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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部隊情之十———重回臥龍溝、再上46號山

曉向

<h3>難忘部隊情之十———重回臥龍溝、再上46號山</h3><h3></h3><h3> 在我這60多年的經歷中,最難忘的還是在部隊的那四年多(1970年末到1975年初)的時光。也許,有這樣情結的在我們守備一師的戰(zhàn)友中恐怕不止我一個,起碼我們連的戰(zhàn)友蘭復成、尹小勇就是如此,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最近一段時間里,四次回到了當年服役的地方,盡管那里早已人去屋空,只留下了一片斷壁殘垣。而我們卻總是一次次地來到這里,尋找當年的足跡,回味著那些難忘的一幕幕往事。</h3><h3> 我們部隊的駐地在烏蘭察布盟的化德縣、商都縣與錫林浩特盟的鑲黃旗三地的交界處,這里位于蒙古高原中部南緣,是在蒙古高原中部唯一有點起伏山巒的地域。我們所在的部隊番號是北京軍區(qū)守備一師二團六連,當時,守備一師旳師部在秋靈溝,二團的團部在育林溝,我們營的駐地在團部,師部的西邊,一個名為“臥龍溝”的地方,往來都是要翻越一座大山的。</h3><h3> 1970年底,我們一下連隊就住到了六連駐守的“46”號山。盡管當時山上已經有了一條坑道,背風的山坡上也搭建了窩棚,連部、伙房、籃球場依次在背風的山坡排開,但是住的條件依然讓我們難以想象。由于房屋不夠,我所在的四班在坑道里住了大半年,洞里潮濕得都可以讓你在被子上攥出水來。后來我們班換到了住著三個排的大窩棚,低矮的窩棚內里立著兩層大通鋪,每層的高度還不及現在火車的硬臥,每個人的寬度也僅僅剛能夠翻身。我們在這里住了兩年多,天天爬下爬上地到別的山上施工,直到自己在臥龍溝內修建的營房竣工才離開。所以我們對這里是情有獨鐘,每次來部隊,都要上46號山一趟。</h3><h3> 還有“臥龍溝”,這是多么響亮的一個名字。但是當年我們住在這里,絲毫也沒有感覺到它與其他山溝有何不同之處,甚至比起師部、團部所在的秋靈溝、育林溝還要偏遠、冷清的多。而且,我們也沒有沾到這個地名的什么光,至今,在這個山溝里生活過的戰(zhàn)友中也沒有見誰像龍一樣騰飛起來。但是,我們畢竟是親手將這片不毛之地改變成了一座嶄新的營區(qū),有住房、有操場,打了水井,建了澡堂,每月可以洗上一次熱水澡,再也不用翻越1500多米高的大山,到團部去洗了。所以盡管今天這里所呈現在我們面前的依然是斷壁殘垣,但是一站到這塊土地上,眼前仿佛就會浮現出當時營區(qū)的熱鬧情景,耳邊也會響起一、二、一的出操聲……</h3><h3> 所以我們向往著這片我們曾經為之付出過心血和汗水、付出了青春年華的土地。</h3><h3> 上世紀70年代中期,我們三個分別間隔一年,離開了部隊,到了新的崗位上努力奮斗著。幾十年過去了,我們對部隊那段經歷的向往絲毫未減,而且隨著事業(yè)的穩(wěn)定,年齡的增加愈發(fā)強烈了。其實,我們所在的守備一師盡管曾經有過耀眼的光環(huán)——1979年受到了中央軍委的通令嘉獎;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當時的黨和國家領導人胡耀邦、華國鋒曾來部隊視察;當年的總參謀長、北京軍區(qū)司令員之類的軍事首腦幾乎剛剛就任新職,都要到守備一師來看看。但是隨著形勢的變化,守備一師縮編成守備旅,移防到了山西省天鎮(zhèn)縣,最后在大裁軍時終于被撤掉了番號。自從部隊移防后,我們所做的國防工事逐一被封閉、隱藏偽裝了起來,我們所建造的營區(qū)大部分也隨著時光的推移逐漸坍塌,最后變成了一片廢墟。這些情況我們從那幾年陸陸續(xù)續(xù)曾經到過部隊的戰(zhàn)友口口相傳,也都十分清楚了。按理說,陣地沒有了,營區(qū)坍塌了,還有什么看頭?