?lt;/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到棉紡廠后,先在鍋爐房搞化驗,后到印染車間當主任,后又當了廠里工會主席。用大姐夫的話說,廠里有人頭碰破地想當個官,我四哥推都推不掉的就給任命了。這完全取決于四哥勤懇踏實的工作態(tài)度和效率。只可惜,棉紡廠又成了吳忠第一個破產的單位,四哥唯一抓住的機會就是他在印染車間工作過,屬于特殊工種,可以提前退休,于是四哥沒按下崗對待,按退休對待了。退休工資很低,但比沒有強。</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想到四哥的命運及種種不公,我想首先是時機不對,如果沒有文化大革命,以我三哥四哥的能力水平毫無懸念地會上大學;其次,我們是平民家庭,在有同等機會時 我們是沒有能力競爭的;還有,我四哥走到哪都能得到領導的賞識重用,是他的踏實 得力,但他不是個投機鉆營的人,不會謀事,所以會與機會失之交臂。平民百姓的努力有時是抵不過命運的安排。</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四哥繼承了爸爸的木刻,及木板印刷手藝,但在科技發(fā)達的今天似乎無用武之地。如今,不同于大多數(shù)老年人,他的另類愛好是圖書館。每天按時去圖書館讀書看報,我以為這是個好的愛好,好的習慣。</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我的四嫂,內蒙臨河人,個性直率坦誠,是我們家最能干、最吃苦耐勞的人,做家務洗洗涮涮的從不打磕磣,最早在綜合商店工作,學過理發(fā),80年代,先開始做小買賣,后來發(fā)現(xiàn)布料賣得快,也有利潤,但是本錢不大,只好辛苦自己,提一兩卷料,賣完再去,感覺提來的料一晚上就能賣完。經過一段時間積累,開始賣的料多了,也到處趕集,生意看著還不錯。后來又賣過衣服鞋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最后感覺生意不好做了,四嫂又轉做老本行,理發(fā)。然后買了果園,到廣武種果樹了。四嫂不論干什么都非常投入,不惜力氣。在廣武信奉了佛教,生活的重心開始轉移到念佛助人上了。是一位非常虔誠有奉獻精神的居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最久。等我長大懂事一點,哥哥們大都出去上學工作了,那時只要上初中就都住校。家里只有我和父母。從小就開始承擔家務勞動,三年級開始洗衣服,每周要擦洗桌椅柜子一次,五年級開始洗被褥。家里侄兒侄女最多時住著四個,每次洗衣服從早上八點一直洗到下午四點。爸爸的衣服又大又重,每次還要先洗爸爸的,再洗孩子的最后才能洗我們的。上初中時,到街上自來水管處擔水,每天用過的水都要到大街上倒出去,和爸爸去煤廠買煤,然后一簸箕一簸箕的從街上端回來,下雨后把院子的積水一盆一盆地倒出去。我同學說,哎呀,你最小最享福了,一定經常撒嬌吧,實話實說,還真沒有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小時侯高興的事是,二姐三哥,愛看電影,每次都會把我?guī)稀km然不記得看過什么,但去看電影的興奮全留在記憶里了。有一次要戴姐姐的花紗巾,非常漂亮,看完電影后,紗巾就給丟了,盡管還小,可惜了很久。文化革命停課間,三哥四哥不上課,我們在家里看書,他們倆能借來很多書,我跟著他們看,少年文學,神化故事,蘇聯(lián)小說,鋼鐵是怎么煉成的,卓婭的故事,山鄉(xiāng)巨變,紅旗插上大門島,噢,太多了。四哥工作后掙18元工資,每月給我五毛錢,很開心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我們上學時負擔很輕,每天有不少玩耍的時間。但我愛看書,對學習還是有積極作用的。小學到高中學習沒怎么費勁。高中畢業(yè)后到金積下鄉(xiāng),度過了艱苦而快樂的兩年知青生活?;謴透呖嫉谝荒昕嫉搅藢幭拇髮W外語系學習四年。畢業(yè)后分配到吳忠中學工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回想我的一些經歷,我承認我也是等機會到手的人,靠吃讀書積累的老本??剂藢W,工作時又得到了進修的機會,我相信那句話,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少年時的廣泛讀書,校園里的刻苦努力,幫助我獲得了改變命運的機會,我很滿足。感謝我的爸爸媽媽很早對我說過的話,好好學習,將來一定要上大學。盡管當時對這話不以為然,但這是顆埋在心里的種子。有條件就會孕育發(fā)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我感覺我們家的兄弟姐妹個個都有才華,在哪個位置都能發(fā)光發(fā)熱,都是佼佼者。只不過每個人的機會不一樣。受爸媽的影響,我們的個性大都獨立、堅強、不屈不撓,為人誠懇直率,做事踏實可靠。保持本色,自尊自重。用現(xiàn)在的標準,我們都屬于不會變通,不會附炎趨勢之人。所以辦不了事,走不了捷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我家的娃她爹,祖籍山西,出生于吳忠。小學上了四所學校,從裕民小學轉至寧夏軍區(qū)子弟小學,后又到青銅峽培紅小學,離小學畢業(yè)還有近一個月,應小朋友的邀請轉到青山廠學校,原因是跟著老媽追著他哥哥領孫子,哥哥到哪他們去哪。我曾跟他開玩笑說,你媽不安心伺候老頭和你,攆著孫子跑,真是敬業(yè)好奶奶。他最后在青銅峽培紅中學讀初高中。高中畢業(yè)后下鄉(xiāng)。下鄉(xiāng)期間父母相繼去世。最后招工到小壩縣醫(yī)院,先在藥房工作,后到寧夏附屬醫(yī)院麻醉班學習,成為麻醉醫(yī)生,95至97年參加自學考試拿到了臨床醫(yī)學專業(yè)文憑,他說這下就名正言順了。87年調入吳忠醫(yī)院至退休。</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83年我們經熟人介紹認識,主要通過信件相互了解,從字里行間了解相互的愛好,人生態(tài)度,文化水平,教養(yǎng)習慣等,期間經歷了一次分手,又經好友撮合,終成正果。