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中和她的學子們》后記清秋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7年12月中旬,我正在北京301醫(yī)院做術后一個月的例行復查時,收到一條來自武振業(yè)老師的短信。武老師在短信中提議我組織母校——原大同縣四中的學子們編撰一本和四中、四中人相關的書籍。武老師說,是在四中有著雙重身份的常世龍老師建議他找我做這件事的。武老師還把常老師的電話發(fā)給了我,讓我和他聯(lián)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武振業(yè)老師是我高二的語文老師,也是我父親的同學、同事、摯友。常老師既在四中讀過書,又在四中做過一段時間老師,他在當?shù)氐男侣劽襟w界很有影響力!我雖然與常老師未曾謀面,但他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我心里一直特別敬重他。</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我心目中很有分量的兩位老師在磋商為母校著書立說的時候能想到我,我非常欣慰,也很感動,但我卻回絕了武老師!我之所以斷然拒絕,是因為我主編《青澀的記憶》時留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后遺癥當時還在吞噬著我,我還處在“驚魂未定”期。而且“以后我絕對不會再觸碰這類事”的決絕,也早已在我心里“生了根”“開了花”,所差的就是“結果”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讀過《青澀的記憶》的友人們大概還記得我在那本書《后記》的開篇就寫道:我很想把《后記》寫完以后,先直奔到荒無人煙的曠野里去大聲疾呼——“我終于把這件事做完了!”一段簡短的文字,不自覺地流露出我在主編《青澀的記憶》時所承受的心理壓力,還有我在《青澀的記憶》“收官”時的如釋重負!我想,沒有過那種經(jīng)歷的人,就像沒有喝過酒的人不知道酒的甘洌、沒有服過藥的人不知道藥的苦澀,體會不到我當時終感“柳暗花明”的心境!然而,隨著我把《青澀的記憶》的定稿交付于某出版社之后的一波三折,我的那種好心境在我心里沒停留幾日,就急匆匆地、毫無憐憫之心地拂袖而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自己把一本書稿修改好,再編輯得有模有樣,再交給正規(guī)的省級出版社,那就萬事大吉了,自己就可以輕輕松松地做“甩手掌柜”了!卻原來,我錯了!我的“想象很豐滿,現(xiàn)實卻很骨感”!之后那種我自己無法掌控的如“山路十八彎”般的跌宕、波折,遠不如我自己修改征稿來得簡單!</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經(jīng)過我兩個多月苦苦地“千呼萬喚”,出版社總算是在2017年元月初先印出了400本(共500本),但這400本書錯誤百出、低級到不可思議!一般性的錯誤多得自不必說,就連我排好版的照片在印出的書中竟然還能漏掉兩頁;一位作者在文末特意注明的文中部分內容的來源,編輯也能給刪掉!之后在我又和編輯以帶有火藥味的言辭交涉了N次以后,這家出版社才在5月底把剩余的100本規(guī)規(guī)范范地印刷完畢,并又額外多印出100本,作為出版社給予我們的補償。那時的我是真的如釋重負了,似是涅槃重生了一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常聽人們說“好事成雙”,然而《青澀的記憶》完完全全出版后,還沒等和我沾邊的另一件好事露頭,我的身體就開始無休止地找我麻煩了!先是因頭昏腦脹等各種不適查出了一堆這樣那樣的毛病,8月份又在地方醫(yī)院查出了腎上腺皮質腺瘤,9月份在北京301醫(yī)院住院半個多月做進一步確診,10月底在301醫(yī)院住院準備手術,11月2號進行手術。問及醫(yī)生我得這種病的原因(這種病的成因有三種以上),醫(yī)生說是因長時間焦慮、精神壓力大、過度勞累造成的內分泌失調而導致的。如此看來,我的身體是在對長時間忽略了它的主人進行反攻倒算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7年春天《朗讀者》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后,有報道說這欄節(jié)目的制片人、主持人董卿,為了做好《朗讀者》,一晚上只睡四五個小時覺,凌晨兩三點睡覺是常事。名人做大事固然要付出常人想象不到的辛勞,其實我們普通人想做成一件屬于自己的大事,所付出的心血比名人也少不了多少!不同的是,那件事的意義和影響力,以及做事的人各自所處的層面!我在主編《青澀的記憶》的時候,白天除了必須要做的工作之外,還有許多雜七雜八的事務纏身,想修改來稿,只能見縫插針。只有在每天晚上家人都入睡以后,我方可心無旁騖地在青燈之下“攤卷”修改、整理。為此,那時我晚上睡覺的時長是董卿的翻版。一晚上能睡四五個小時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修改文章到凌晨兩三點是常事!多少次,我坐在電腦前改著改著來稿,困得就像小雞啄米似的打起了盹,有時干脆就迷迷瞪瞪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一個激靈猛然醒來,使勁睜開像灌了鉛的雙眼,甩甩頭,再繼續(xù)接著修改。