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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青春的記憶獻給您__向母校廈門大學(xué)檔案館捐贈史料記

阿轟

<p> ?。ā以谀感B門大學(xué)校門口的留影,攝于1978年。)</p> <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冬已來臨,母校廈門大學(xué)卻涌動著籌備慶祝建校一百周年的陣陣暖潮,待到明年4月6號、當(dāng)三角梅盛開時,海內(nèi)外學(xué)子將似群燕歸巢,共慶母校百年華誕。校本部和各學(xué)院都在緊鑼密鼓的征稿出文集、籌辦展覽。12月4號晚上,我剛從寒冷的長春飛回北京,還未到家,忽接劉正明同學(xué)的電話,他說:明年廈大校慶的重頭戲有一項“廈門大學(xué)百年校史展“,由校檔案館負責(zé)布展,但目前較缺1977-1995級校友在校時的學(xué)習(xí)、生活實物,工作人員得知他收存有不少舊物品,便找他協(xié)商解燃眉之急。他想自己的資料堆了一屋子,找起來如大海撈針,于是想到我曾經(jīng)曬過一些當(dāng)年的文物,也想到了劉生福還保留著上大學(xué)時全套的日記和大量教材、講義、筆記本,便先聯(lián)系我們倆,問我可有意捐贈?</span>語氣中帶著殷切期盼。我毫不猶豫的答道:“沒問題,只要有關(guān)大學(xué)時期的史料可全部捐出;只是已近年底,單位里總結(jié)述職事急,得容我?guī)滋鞎r間”。</h1> <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劉正明率先吹響“集結(jié)號“,于6號在我們大學(xué)7701群里發(fā)出他的美篇系列文《學(xué)涯漫語(5)校園舊物新現(xiàn)》,配樂亦采用那年代流行的《校園的早晨》,頓時讓大家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當(dāng)年。該文匯聚了他收集的同學(xué)們與高考、上學(xué)時有關(guān)的老物件照片,其中也有我的史料,件件珍貴。劉正明此舉無異于像是開啟了同學(xué)們記憶的閘門,</span>同學(xué)們情緒高漲,<span style="font-size: 20px;">懷舊熱情噴薄而出。有已經(jīng)捐出史料者,也有曬出自己保留的老物品照片、回想起自己有什么好東西但忘了放什么地方要去翻找、探討當(dāng)年使用過的什么東西有無捐贈價值、問該怎么辦理捐贈的等等,群里很是熱鬧。劉正明順便把廈大檔案館林秀蓮老師的微信名片發(fā)上,說若有興趣捐贈的同學(xué)可聯(lián)系林老師。詹心麗笑言“檔案館應(yīng)該給劉正明頒發(fā)發(fā)動組織獎!”群里紛紛跟帖表示贊同。</span></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隨即加了林秀蓮老師的微信,發(fā)上我保留的大部分史料照片。林老師回復(fù):“都特別好,可能挑選部分進入校史館,其他永久保存在母校檔案館。不知學(xué)長可愿意?感謝學(xué)長鼎力支持,這些物件很珍貴,擔(dān)心丟失,如寄送,建議采用順豐快遞到付方式”。得到首肯我心中大喜。</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加緊忙完手頭的文字活,騰出了時間</span>埋頭故紙堆細細翻閱,大學(xué)生活印跡清晰可見,引心潮起伏,感慨時間過得太快了,一晃40多年過去了,我們竟成了“故事”。</h1><h1><br></h1><h1> <b>紅色塑料本。</b> 我找出了“錦囊”--_紅色塑料筆記本,正是有這本帶著全封閉拉鏈的筆記本,使我當(dāng)年習(xí)慣的把認為有用的小紙片放入其中,竟得以幸運保存下現(xiàn)在看來是極有價值的一些史料。<span style="color: inherit;">這是在大一下學(xué)期的1978年12月,我被7701推薦為代表、出席廈門大學(xué)第六次團代會暨第二十五次學(xué)代會時發(fā)的紀念品。