但我們就是丟不下那份思念和向往!</h3><h3> 2003年夏天,還是尹小勇圓了我們這個夢。</h3><h3> 當時他有條件,從太原帶了一部汽車過來,并在大同又找了一部汽車,接上從北京過來的我和我的孩子,我們一行8人(尹小勇一家三人,我和孩子,蘭復成,再加上兩個司機),先在化德縣住了一夜,第二天直奔部隊原來的駐地了。</h3><h3> 從化德縣城到二道河鄉(xiāng)(當年是二道河公社)還是有路可尋,再往前走,就得隨時下車打聽了。我們依據著當年的記憶,邊走邊問,終于到了秋靈溝。</h3><h3> 這是2003年在去二道河的途中所拍。</h3> <h3>  由于駐地的特殊地理位置,我們營到師部要比到團部更方便些。當時部隊的給養(yǎng)幾乎全部都要從集二線上的土牧爾臺車站用汽車運輸,從團部所在的育林溝到土牧爾臺,也要先繞到秋靈村,翻越秋靈溝經過臥龍溝向西,前往土牧爾臺。我們連駐守的46號山就扼守著這條公路線。從這張地圖上也許可以看個大概。</h3> <h3>  2003年時,從秋靈溝到臥龍溝的公路年久失修,很不好走。這是當時拍下的照片。</h3> <h3>  我們克服了路途的艱難,還是翻越了秋靈溝的大山,來到了駐地所在。我們先將汽車停在山腳下,登上了闊別20多年的46號山。 </h3><h3> 山,依然是那座山,20多年的時光,已經侵蝕了原來修建在山體表面那些工事,當年,我們在零下20多度的嚴寒下挖掘的防坦克壕幾乎都被歲月填平了。</h3> <h3>這是我們在當時的“連部”前的留影。</h3> <h3>下了46號山,我們又沿著當年步行的小路,前往位于臥龍溝內的營區(qū)。</h3> <h3>  我們在山坡上流連忘返,尋找著當年的痕跡,久久不愿意離開。</h3> <h3>營區(qū)內更是沒有了往日的生氣,只留下了一棟棟斷壁殘垣。然而,就是這些在外人眼里毫無意義的地域,對我們這些曾經在這里生活過的人們卻是魂牽夢縈,向往已久!盡管此刻的臥龍溝已是“昨日黃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我們依然是欣欣然拍照留念。</h3> <h3>  2003年回了一趟部隊,終于了卻了一樁心事。然而,我們對于部隊的那段情結并沒有因此而消失,甚至連減弱都沒有,尤其是退休以后,有時間了,有機會的時候,總想回去看看。</h3><h3> 2014年夏天,二團太原的戰(zhàn)友們組織大家回部隊駐地(在此之前,他們曾多次組織過這樣的活動,我因為遠在北京,一直沒有機會參加),這次得知消息后,我專程從北京趕了過來。但是尹小勇沒有去,同行的是我們連的另一位戰(zhàn)友杜煥朝。我們一行開著四輛車,浩浩蕩蕩地從太原出發(fā)了。</h3> <h3>這是我們連的三位戰(zhàn)友在去臥龍溝途中的合影。</h3> <h3></h3><h3> 途中我們才知道,這一年是守備一師成立50周年的“生日”,守備一師的原領導以及一些“熱心人士”組織了一次規(guī)模較大的紀念活動,我們沒有接到“請柬”,只能算是編外參加了。好在我們也只是想回到原來的駐地看看,以了卻對部隊那段情結的思念,也就對能不能進入活動的會場沒有多大糾結了。</h3><h3>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紀念活動,當時化德縣城的住宿告急,我們只得住在了離化德還有幾十公里的商都縣。也正是因為有這個活動,在高速路的服務區(qū),在通往秋靈溝的土路上,在守備一師的紀念園里,我們碰到了不少和我們一樣的戰(zhàn)友,不僅僅是二團的,還有一團、三團和師直的,好多人都是只聞其名,今日才得相見。大家紛紛握手寒暄,詢問情況,然后便是你拉我,我拽你地合影留念。那情景,好不熱鬧!</h3> <h3></h3><h3><br></h3> <h3>這一次來部隊駐地,我們依然是上了46號山,去了臥龍溝營區(qū)。時隔十幾年,46號山的山體沒有多大點變化,讓人一眼就認出來了。