現(xiàn)在回頭再看那段時光,還真佩服自己當年“奮不顧身”的忘我精神。</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是不是人們的通病,但我絕對是這樣一位患者,而且還是排在此等人群前列的一位病入膏肓的患者!是傷口還沒有痊愈,還在隱隱作痛,甚至是還在往外滲血時,就把疼痛的感覺從內心中強行剝離掉,然后再以掩耳盜鈴之勢忽略不計那一切的一個患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8年初,學弟楊修宏拉我進了四中的一個師生大群。在這個群里師生們三句話不離四中和四中人,聊的主題永遠是過去的四中、四中的老師和學生。這期間武振業(yè)老師和我也經(jīng)常私信聯(lián)系,武老師時不時還會繼續(xù)憧憬著為四中出一本書。四中群里師生們對四中的追憶,和我與生俱來的不忍“掃興”的性格,使得“我應該組織大家編撰我們四中人自己的書”的想法,開始一點點地在我心里發(fā)酵。而武老師在四中群里一次次地以“言過其實”的言辭對我的夸獎,無形中在我該肩負起主編《四中和她的學子們》這本書的天平上,又平添了幾許砝碼。一時間,我懵懵懂懂地真就以為自己確實算得上是四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了,以為自己確實也有能力組織四中人編撰自己的書!我那種種的以為,就像催化劑,催化著我沒再做進一步的深思熟慮,就果斷地決定牽頭和四中人一起做這件事!于是,2018年3月18日,我在“四中群”發(fā)文道:作為四中人,在我們有能力去把四中的發(fā)展史、四中人的過去和今天以文字的形式記錄、傳承下去的時候,卻沒去這么做,那必將會成為我們四中的一大憾事,也必將會成為我們四中人的一大憾事,甚至是我們四中人的后代們的一大憾事!為了感恩四中對我們每位學子的培養(yǎng),為了感恩四中健在的和已故的校領導、老師們?yōu)榻虝怂冻龅男难瑸榱宋覀兯闹械男;暧来妫瑸榱宋覀兯闹械木裼涝?,為了順應我們四中人的心之所向,從即日起征集記錄四中、四中的老師和學子們過往今夕的文章,并定書名為《四中和她的學子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瓷器活”的按鍵雖說是按下了,但我還是心有所慮。我不擔心參與人數(shù)會少,更不擔心書的質量。我知道,四中的學子們之所以優(yōu)秀,首先一點,他們的行動力和集體觀念強于常人,他們永遠是積極向上的!再者,他們無論做什么事都會精益求精,追求至臻完美。他們但凡能擠出時間參與寫作,一定不會推辭拒絕!但凡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絕不會出現(xiàn)紕漏!而我擔心的是,唯恐我因重蹈主編《青澀的記憶》時的辛勞而再次傷及自己的身體。于是,“晚上不加班,不熬夜,不給自己施加任何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就成了我給自己在主編《四中和她的學子們》時立下的“約法三章”。我時刻告誡自己:身體重于一切!為此,這幾年我盡管知道我們四中人期盼著《四中和她的學子們》能早日面世,我也理解我們四中人的這份心情,但我卻一直是在不影響我身體的前提下,才去做的這件事。我放緩了編輯這本書的腳步!最終,這本58萬多字的《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于2022年秋季完稿,2023年初春開始正式步入出版發(fā)行的軌跡。而2023年這一年,正好是我們的母校原大同縣四中正式掛牌建校50周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幽蘭操》有言:“合作如蘭,揚揚其香;采而佩之,共贏四方?!薄端闹泻退膶W子們》的問世,是四中人的共贏!尤其是當讀者朋友們了解了四中人出版這本書所需費用的來歷以后,更會真真切切地認定:這確實是四中人的共贏!是四中人在撤校32年后再次攜手共創(chuàng)的一個傳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籌集近8萬元的出版費時,有好心的同學對我說,最近幾年,人們的收入都不同程度地縮了水,咱們一下要籌集這么多錢,恐怕很難!也有同學勸我放棄!他說:“許多學校連個紀念的小冊子都搞不成,咱們一個停辦了幾十年的學校,要出正版書,更難搞!”其實不用同學們說,我也知道籌資的難度!?這幾年一想到我“翻過了”主編這本書的“那座山”,還得要“越過”籌集出版費“那道嶺”,我的頭就大!出版這本書需要我去親自“化緣”這件事,成了壓在我心頭上的一塊大石頭!《四中和她的學子們》定稿后,我隨即就聯(lián)系好了出版社,但卻遲遲沒有勇氣在作者群里發(fā)集資通知。那段時間我夢想天上能掉下一塊“餡餅”來——有人突然對我說:“出版費由我來負擔!”為了能減少一點出版費,我和人家出版社的編輯談起價格問題時,活脫脫一個在菜市場上買菜時好討價還價的老大媽!——“封面是我自己設計的,這應該減錢吧?”“版是我自己排好的,這也應該減錢吧?”“內頁的照片都是我一張一張修剪、排列好的,這也應該減錢吧?”我把一串串我自認為該減錢的理由甩給編輯后,自己都覺得汗顏,為此最后總不忘強調一句“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年的2月份,我給自己再也找不出一條可以繼續(xù)推遲集資的理由之后,不得不強迫自己硬著頭皮在作者群里發(fā)出集資通知。