</span></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團代會、學(xué)代會胸標。</b><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參會代表的胸標,燕尾型,原配的別針還在。當(dāng)時7701參會的同學(xué)有好幾人,可都不記得是誰了,只記得會后我們要分專題向同學(xué)們傳達會議精神,那時我們寫作課程正好學(xué)到“主題”一節(jié),我傳達時特意說“這次會議的主題是...”,話音未落,笑聲一片。</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團代會、學(xué)代會紀念書簽。</b><span style="font-size: 20px;">黑白照片的書簽,有團代會、學(xué)代會的名稱,是主辦方發(fā)給每個代表的小紀念品。我的物品中共有三件類似的書簽,可見當(dāng)時這種書簽在廈大很流行。</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1977年高考準考證。</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按時間軸順序排列有關(guān)史料、物品。這是我在漳州參加福建省高考的準考證,照片壓縫蓋著“福建省高等學(xué)校招生委員會漳州市專場”的藍色印章,其歷史價值“五顆星”。1977年10月,我在漳州浦林公社畜牧場下鄉(xiāng)已兩年余,忽聞國家決定恢復(fù)高考,欣喜萬分,但此時距開考僅剩個把月時間,母校漳州一中把歷屆畢業(yè)生都召回惡補文化課?!拔母铩鼻案=ㄊ∈侨珖摹案呖技t旗”,備考經(jīng)驗豐富,漳州一中按“紅旗”的標準培訓(xùn)我們。我能考上廈門大學(xué),漳州一中功不可沒?,F(xiàn)在只記得高考那兩天是陰天,很冷,我騎車去漳州三中的考場考試,考完后如釋重負,考什么題都不記得了,以至于以前同學(xué)們在熱議語文卷里有沒有默寫《蝶戀花》時我竟無語。</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模擬高考入場證。</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意外之喜,發(fā)現(xiàn)了這張在漳州一中復(fù)習(xí)、學(xué)校模擬高考進行“實戰(zhàn)演習(xí)”時的入場證,蓋著“福建省漳州第一中學(xué)革命委員會”的印章,很珍貴,我一直以為這張證當(dāng)時已被學(xué)校收回了,沒想到這么多年來它一直默默的跟隨著我。這次模擬高考演練極有鍛煉價值,它使我后來真正參加高考時像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不怯場。我曾回憶過這段備考經(jīng)歷,寫下了《改變命運的高考》一文,有位叫“上官無妄”的網(wǎng)友留言說:“偉大的漳州一中,在最重要的關(guān)鍵時刻,伸出了神一般的手。”如果漳州一中要征集史料的話,我會把這張入場證捐贈給母校。</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廈大錄取通知書附帶的“入學(xué)須知“。</b><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我的“鎮(zhèn)室之寶”,其歷史價值“五顆星”。記得高考后便是焦急忐忑地等待,天天如坐針氈。眼看廈門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都已發(fā)完了,幸運之神離我而去。那天下午我重新收拾復(fù)習(xí)資料回到畜牧場準備從頭再來,前腳剛到畜牧場,后腳我哥哥的好友楊龍生就冒著細雨騎車近二十公里找到我。他從貼胸口袋里掏出這黃色牛皮紙信封時,我一眼就瞥見“廈門大學(xué)”四個鮮紅大字,那瞬間腦袋里像炸了一聲響雷般的嗡嗡直響。信封很厚,里面還有各種轉(zhuǎn)戶口、團組織關(guān)系、糧油關(guān)系的介紹信。