</h3> <h3>倒是歲月的滄桑留在臥龍溝營區(qū)的痕跡更多了,上次我們進去時所看到的那排保存較為完好的窯洞已經坍塌了,整個營區(qū)顯得凋零了許多。</h3><h3> 由于這次是集體行動,留給大家自由活動的時間不多,使我們在自己的連隊駐地沒能呆多久,不得不略帶著些遺憾離開了臥龍溝營區(qū)。</h3> <h3>  2016年,蘭復成、我和尹小勇又去了趟部隊,同行的還有三營部的衛(wèi)生員康健。他們三人開車從太原出發(fā),我坐火車到集寧與他們會合。此行,我們聯(lián)系了六連在集寧的戰(zhàn)友張建榮、王愛,雖然他們入伍比我們晚,在一起幾乎沒有共過事,但是戰(zhàn)友間的情誼把我們緊緊地連在了一起,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熱情讓我們實在難以承受卻又不得不欣然接受。到了他們的地盤自然就打聽他們的安排了,結果把我們想在陣地多呆會的計劃完全打亂了。當天是在商都縣吃的午飯,當時還有兩個商都的戰(zhàn)友任海清和薛樹林一直就在飯店等候著我們。午飯后已經3點多鐘了,我們匆匆趕到46號山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了。時隔兩年,46號山還是老樣子,只是被洪水沖刷的溝壑更加深了,被歲月填埋的交通壕更加淺了。</h3> <h3>  這是2014年那條秋靈溝通往臥龍溝的公路的模樣。</h3> <h3>可喜的是,2016年我們再來時,秋靈溝通往臥龍溝的那條土路已經修整,并鋪上了瀝青。站在46號山上眺望,這條我們曾經行走過無數次的交通要道,已經再不是溝溝坎坎了,它宛如一條黑龍,騰空由“臥龍溝”飛起,直向秋靈溝方向的兩山間沖去,蜿蜒而行……看到眼前這一景,不由的我們感慨萬千:時過境遷,雖然46號山仍是“不毛之地”,但我們的汗水并沒有白流,這條已經變化了的公路不正是最好的說明嗎,時代進步了,山河的面貌也會隨之而改變的。與這些山河的巨變相比,我們記憶中的往事又算得了什么呢!</h3> <h3>  時間關系,我們這次未能進到臥龍溝二營的營區(qū)。按照我們的計劃,當晚就住在了化德縣,也好第二天再來這里看看。但內蒙的戰(zhàn)友是死活都不同意,非讓我們住在商都,說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內蒙戰(zhàn)友的熱情讓我們實在是無可奈何,只得“客隨主便”了。</h3><h3> 這一次,我們又是略帶著點遺憾離開了化德縣。</h3><h3> 我們對這塊“不毛之地”的向往,在常人看了也許很難理解,然而我們三個(毫無疑問,還有更多的戰(zhàn)友也會這樣的,只是我們沒有機緣走到一起罷了)卻顯得十分執(zhí)著,總是想不帶遺憾地再好好看看這塊地方。</h3><h3> 為什么會這樣呢?我們也是久久難得其解。也許是因為我們?yōu)橹疄⑾逻^汗水、付出了青春年華的這短短幾年,在我們較為漫長的一生中留下的痕跡太深了。那座被歲月破壞了工事的山頭、那些只剩下斷壁殘垣的營區(qū)、那片貧瘠的土地,以及拗口的村落,仿佛都是有生命的,見到它們,就能喚起我們對青春的回憶和對戰(zhàn)友的思念。</h3><h3> 2018年夏,我們又開始策劃了內蒙之行,我們約定,此次出行,一定要以“在臥龍溝、46號山以及周邊我們曾經住過的幾個村莊看夠了為前提”,本來計劃開上兩部車,多約幾個戰(zhàn)友一同前往。但是由于種種原因,最終還是只有我們三人出行了。</h3><h3> 通往我們部隊的駐地一共有三條路,一是由集二線上的土牧爾臺車站向東經過商都縣的卯都坊到秋靈溝;二是從集寧向東北經過化德縣的二道河鄉(xiāng)到秋靈溝;三是從錫林浩特盟的鑲黃旗向南。經過化德縣的二道河鄉(xiāng)到秋靈溝。最初,我們都是坐火車到土牧爾臺后,再搭乘部隊的運輸卡車出入駐地的。后來,烏蘭察布盟客運公司專門為我們開辟了一條從集寧到秋靈溝的長途汽車,我們出入駐地才很少走土牧爾臺了。至于鑲黃旗,則從來沒有走過。