84年在他哥哥姐姐的幫助下結婚成家。焦爸的個性敦厚善良,但給人的印象有點外冷內熱,盡管個性比較溫和,但外表有點不易靠近,那些年,家里的小孩都有些怕他。用他自己的描述是,涼水泡茶慢慢濃,是慢熱型性子,等時間一長熟悉了,和家人混的非常不錯,都比較喜歡和他一起喝酒打牌聊天,常常是我伺候著大家吃飯玩耍,人家陪著喝酒打牌,最后卻成了好姑父,好姨夫,好都是人家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焦大夫的特點是工作認真 投入,任勞任怨,為人隨和,很有人緣。家里人但凡身體不適求助,都會跑前跑后,鼎力相助。家中侄兒剛剛曾說,"家里誰辭職,小姑父都不能辭職。" 焦爸也是很重情義的人,但凡朋友有事也是盡心盡力,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焦爸在家可以算得上是個超級好奶爸,耐心,細致,無微不至。焦爸也是個好姥爺,寶寶看著姥爺就會條件反射般地"姥爺,抱抱,逛逛"。</b></p> <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這張照片拍攝于52年,我家文具店門前。從左到右依次是我</b></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二哥、大姐、二姐、我媽(39歲哎)三哥、我爸爸、四哥、大哥</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這張照片拍攝于64年夏天,我大哥大嫂回寧夏結婚時。</b></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大約拍攝于83年夏,秦渠 堤壩。</b></span></h1> <h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b>約91年,拍攝于爸爸家門口。</b></span></h1> <h1><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94年夏天,侄兒志剛和翠林的婚禮。</b></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95年老爺子在大富豪的80歲大壽。</b></span></h1>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王家所有的媳婦女兒</b></span></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大約是1990年,老爺爺與孫子輩。</b></p>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2000年天鵝飯店,老爺子85歲大壽</b></span></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約00年,老爺爺與重孫</b></p> <h1><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00年春節(jié)?爸爸家門口,孫子與重孫。</b></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大約在03年春節(jié),爸爸家門口</b></span></h1> <h1><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2017年春節(jié)</span></h1> <h1><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2017年春節(jié),我, 四哥, 三嫂, 二嫂, 大嫂, 二姐夫, 我家娃她爹。</b></h1><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如今,我二姐夫,三嫂也已經離我們而去了。</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17年5月家人同游青秀園。</b></span></h1>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記得每年全家人聚在老爺子家拜年吃飯后,兄弟姐妹家輪流串門,感覺人氣很旺,節(jié)日的氛圍相當濃厚。家人親友的相聚不僅僅是吃飯喝酒,而是相互的牽掛惦記,維系感情。是家人的相處之道,是爸爸的家風傳承。</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非常懷念曾經的大家庭。兄弟姐妹間關系融洽,親密無間,毫無雜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家人之間,招之即來,來之能聚,無所顧忌,其樂融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這種和諧,是鄰里、老鄉(xiāng)們羨慕、欽佩、夸贊的榜樣。</b></p><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 rgb(57, 181, 74);">幾年前就零零碎碎,斷斷續(xù)續(xù)地完成了我的全家福相冊,只是沒有公開。這些只是我的記憶碎片,一些印在腦海里的往事的片段,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它不代表這個家的全部,也不一定是這個家、這些人的真實寫照,只是我對親人的記憶和感情的記錄。</b></h1><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又逢過年,家人的記憶再次被勾起,懷念家人們聚在一起的日子!</b></p><h1><br></h1><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愿我的家人都平安、健康、快樂!</b></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