等去公社辦完手續(xù),就剩下《新生入學(xué)注意事項》了,落款日期是1978年3月1日。我們7701有七八個同學(xué)是第二批報到的,比首批報到的“大部隊”晚了一周。劉生福清楚的記得我們是3月8號報到的。這些年搬了好幾次家,但這信封我一直帶在身邊,邊角已有破損的痕跡,很有滄桑感,它是改變了我們這一代人命運的證書。</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1977年版福建省糧票。</b><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今年2月份我寫過一篇廈大文史食堂的懷舊文,文中提到道“母親在我去廈大報到時給帶的幾斤福建省通用糧票卻一直舍不得用?!皼]有說到底有幾斤,因為我記憶中記得有此事,但糧票不知放什么地方?jīng)]找到,無法準確說出有幾斤。這次也意外的從本子夾頁里翻出來了,一共九市斤,“1977”年發(fā)行的,嶄新得嘎巴響。</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1979年團費證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保留著1979、1980兩年的團費證。團費每月5分錢,收款人寫著“卷”、“莊”,他是我們團小組長、“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黃卷莊。我們都叫他“老卷”,現(xiàn)在還是。</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1980年團費證。</b>不知何故,1980年上半年的團費改成三個月一收,是為提高效率還是“老卷”偷懶不得而知。奇怪的是這兩年下半年的團費沒有收過的記載,這謎團要由“老卷”來解了。</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廈大商品購買證之一。</b><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時還是計劃經(jīng)濟時代,許多生活必需品憑票供應(yīng),我們也不例外,每人發(fā)有廈大公共戶口“商品購買證“,每月按定量供應(yīng)諸如白糖、煙、酒、茶料、肥皂(皂粉)等等。同學(xué)們都說,畢業(yè)離校前,每個人的?;铡W(xué)生證、借書證、商品購買證都要交回學(xué)校的。而我的購買證不知何故不僅沒有交回,而且還有4本。這是第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有封面封底,內(nèi)有3頁,1977年10月至1978年9月共12個月,應(yīng)該是老式的。我報到的1978年3月當(dāng)月就有購物記錄,買了電池,還有一個購過的物品印章看不清。</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購買證之二。</b>我缺了本1978年10月到1979年3月的,是否從我缺的這本開始,就改成一學(xué)期發(fā)一本,管6個月。這是1979年4月到1979年9月,牛皮紙雙面印、三折。</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購買證之三。</b>唯獨這本是紅印油印的,時間從1979年10月到1980年3月。</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購買證之四。</b>這本從1980年4月到9月。此后離畢業(yè)離校還有一年多,至少還缺了三本購買證。</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油印歌頁。</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保留的“歌頁”,蠟紙刻、手工油印。那時黑白電視是稀罕的,走私收錄機是鳳毛麟角的,連收音機也只有少數(shù)同學(xué)才擁有的,但凡有好聽的電影主題歌或是新歌出現(xiàn),除了廈大廣播站大喇叭播放外,“歌頁”成了主流的傳播媒介,由7701學(xué)生會刻印,洛陽紙貴,每宿舍發(fā)一張,我舍只有我喜歡音樂便收入囊中。