</h3><h3> 后來我們幾進臥龍溝,頭兩次都是從集寧到化德、二道河鄉(xiāng)后進來的。第三次因為有內蒙的戰(zhàn)友帶著,我們從商都出發(fā),沒有拐向東北的化德縣城,而是向東直奔卯都,然后經過卯都坊到了46號山,這當然是一條近路了。</h3> <h3>  2018年這次,我們想走走鑲黃旗,從北面進入秋靈溝。所以從土牧爾臺往東走了一段后,便拐向北,先到了鑲黃旗。很幸運,從鑲黃旗到化德的公路十分好走。在踏入化德縣的地域時,我們拍下了這張照片。</h3> <h3>  在路標的指引下,我們順利的拐到了二道河,走上了到秋靈溝的公路。</h3><h3> 幾次來部隊我們都沒有到育林溝的團部,這次時間充裕,我們從育林村向西,一直朝溝底開去。</h3> <h3>這是育林溝里所見。</h3> <h3>汽車開到這里就不能再往前走了。據已經把這里當做他們的羊圈的老鄉(xiāng)說,這里是原來的團招待所。</h3> <h3>山坡上這棟保存完好的磚房,據說是當年團長的“寓所”。</h3> <h3>3號山是橫亙在臥龍溝二營到育林溝團部的一座大山,海拔1500多米。這是從臥龍溝方向所拍攝的。在部隊時,只要是去團部,都是要翻越這座山的。可以說,那依稀可見的小路上,我們所留下的腳印要比那石頭多得多!</h3> <h3>這次,我們是到了育林溝團部這邊,從這個角度所看到的3號山。</h3> <h3>因為到了溝底,視野不夠寬闊,不能像在臥龍溝那樣,拍出3號山的高大氣勢來。但是從我們在翻越此山的途中,回頭俯瞰遠處的團部所在地時所見到的情景,也可以感覺到翻越此山的艱難吧!</h3> <h3>  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山巒挺拔且險峻,我們已經尋找不見當年翻越此山時的小路了。然而,看到眼前熟悉的山巒,不由得又浮現出了當年經常往來于此間的情景了,一股豪氣油然而生——在尹小勇的鼓動下,我們倆決定重走一遍從團部到臥龍溝的路程。蘭復成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同行,當然他還要把汽車開到育林村,經過秋靈溝,到臥龍溝來接我們呢,這也是必須的。</h3><h3>這不是普通的爬山,與在旅游地的爬山截然不同。這里沒有現成的路,哪怕是有點足跡的小路呢。因為雨水的沖刷,山體中留下了許多溝壑,溝寬且深,坡陡且滑,有的可以翻過去,有的則必須繞道。路途無論多么的艱難,我們都沒有退縮,盡管我們都已年過花甲好幾年了。是尋找當年足跡的愿望,體驗當年感受的激情激勵著我們,一步步地向山頂爬去。</h3> <h3>勝利在望了。</h3> <h3>看,我們快到3號山的山頂了。</h3> <h3>我們終于翻越了3號山。這是在3號山頂部特有的漢白玉,也是3號山的一個顯著標志。</h3> <h3>站在山頭上四處眺望,真是令人心曠身怡,</h3> <h3>看到眼前這些景色,不由得想起了特務連的戰(zhàn)友王耀明講起的一段往事。那是1973年8月下旬,當時他還在特務連當兵,一天接到緊急命令,到三號山上執(zhí)行警戒任務,一時間,全連戰(zhàn)士迅速上位,將3號山上警戒出了兩三個籃球場大的地方,周邊也布置了不少崗哨,顯然是有大人物要來。等了一段時間,只聽到轟轟作響的直升飛機遠遠飛了過了,緩慢地降落在3號山上那片空地上。他們不知道是誰來了,只見師、團首長趕緊迎了上去……“我們那時間是負責站崗放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陣勢呢。也是事后才知道,原來是北京軍區(qū)離任的李德生司令員和到任的陳錫聯(lián)司令員在這里交接呢。”他說,“怎么樣,比你們見的世面大,牛吧!” 此刻,3號山上空空蕩蕩,只有我和尹小勇兩人,我們也和當年的兩位老軍人、老將軍一樣,站在這里俯瞰四方,指指點點的,還頗有一點“大將風度”呢。</h3> <h3>尤其是俯瞰臥龍溝方向,地域特點更為清晰。</h3> <h3></h3><h3>把46號山拉近了看得更完整。