為了給自己打氣、鼓勁,我一遍遍地去讀《洛克菲勒寫給兒子的38封信》,我希望從中得到力量!通知寫好了,也發(fā)出去了,但從寫通知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自己像一個千方百計地從別人腰包里往外掏錢的壞人,滿心都是負罪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發(fā)出集資通知以后,我已做好了因資金問題這本書可能會夭折的心理準備!最好的結果是能集夠,但最起碼也得半月20天,甚至更長的時間!但大大地出乎我預料的是,我發(fā)出集資通知只兩天的時間,就收到集資款9萬4!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遠在異國他鄉(xiāng)的11班的劉旺,得知集資一事后,通過白鈺加了我的微信后立馬轉來1萬元。14班的李元文、王強和20班的康歡轉來數(shù)目不小的集資款以后,還要對我說如最后資金還有缺口,就告訴他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中建校初期分管學校后勤工作、現(xiàn)為大同新成新材料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的張培林老師,在四中只工作了 4 年,但他一直情系四中! 3 月初 ,張老師聽說正在出版的《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的出版經(jīng)費已湊夠,所差的是舉辦新書發(fā)布會的費用,他就毫不猶豫地慷慨解囊,贊助發(fā)布會!最后當云州區(qū)許堡鄉(xiāng)教育發(fā)展促進會決定要在許堡鄉(xiāng)中學為《四中和她的學子們》舉辦發(fā)布會時,張老師轉而又出資 1.5 萬元,加印了 400 本書。更為暖心的是,他不但要為發(fā)布會提供接送嘉賓的車輛,還要為嘉賓們派備保健醫(yī)、提供早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需要用“真金白銀”來“說話”的時候,四中人用事實又一次顛覆了“不可能”,又一次顛覆了其他學校普遍存在的“現(xiàn)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這5年里,為了《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上到我們四中的領導,下到我們四中的學子,都在各盡所能。能出資的出資,能寫的寫,能聯(lián)系失聯(lián)了幾十年的學子的,就千方百計地去聯(lián)系。我們四中的老領導王茂成校長多次為我與四中的學子們“牽線搭橋”。在王校長的幫助下,我聯(lián)系到的那位當年在高考中摘得雁北地區(qū)文科狀元桂冠的學子,一星期后就給我發(fā)來了一篇記述他年少時求學的片段以及他與四中情緣的佳作。之后這位身居要職的學子又前后為我聯(lián)系到了兩位四中的優(yōu)秀學子。其中的一位他們近十幾年也互無音訊,聯(lián)系起來很是困難,兜兜轉轉了好幾個月也未果。在數(shù)月的尋找中有幾次我想放棄,但他說:“再等等!”最終,那位現(xiàn)任職于某直轄市政府部門的四中學子被他聯(lián)系到了。幾天之后,我收到了那位學子的文稿,還有他在電話里那通樸實得就像多年沒見過面的發(fā)小在一起嘮嗑時隨意而拉的家常。</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中的一大元老,原教導處主任郭佃元老師,退休后因嚴重的肺心病和哮喘病很少與外界接觸。但為了給《四中和她的學子們》“添磚加瓦”,不會用電腦的他,硬是在稿紙上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下了近兩千字的《逝去的四中》。我很難想象平時在說話的中途都得喘幾喘,甚至是不得不停下來歇息一會兒才能繼續(xù)的郭老師,是在怎樣的狀態(tài)下才伏案完成了這篇文章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武振業(yè)老師是四中人共同編撰《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一書的兩個發(fā)起人之一。為了讓更多的學子能參與寫作,他四處打聽一些學子的聯(lián)系方式。張金老師在我主編《青澀的記憶》時,邀約了許多我聯(lián)系不到的同學參與。當年如果沒有張老師的邀約,就沒有《青澀的記憶》的豐滿!在我主編《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的時候,張老師依然沒有等閑視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編撰《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的另一個發(fā)起人、《山西日報》大同記者站站長常世龍老師和四中的郭氏三姐妹中的郭曼卿、郭晉卿不僅參與撰文、聯(lián)系學子,還多次為我提出了中肯的征稿和修改意見。