這張“歌頁”有兩首歌,一首是我鋼筆填寫的電影《神圣的使命》主題歌,一首是《妹妹找哥淚花流》,注明日期:79、11,花式簽名是我自己設(shè)計的專屬,只有我看得懂。</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1979、80年福建省布票。</b>夾在本子里的福建省布票,1979年版的有10市尺3市寸;1980年版的9市尺4市寸。好像是從家里帶來的。</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火車票。</b>同樣是夾在本子里的火車票,硬紙質(zhì),已用過,看左側(cè)打的細孔,可辨出791231(79年12月31日),廈門至漳州。可以肯定是廈大元旦放假我回漳州時買的,票價1.6元。那時用學(xué)生證買票可以享受半價,一學(xué)期兩次,這種優(yōu)惠我從沒浪費過。</span></p> <h1>  </h1><h1> <b>選民證。</b>1980年改革人民代表大會代表選舉制度,我們大學(xué)生也要行使公民的權(quán)利投上神圣一票。廈大所在的思明區(qū)選舉委員會發(fā)的選民證,表示我具有投票資格。</h1> <p><br></p><h1> <b>人大代表選票。</b>選民證后附選票,橫印對折,里面有候選人名單。廈大是第90選區(qū)。候選人孫亞夫是歷史系七七級的,校學(xué)生會主席;而德高望重的鄭朝宗教授的名字是鋼筆寫的(發(fā)下來就是這樣的),他是我們系主任。選票填寫后要上交的,但我沒填也沒有交。那時我業(yè)余時間基本上都給了?;@球隊的訓(xùn)練和比賽,或許是這因素錯過了許多事情,也就保存下部分史料了。</h1> <p><br></p><h1> <b>書簽。</b>又一張黑白照片的書簽,背景是魯迅紀念館,印有“恭賀新喜”,沒有印哪一年的。</h1> <p><br></p><h1> <b>六十周年校慶工作證。</b>1981年4月6號是廈門大學(xué)六十周年校慶日,學(xué)校有系列活動,那時我們已上大四,有幸參與并見證了這一切。這是校慶工作人員證,我已用過的,有折痕,想不起來我承擔(dān)了什么工作。</h1> <p><br></p><h1> <b>校慶入場券。</b>校慶六十周年慶祝大會的入場券。</h1> <p><br></p><h1> <b>六十年校慶的報紙第69期。</b>我保留有六十周年校慶時的三份《廈門大學(xué)報》,分別是1981年4月3日、7日、20日相連的第69、70、71期。第69期共有12版,頭版左下角有朱守道寫的《舉辦書法繪畫攝影展覽》的消息;第四版有黃鳴奮寫的“編印《學(xué)生學(xué)術(shù)論文集》”、啟章與力生合寫的《校慶期間將舉行各種文體活動》的消息。</h1> <h1><br></h1><h1> <b>報紙第70期。</b>4月6日上午是隆重的慶祝大會,7日的報紙共8版,進行了全面報道,頭版頭條《熱烈慶祝廈門大學(xué)建校六十周年》的綜合報道是魯建華、翁新輝合寫的;第七版有陳志銘的詩《啊,母校!》、黃啟章的詩《棕櫚樹下》、魯建華的歌詞《我愛你,廈大》、伍林偉哥哥伍林憲的篆刻《百花齊放》。</h1><p><br></p> <p><br></p><h1> <b>報紙第71期。</b>共8版,第七版有朱守道的書法、鄭鷹廈的攝影《筍》(同筍),照片中那位依竹晨讀的學(xué)生模特兒是吳立平;第八版有溫再興的詩《母校,愿你永遠年輕》、朱守道的散文詩《啊,鐘聲》、公羽(翁新輝筆名)的詩《給一位老師》。</h1> <p><br></p><h1> <b>學(xué)生論文集。</b>學(xué)校在六十周年校慶時專門編輯廈門大學(xué)學(xué)生《學(xué)術(shù)論文集》。這本是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部分,同學(xué)們每人發(fā)一本。</h1> <p><br></p><h1> <b>文藝演出節(jié)目單。</b>1981年9月,為紀念魯迅先生誕辰一百周年,廈門大學(xué)業(yè)余藝術(shù)團和中文系演出隊聯(lián)合舉辦文藝晚會,我保留有一張節(jié)目單。