</h3> <h3>  我們在3號山頂棲息片刻,一種勝利后的喜悅油然而生。仔細地想想,這種感覺也只有此時才有,想當初,記不清楚翻越過多少次,那一次也都不曾有過今天這樣的感覺。</h3><h3> 這些照片記錄下了我們當時興奮,自豪和喜悅的心情。</h3> <h3>由于雨水的沖刷,臥龍溝營區(qū)里形成了一條很深的溝壑。阻擋了汽車的前行。</h3> <h3>我們在臥龍溝內匯合后,信步走在營區(qū)內,尋找著當年的回憶。</h3> <h3>眼前的情景與四年前相比更加凋敝了,倒是那顆溝內唯一的楊樹顯得更茂盛了。</h3> <h3>面對著實物,尹小勇在向我愛人介紹當年部隊的情況。</h3> <h3>我們又一次在營房的遺跡前留影。</h3> <h3>這次我們來部隊的時間十分充裕,離開營區(qū)后,我們又來到臥龍溝村,這是離我們駐地最近的一個村,上下山到別的地方時總是要穿村而過,再說,當初駐在46號山上時,也是要到這個村里來挑水上山的,所以很值得留念。</h3> <h3>卯都坊村在臥龍溝村西邊,兩村相距也就三、四里路,卻是分別屬于商都縣與化德縣。當年,我們連的“后勤基地”就設在卯都坊,有兩三個戰(zhàn)士一直在這里種菜、種糧,他們隸屬炊事班編制,平常大家都很少見到,只是在往連隊送菜時才能偶然碰到。再就是年末連里開總結大會時,受表彰的總會有他們的身影。我們駐地的土地很多,卻很貧瘠,當時當地老鄉(xiāng)都是靠廣種薄收來維持生計的,村里“支援”我們幾畝地并不是難事,但是由于土地貧瘠,種菜這活并不好干,往往是“入不敷出”,連長就曾開玩笑地說過他們:100斤油菜籽讓你們種了三年,結果只剩下了70斤,這個地還是不要種了吧。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是我們餐桌上的青菜卻葉葉都滲透著他們的汗水!而且,他們是遠離連隊,沒有什么束縛,一切都要靠自覺,一般覺悟不高的戰(zhàn)士,連隊還不敢讓他們去呢。他們幾個雖然和我們不熟悉,而卯都坊村里的60歲以上的老百姓卻都知道他們。我們在和老鄉(xiāng)們聊天時,提起耿建孝(1968年入伍,山西平遙人),他們都會說:“耿班長呀,知道,個子不高,好著哪!”</h3> <h3>離開卯都坊村,我們又驅車前往“六臺營”,這是一個更小的村落,在地圖上根本看不到它的名字。它就坐落在46號山的南面,我們結束了新兵連的訓練后,下到連隊的第一個晚上就住在了這個村里,第二天是從這里出發(fā),參加野營拉練的。連里干部的家屬來了,大多數都是在這里為她們安排住宿的。當時,蘭復成和尹小勇都在連部,沒少往這個村子里跑過。我們同村里的老鄉(xiāng)聊起來,那些60歲以上的老人提起六連來,一個個都能如數家珍般的說上幾句。</h3> <h3>  我們還想去的一個地方是“鄭四溝”村。1973、1974年,我們連曾經住在這里燒磚,可以說對這里還有一定感情的。遺憾的是,由于當地合并村落,鄭四溝村已經沒有人了,而且路全都被雨水沖壞了。我們沒有去成,也算是唯一的一點遺憾吧。</h3><h3> 當晚,我們住在了化德縣城,第二天一早又驅車前往46號山。這時的道路已經很好走了,從化德縣經過秋靈溝的柏油路一直通到山腳下。</h3> <h3>羊群成了46號山的“主人”。</h3> <h3>站在46號山上俯瞰臥龍溝村,真是“舊貌換新顏”了。</h3> <h3>三位戰(zhàn)友在當年“連部”前留個影吧。</h3> <h3>走得累了,坐在火力點前小憩片刻。</h3> <h3>這張照片是1972年我們六連的幾個太原籍戰(zhàn)友與副連長王連合的合影。</h3> <h3>今天,這張合影中的王連合(前排中間),申普一(后排左一)已經離開了我們。所幸的是,時隔40多年后的2018年,我們再上46號山時,找到了當年拍攝這張合影的地方。人去物在,歲月的流逝并沒有讓這堆山石發(fā)生什么變化,那形態(tài)依然模糊可見。</h3> <h3>  讓我們保留下來做個永久的懷念吧!<br></h3>