三姐妹中的妹妹郭劍卿,在她擔綱碩士研究生導師之前,為多篇征稿修改潤色,在“關鍵的時刻”又為該書揮毫寫了一篇字字句句都在踐行著《前言》“職責”的《前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原大同縣四中學子、教師蕭英昌老師,在我籌劃編撰《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之初,就繪制了四中校園圖,后來又為這本書的書名題字、繪制插圖。他寫的一篇3000多字的《老校長》,是一篇絕無僅有的專門講述四中功不可沒的領軍人物郭孝先校長的巨作。蕭老師通過《老校長》為我們還原了一個活生生的——“脾氣暴躁,工作方法簡單甚至獨裁,但工作認真,責任心強”的老校長形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一書中,《四中校史》是其中的“重頭戲”!而校史的作者四中學子楊修宏,為了更準確、更完善地記錄四中,廢寢忘食,幾易其稿!輯錄在書的66幅照片,還有校領導、教職工名單,幾乎都是他通過各種途徑收集整理而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師兄劉富宏是我主編《四中和她的學子們》和《青澀的記憶》這兩本書時名副其實地幫我掌管“錢袋子”的大管家?!肚酀挠洃洝烦霭嬷?,我只曉得富宏兄先后為原大同縣廣播電視臺的總編、書記和云州區(qū)新聞中心主任,是作家,人非常溫和,但我從未和他見過面。憑借著他留給人們的好口碑,憑借著他又是我父親的學生,我斗膽打電話給他,希望他幫我管錢,和出版社、印刷廠聯(lián)系轉賬等事務。富宏兄不但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請求,還對我說:“以后有啥需要我做的,你就說,甭客氣,這本來就是咱們大伙的事!”事實上,富宏兄工作那么忙,他哪有時間管這些瑣碎的事情!他滿口答應我,是因為他有擔當,是為了替我分擔,是怕我失望!每次聯(lián)系出版社和印刷廠轉賬,都是他委托他家嫂子代辦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為了《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的發(fā)行會能夠圓滿、順利地舉行,四中學子中的佼佼者郭良戰(zhàn),帶頭和學子劉富宏、楊近源、劉士英、楊修宏、郭曼卿以及老師張培林、蕭英昌與我,在3月中旬就組建了一個發(fā)布會組委會,提前為發(fā)布會做著充分的準備工作。其間,郭良戰(zhàn)兄多次召集大家開線上語音、視頻會,細化了每位成員的職責,詳盡地商討、擬定了一系列有關發(fā)布會的注意事項和活動流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論到有關這本書的發(fā)布會這一話題時,我很想對大同市云州區(qū)分管教育的副區(qū)長劉喜斌,云州區(qū)教科局局長柴祿,以及許堡鄉(xiāng)黨委書記劉海平,鄉(xiāng)教育發(fā)展促進會負責人王子清、牛彪林、任昭和許堡中心校校長李建國道一聲“謝謝”! 他們對這場發(fā)布會的重視和支持,在很大程度上折射而出的是,他們對這一地區(qū)文化教育事業(yè)的關心程度 ! 這一地區(qū)的教育事業(yè),就是他們的“天”,就是他們的“地”。</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在我揮手作別《四中和她的學子們》出版前的所有工作之時,曾由這本書而起的所有的不快和意料之外的風波,早已隨風飄到了爪哇國!停留于我心且難以泯滅的,只有感激、不舍和滿心的期待。我感謝我們四中的老師和同學們?yōu)檫@本書的辛勤付出和對我工作的支持與鼓勵;我不舍我們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的故事就此畫上句號;我期待讀者朋友們能通過《四中和她的學子們》中的每一個真實的故事,讀出四中精神之所在,并影響到正在走向遠方的他們!</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牛素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23年6月18日(再補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四中和她的學子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編委會委員、作者簡介專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中和她的學子們》出版發(fā)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紀念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中和她的學子們》發(fā)布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嘉賓佩戴的胸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2017年出版的《青澀的記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