演出節(jié)目有張健、李萍朗誦《獻詩》,校藝術(shù)團的舞蹈、音樂、獨唱、獨奏等十來個節(jié)目。下半場由中文系演出隊演出根據(jù)魯迅小說《風(fēng)波》改編的獨幕話劇《辮子》,7701許多同學(xué)變身演員,如鄭健執(zhí)筆并扮演“七斤”,王嵐扮演“六斤”,伍林偉扮演“小D”,李萍扮演“七斤嫂”,楊建新扮演“趙七爺”,芮菁扮演“假洋鬼子”;許多同學(xué)參與“幕后”工作,如莊文彬、朱水涌負責(zé)服裝,王煌煌、王予集負責(zé)燈光,許加、陳國華負責(zé)效果(通俗說就是拉大幕的)。</h1> <p><br></p><h1> 張健和李萍之“健萍組合”的朗誦是我們中文系7701的金牌組合,其朗誦充滿激情、聲情并茂。這是攝于1981年4月6日的校慶60周年文藝晚會。</h1> <p>  (▲左起:張健、李萍。)</p>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  獨幕話劇《辮子》演員合影。</span><br></p> <p> ?。ā?701同學(xué)在劇中扮演的角色。前左:扮演“趙七爺”的楊建新,后左起:扮演“假洋鬼子”的芮菁、扮演“七斤嫂”的李萍、扮演“六斤”的王嵐、扮演“七斤”的鄭健、扮演“小D”的伍林偉。)</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b>畢業(yè)論文底稿。</b>我畢業(yè)論文的底稿,謄在格子稿紙上。</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紀念冊“。</b><span style="font-size: 20px;">畢業(yè)前夕,7701班委會給全體同學(xué)送上一份厚禮__“畢業(yè)紀念冊“。紀念冊大開本,紅色硬皮,燙金大字由朱守道所書,內(nèi)為銅版紙,印有班主任、輔導(dǎo)員和全體同學(xué)的半身照片。這是曾亞玲找她上大學(xué)前工作的印刷廠加班趕制的。制作紀念冊的創(chuàng)意極其偉大,這在當(dāng)年所有七七級畢業(yè)班中恐是鳳毛麟角,極其珍貴。當(dāng)我拿到手時感覺分量沉甸甸的,似我們四年學(xué)習(xí)所付出努力、心血和師生間深厚情誼所凝成的。</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紀念冊題詞“生活___一半是理想,一半是回憶?!背鲎渣S啟章。</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序”出自溫再興。結(jié)束段寫道:雁南飛,情縷縷。四載光陰,揮之即去?!拔鞒鲫栮P(guān)無故人”,自古文人傷別離。百川歸海,星轉(zhuǎn)斗移,有道是:好兒女氣高志遠,慨蒼茫創(chuàng)建功績。今番芙蓉樓下暫別去,來日文壇建樹我輩起!憶我們舉杯擊掌相約定:莫誤了祖國大業(yè)千秋任,莫負了先輩師長諄諄語,莫虧對同窗摯友一腔情,“莫白了少年頭”,空嘆息!待到祖國“四化”祝捷日,我們興會母校千杯醉,親愛的同學(xué),你將帶來什么見面禮?</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們班主任、輔導(dǎo)員老師的照片。</span></p> <p> ?。ā献笃?輔導(dǎo)員江作梁、班主任楊聰鳳老師;下左起:班主任闕豐齡、輔導(dǎo)員鄭松錕老師。)</p>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  全體同學(xué)按班、組為序,每組兩面紙。</span><br></p> <p><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  一班一組:魏觀謀、許加、陳松欽、梁文燦、張美芳、曾亞玲、張增齡、陳榮嵐、李紅專、謝如意、陳國華、翁新輝。</span><br></p> <p><br></p><h1> 一班二組:吳鏗鏘、劉正明、蔡偉、蔣照耀、徐學(xué)、張耀祥、王元生、張帆、姚國祥、倪如林、魏然、李萍。</h1> <p><br></p><h1> 一班三組:張明亮、許閩峰、田力維、黃卷莊、錢政敏、葉子平、黃哲真、陳再田、張權(quán)彬、張紅、鐘悅英、王鳴。</h1> <p><br></p><h1> 一班四組:鄭鷹廈、余航、涂孝宏、王評章、林美福、楊奕水、熊慶來、陳志銘、歐陽國泰、芮菁、葉之樺、林智敏。</h1> <p><br></p><h1> 二班一組:王永志、柴海濤、宋樹民、張健、陳國全、魯建華、蔣江河、溫再興、張森、劉群、鄭星、黃啟章。</h1> <p><br></p><h1> 二班二組:林明華、朱建平、朱守道、吳世明、黃鳴奮、許瑞錶、陳能康、盧學(xué)義、陳輝、葉秋英、李盈、駱偉鷹。</h1> <p><br></p><h1> 二班三組:何松森、楊建新、許清火、何煒、劉生福、藍來俊、詹心麗、朱水涌、謝小川、莊文彬、伍林偉、甘于恩。</h1><p><br></p> <p><br></p><h1> 二班四組:王煌煌、吳立平、鄭健、施群、陳宙章、王予集、蔡東紅、郭天賜、王嵐嵐、方曉、王玫。</h1>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紀念冊里還有兩組反映班級課外生活的照片。第一組是曾獲得的榮譽、群賢樓魯迅紀念館外景、小組學(xué)習(xí)討論的照片。</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二組是反映豐富多彩課外活動生活的照片,有海里游泳、籃球比賽、文藝演出。其中籃球比賽照片中投籃者是我,由鄭鷹廈拍攝,他是爬上水泥籃球架上指揮我們擺好位置而拍成的。這是我四年大學(xué)留下唯一的打籃球照片。</span></p> <p><br></p><h1> <b>畢業(yè)晚會請?zhí)?lt;/b>1981年12月31日晚上,新年即將來臨,廈門大學(xué)中文系7701舉行畢業(yè)暨元旦晚會,請?zhí)蠒鰧懙氖恰帮L(fēng)雨球場”,其實最后是在新落成不久的教工圓形“勤業(yè)”餐廳二樓舉辦的。7701黨支部、團支部、班委會聯(lián)合發(fā)出請?zhí)?,邀請所有同學(xué)和任課老師參加。請?zhí)饷媸窍灠蹇獭⒂陀〉?,?nèi)頁有全班每位同學(xué)各寫一句臨別贈言,用鉛字打字機打再油印,后面附有那時最抒情、最富爛漫情懷的歌曲《年輕的朋友來相會》詞譜。這本請?zhí)苡谢匚兑饬x,每個同學(xué)都有??纯促浹?,時代氣息撲面而來 。</h1> <div><br></div><h1> 畢業(yè)晚會上二班同學(xué)表演了帶妝節(jié)目《春香鬧學(xué)》。</h1> <p> ?。ā笃穑何榱謧ァ⑷~秋英、王嵐嵐。)</p> <h1>  </h1><h1> 畢業(yè)晚會結(jié)束后很多同學(xué)不忍離去,依依不舍,于是留下這張合影。</h1> <p><br></p><h1> <b>畢業(yè)晚會抽簽互換小禮品之書簽。</b>元旦暨畢業(yè)晚會一開始有一項新穎的活動:每個與會者要抽取一張書簽,上面寫有祝福語和落款,你要去找到這個人,可能是同學(xué),也可能是老師,抽到誰的書簽就向他(她)贈小禮品。小禮品是提前通知大家準備好的。隱約記得我的小禮品送給一位男老師,名字卻忘了。當(dāng)我看到這張小書簽背面寫有“新年愉快!許懷中81年元旦”時恍然大悟,那天我的小禮品是送給了許懷中教授。但那天隔日是1982年元旦,莫非是許教授筆誤了?</h1>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畢業(yè)證書。</b><span style="font-size: 20px;">畢業(yè)晚會后的日子過得飛快,大家都在悄悄收拾簡單的行裝,拍7701畢業(yè)合影,全校畢業(yè)生聚餐,中文系公布分配方案,學(xué)校舉行畢業(yè)典禮大會。我們都如愿的拿到了畢業(yè)證書。畢業(yè)證書紅面硬皮字燙金,打開后要再翻開折頁才能看見全貌,個人照片壓縫蓋著鋼印。</span></p> <p><br></p><h1> 離校前的情形依然記得,遇有前來告別或碰到不告而別的同學(xué),大家都會熱情的送到樓下或校門口的公共汽車站上車,揮手無語,默默目送。我離校的前夜,有好幾個同學(xué)在我宿舍聚餐,我們喝了不少酒,有情緒激動者把啤酒瓶摔碎在走廊上,留下一地玻璃碎片......</h1><div><br></div> <h1>  <b>文學(xué)士學(xué)位證書。</b>我畢業(yè)后分配到北京工作。從七七級開始,國家恢復(fù)了學(xué)位制。1982年5月底,我收到了廈門大學(xué)補發(fā)的學(xué)士學(xué)位證書。那時根本沒有想到還能獲得學(xué)位,很新鮮,直到過了多年以后才知道,獲學(xué)士學(xué)位慣例是要穿學(xué)士服、把學(xué)士帽扔上天空照相的。我把畢業(yè)證書夾在學(xué)位證書里,很多年都沒有動過,以至于畢業(yè)證書封面的顏色染紅了學(xué)位證書的內(nèi)囊塑料面,畢業(yè)證書與學(xué)位證書粘連了,拿出時連帶撕下了學(xué)位證書的部分白紙。</h1> <p><br></p><h1> <b>北京校友通訊錄。</b>1988年11月20日那天,廈門大學(xué)北京校友會假全國政協(xié)禮堂舉行成立大會,會上發(fā)了一本《北京校友通訊錄》。有意思的是當(dāng)時劉群和藍來俊同學(xué)正好在上中央黨校第四期培訓(xùn)班,他們的名字也赫然出現(xiàn)在里面。</h1> <p><br></p><h1> <b>通訊錄。</b>7701是個團結(jié)的集體,我們相約在入學(xué)20周年時要回母校舉行紀念活動,此事提前一年預(yù)熱,收集同學(xué)們的聯(lián)系方式。我留有一份于1997年2月編輯的4頁通訊錄(照片略),每個人除工作、住宅電話外,首次增加了“傳呼”和“手機”號,大部分同學(xué)有了傳呼機,小部分同學(xué)擁有了手機。</h1> <p><br></p><h1> <b>致7701同窗信。</b>1998年1月底,我們回校舉行紀念入學(xué)20周年活動,那幾天沉浸在同學(xué)們別后重逢的喜悅中。活動由“召集小組”策劃,由留校和廈門的同學(xué)負責(zé)實施,取得圓滿成功。3月7日,“召集小組”特發(fā)《再致中文77級同窗》文,既總結(jié)活動成功經(jīng)驗,又部署善后事宜。此次活動實行“交保底費但上不封頂”的費用制,扣除開銷后的余款留作班費,由王鳴保管,用于為同學(xué)們服務(wù)的有關(guān)開支。</h1> <h1>  </h1><h1> 1998年1月31日,廈門大學(xué)中文系7701同學(xué)回校參加紀念入學(xué)20周年活動的集體合影。</h1> <p><br></p><h1> 我用了幾乎兩天的時間,把上述史料都看了一遍,順便考證了部分細節(jié),拍下照片,又專門列了電子表格,把每件史料做了登記,有序號、名稱、特征、備注等,共34件,用三個大信封裝好,于11日傍晚預(yù)約順豐上門收件。因為這批史料對于我來說太珍貴了,為穩(wěn)妥起見,特意要了“保價”??爝f小哥上門收件要檢查一下郵件,我說是要捐贈給母校的重要文件,并把史料展示了,快遞小哥瞪大眼睛、口中喃喃說“太珍貴了、太珍貴了”。晚上查手機、見快遞已發(fā)往廈門高崎機場站,又給林秀蓮老師發(fā)個微信,請她注意查收。此時心情放松,便去班群里“爬樓”看看同學(xué)們近日捐贈情況。</h1><p><br></p> <h1>  這些天里,7701同學(xué)捐贈熱情頗高,成果頗豐。吳立平于11月30日率先捐出“廈門大學(xué)第二十六次學(xué)生代表大會主席團”的胸標,獲得了捐贈證書。</h1> <p> ?。ā覟闉閰橇⑵酵瑢W(xué)。)</p> <h1>  </h1><h1> 陳宙章想起當(dāng)年他擁有的“奢侈品”__收音機,為此特意發(fā)上當(dāng)年在宿舍里聽收音機的照片。不久,吳立平在三明找出了當(dāng)年在宿舍收聽“鄧麗君流行歌曲”的熊貓牌半導(dǎo)體,表示要捐出來。</h1> <h1>  </h1><h1> 張紅曬出了當(dāng)年的準考證,說她想捐但找不到了。陳志銘安慰張紅說“以后會突然冒出來給你意外驚喜”。</h1> <h1><br></h1><h1> 王鳴找到并慷慨捐出了她保留的當(dāng)年“走讀生”的入學(xué)通知書?!白咦x生”也是77級所獨有的,非常珍貴。</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4日下午,王鳴又找到“請?zhí)焙蛣⒄髟胗浿膹B大團委印發(fā)的《團員青年學(xué)習(xí)材料》(第四期)。</span></p> <p><br></p><h1> 劉正明展示了當(dāng)年的手表、眼鏡、鋼筆、運動會紀念章、?;?、油印的《廈大歌聲》。不過?;帐?008年元旦回廈大參加紀念恢復(fù)高考暨七七、七八級入學(xué)30周年活動時母校發(fā)的,非原始品。</h1><p><br></p><h1> 陳輝見準考證和?;?,激動的說她都有,還有一本《六十周年校慶紀念刊》,而且校徽是原始的,沒有上交,不知放在什么地方,要趕緊去找出來捐。</h1> <p><br></p><h1> 劉正明還驚喜地意外翻出兩張夾在油印教材里的當(dāng)年電影票,通過查對當(dāng)時看電影流水賬,證實其中1978年10月10日看的確是《草原雄鷹》。</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14日下午,劉正明寄走了兩箱史料。</span></p> <p><br></p><h1> 柴海濤重新曬出了價值連城的11期大全套學(xué)生詩刊《采貝》、2期古詩詞增刊及空前絕后的學(xué)生自辦鉛印期刊《鷺島》,說一旦有需要樂于捐出。</h1> <p><br></p><h1> 油印教材在百年校史展里目前比較稀缺。想不到張紅斌僅在廈大7701僅進修一年,卻保留有油印資料19本。他按戴全提供的線索,直接捐給了廈大檔案館。</h1> <p><br></p><h1> 大家不用擔(dān)心,劉生福已整理出整箱的油印教材、作業(yè)、卡片、課堂筆記,等候檔案館派員選取走。</h1> <h1>  詹心麗說,檔案館的人已上她家,把他們認為有用的東西都“收羅”去了。詹心麗還說,她碰到過檔案館的石慧霞館長,石館長說:“爭取在77、78級畢業(yè)40周年時辦個專題展。”如果這個展覽能夠辦成,無異于在全國高校首開“紀念恢復(fù)高考之77、78級專題文化建設(shè)“之先河。希望這計劃能如愿實現(xiàn)。</h1><h1><br></h1><h1> 劉正明還提示一些線索。比如記得鄭鷹廈當(dāng)年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底片有整理出來了嗎?記得張明亮當(dāng)年的課堂筆記是我們“309弟兄”考試前需要去抄的,他曾保留大學(xué)期間看過的所有電影票根;可是一問,張明亮說是早扔了。記得李萍和謝如意在大學(xué)期間退團了,那《退團證》還在嗎?李萍說她后來幾經(jīng)搬家,把大學(xué)期間發(fā)的《退團證》給搬沒了。李萍補充說,女生中林智敏的筆記是最好的,大小要點還用紅藍筆標注,大家喜歡借用......言下之意是如果林智敏的課堂筆記還在就好了。</h1><p><br></p><h1> 7701群里有關(guān)捐贈的話題以及挖掘的史料還在不斷的發(fā)酵著......</h1> <h1>  12月14日上午我打開手機,廈大檔案館林秀蓮老師發(fā)給我的微信彈出:“學(xué)長,寶貝都收到了。感謝感謝(三朵紅花)”。</h1><p><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20年12月20日星期天,我在青島出差,手機信息顯示廈大檔案館寄來的捐贈證書已經(jīng)到了北京。22日星期二我上班,拿到了廈門大學(xué)檔案館寄來的捐贈證書和蓋章的史料清單,共34件。這些史料“澤被館藏,惠及當(dāng)代,功垂未來。特頒此證,謹致謝忱!”</span></p> <div><br></div><div><br></div> <p> ?。ā雽W(xué)不久,我在鼓浪嶼日光巖的留影,攝于1978年。)</p> <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  42年前的我們,像粗糙的礦石被時代有幸的投入到廈門大學(xué)這座熔爐中,4年之后廈門大學(xué)造就我們成為經(jīng)熔煉鍛淬過的有用之材。我們青春最美好的時光是母校賦予的,我也愿把青春最美好的記憶獻給廈門大學(xué)。</span></h1><p><br></p><p> 2020、12、11</p><p> 2020、12、22修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